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喝了雞湯,小睡一會兒吧。”
卓季接過碗,問:“宮裡的情況怎麼樣了?”
花姑姑回道:“沒聽說有新的被傳染的,劉禦醫說宮外的情況都穩定了。有些人引起了并發症,太醫署也沒辦法。”
卓季點點頭,他一個人的能力有限,這裡又沒有抗菌素,一旦引起并發症就很容易喪命。花姑姑道:“主子,您把三公主救回來,誰也不敢再說是您搶了太醫署的功勞。”
卓季無所謂地說:“随便别人怎麼說吧。三公主怎麼樣,能站起來了嗎?”
花姑姑搖頭:“大公主現在還沒退熱呢,三公主那邊韋醫令他們一直在針灸,但效果不大。大公主和三公主就是被拖累的。四公主就沒事。”
卓季不予置評蕭妃和溫妃的做法,他歎了口氣,說:“最受苦的是孩子,陛下的心情肯定也很不好。三公主那邊如果針灸的效果一直不大,就換一種方法吧。”
花姑姑:“主子,您别管了。您治好了三公主,溫妃娘娘也不一定就領您的人情。宮外有人傳閑話,說您治好了大殿下,卻治不好三公主,說是因為溫妃娘娘得罪了您,主子您不盡心。肯定是溫妃娘娘四處說的。”
卓季平靜地說:“宮裡的閑人太多,流言蜚語少不了。我管三公主,和溫妃沒關系,三公主是陛下的女兒,沒有哪個父親願意看到自己的孩子受罪,哪怕他是皇帝。花姑姑,去請韋醫令來。”
花姑姑忍了忍,還是應了主子的要求,出去讓人去請韋醫令。卓季在溫妃那兒與韋應石也算是建立了一段患難友情。
韋應石一直在鄲陽宮各宮忙碌,在溫妃的漣漪宮待的時間最久。得知順伃俍俍要見他,韋應石把手頭的事交給一位醫正,立刻前往翔福宮。現在宮裡上下都戴着口罩,韋應石也不例外。韋應石一進來就問:“俍俍,您是不是哪兒不舒服了?”
“沒,我是聽說三公主還無法站立,請您過來商量商量。”
韋應石聞言就歎道:“卑下和柏醫令日日給三公主針灸,可三公主的腰腿就是無力。溫妃娘娘日日以淚洗面,陛下雖然沒有怪罪,但肯定是擔憂的。”
卓季點點頭:“三公主是陛下的女兒,陛下又怎麼可能不擔心。花姑姑,給我取紙筆,鉛筆就行。”
韋應石一聽急忙說:“俍俍,您還病着,切莫再操心了。您若一直不好,陛下也一樣會擔心。”
“我沒事,我就是跟韋醫令您說說,具體的還要醫令您和太醫署的太醫們去忙。”
花悅溪取來紙筆。韋應石第一次見鉛筆,煞是驚奇。
卓季要給韋應石說的就是複健醫療。左耳失聰,還有右耳可以辨聲,三公主才五歲,如果就這樣隻能躺在床上,這個對世界還處于懵懂階段的孩子就是真的毀了。皇家不會需要一個癱瘓又失聰的公主。
韋應石在卓季床邊坐了兩個多時辰,拿着十幾張紙匆匆離開了翔福宮。韋應石沒有直接去太醫署,而是去了奉天殿。永安帝把卓季寫寫畫畫的十幾張仔仔細細看了一遍,然後交給韋應石:“按順伃說的去做。”
“是。”
韋應石拿了東西去太醫署,永安帝的臉色卻絲毫不見好轉。張弦給陛下倒了杯新泡的熱茶,送到陛下跟前。
“張弦。”
“奴婢在!”
永安帝拿起茶碗,沉默了片刻,說:“朕隻給了他一個伃位,是委屈他了。”
張弦立刻說:“萬歲,順伃俍俍不在乎這個。要不是萬歲您心血來潮去了西三院,順伃俍俍現在還在西三院躲着呢。”
永安帝看向張弦:“那你說,朕給他什麼賞賜才最合适?他跟朕哭窮,可又不要朕直接給他銀子。朕若問他,他隻會跟朕說不想侍寝。”
張弦捂嘴笑了下,道:“萬歲,順伃俍俍可不止一次跟萬歲您說過想要什麼呀。”
“什麼?”永安帝蹙眉,他怎麼不記得?
張弦:“順伃俍俍不是說了嗎?隻想混吃等死啊。”
永安帝愣了下,然後呵呵笑了,接着有些感慨地說:“是啊,他最想要的,就是混吃等死……”撥了撥茶碗裡的茶葉,永安帝抿下一口茶,放下茶碗,“他這個沒志氣的。不過他想混吃等死,朕還是給的了的。”
張弦笑道:“這滿天下,也就萬歲您能讓順伃俍俍清清靜靜的混吃等死。順伃俍俍對萬歲您的事兒如此的上心,不也是希望能多為萬歲您解憂,讓萬歲您心情好,身體好,能給順伃俍俍做靠山嗎?萬歲,您龍體康健,順伃俍俍才能随心所欲呀。”
永安帝又低低笑了:“你這張嘴,都快趕得上他了。”長舒了口氣,永安帝道:“朕這陣子确實心情不愉。不過你說得對,這天下,除了朕,又有誰能讓他輕松自在,任着他混吃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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