就是這個她怎麼求也求不到甯昆山去的任務。其實一點也不難,夏吹雪動動手指頭就能完成。她隻是想小鳥依人一回,奈何他不買賬。
如果有人問夏吹雪:一定得是甯昆山嗎?夏吹雪會說不一定。她鐘情甯昆山隻是因為他是九洲台修為最高的,最矚目的大師兄。九洲台尚且無人能與他相比,何況凡間,她想得到一個最好的道侶。
事情本應就此了了,楊照鄰卻動起歪腦筋,“二師姐,你需要我們幫忙不用這麼彎彎繞繞。大家是同門,互相幫助本就應該,你大可直說。”
夏吹雪:“師弟,貪心不足蛇吞象。”
“不,師姐誤會了。那凡人是禍殃,活該受罪。我一開始還不懂為何小師妹要護着她,現在想來定是五師妹有所囑咐。就為了同情一個凡人把九洲台的教誨全忘了,師尊要是知道該多失望啊。”楊照鄰深深歎氣。
夏吹雪嗤笑:“你這叫直說?”
楊照鄰就是這麼彎彎繞繞,還是韋莊直白,“師姐,你想找五師妹不痛快那還不容易啊,我們替你辦。她要護着那凡人,我們就替你讓他吃吃苦頭。”
“大家都是同門,可不是我逼着你們這麼做。”
“當然不是,是我們自願為師姐出氣。”楊照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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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霄掌門當衆宣布第二條天啟後,想立功的弟子便都打消了念頭。私下有人不忿道:這天啟莫非是拉屎,怎麼還一截一截的?
甯昆山找到菱歌,關切道:“在鎖靈塔可還習慣,鎖靈石一定把你安排到低層了吧,若遇到什麼壞事一定要跟師兄說。”
菱歌畢竟是個女孩,甯昆山這個老父親幾年前就失去了作用,除了教她術法,菱歌生活中的事都是喬歌眉負責,但他仍很期待菱歌常與他說說心底話。
菱歌沒有被鎖靈石安排到低層,也遇到了壞事——如果三師兄和四師兄想傷害溫泛夜算壞事的話。
菱歌正要把昨日的驚險告訴他。忽地縮小後挂在腰間的荷葉飛行器變大,像勺子舀湯一樣載起菱歌。
“是醍醐長老醒了。”菱歌欣喜道。
荷葉飛行器既是飛行器也是醍醐和菱歌聯系的法器。醍醐閉關多年,從來隻見菱歌一個人。平日裡他告知菱歌蘇醒都是讓飛行器震動,今日不知怎地很是着急,直接将菱歌載走了。
菱歌隻好回頭對甯昆山喊:“師兄,我待會兒來找你——”
醍醐的寝殿在仙島偏僻的東南角,鮮有人迹。
因為神魂受創,他看上去很蒼老,皮膚像老樹下盤根交錯的根莖,頭發花白幹枯。他的修為本應是九洲台最高的,卻在一夜間衰老。時醒時睡,難以捉摸。
菱歌觀他面帶疲乏,“長老,您很累嗎?”
“我感應到荷葉裡的靈壓被催動了。”他看着菱歌露出了慈祥的笑容,“發生什麼事了嗎?”
原來是昨夜的事。
菱歌最喜歡和他聊天了,因為醍醐長老永遠都面帶笑容,耐心地聽她叽叽喳喳。
大師兄很忙,聽不到幾句便要走,可回頭又要來問她,菱歌便冒出了小孩子心性,也不愛多說了。而五師姐時常面露愁容,菱歌與她說話時她會走神,莫名地放起空來。
聽完後醍醐長長地哦了一聲,道:“已經抓到所謂的未來魔頭了。那孩子長什麼樣子,是青面獠牙,還是三頭六臂?”
“都不是,他很好看。”菱歌臉紅了紅,“至少我覺得很好看。”
“我們菱歌會害羞了啊,越發像個女孩了。”醍醐想摸一摸她的頭。似乎長輩都喜歡這麼做,但他擡下了手臂,仿佛沒甚力氣地放下了,“你可有在旁人面前提及此事?”
菱歌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我告訴過五師姐。”
“那昆山呢?”
“還沒。”
“還沒,那就是你打算告訴他了。”醍醐話語頓了頓,“不要告訴他,不管是你不相信天啟,還是你喜歡那少年,打算保護他的事。至于夏吹雪,那是他們的事,你也不必說。”
“為什麼?”菱歌不解。
“昆山是銀霄帶大的,依我對銀霄的了解……”醍醐握拳重重咳嗽了一下,沒有過多解釋,“總之别告訴他。”
醍醐是菱歌信任的長輩,左右權衡,菱歌心裡的天平傾向醍醐。不知為什麼她對醍醐很親近,是由内而外的親近,“我知道了長老。”
醍醐目光慈愛,笑道:“你想放他走嗎,菱歌?”
菱歌睜大眼:“可以說嗎?”
“當然可以,你幾時在這兒不是暢所欲言。”醍醐笑道。
“我想啊,可是大師兄和師尊一定不會同意,而且我是九洲台的弟子,如果放他走就是背叛宗門,我……我不想讓大家失望……”菱歌低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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