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匪:“唔唔唔!”
傅甯半蹲在他面前:“不用擔心你的同夥,他們也被抓起來了,就在你後邊地上躺着呢。”他接過車夫遞來的長刀,在劫匪驚恐的目光中,擱在了對方脖子上:“說,是誰指使你來劫我的?”
劫匪:“唔唔唔嗚!”他瘋狂沖着傅甯眨眼睛,試圖讓對方注意到自己嘴裡還塞着布巾,但傅甯視若無睹,刀仍舊架在他脖子上:“快說!”
劫匪欲哭無淚,有心想罵傅甯兩句,又害怕他手中長刀,正在焦急,就看到他提着刀站了起來,眼中一片冷漠:“既然你不說,那我就砍下你一條腿來,看你招是不招。”
“唔唔唔!”劫匪又氣又怕,想要站起來逃跑,手腳卻俱被束縛,怎麼掙紮也逃不脫,眼看着刀尖距離自己的腿越來越近,忽然洩氣似的停下了動作,嗚嗚地哭起來了。
傅甯見他不動了,笑着走過去,将他口中布巾薅了出來:“馮二少爺,裝劫匪好玩嗎?”
馮羽躺在地上,淚水流了滿臉:“不好玩嗚嗚嗚,你快給我解開,我胳膊疼嗚嗚嗚......”
傅甯一揚眉:“現今劫匪膽子都這麼大,被抓了還敢指使人呢?”他作勢舉起手中長刀,“要不還是砍掉一條腿吧。”
馮羽心裡一慌,撕心裂肺嚎了一嗓子:“救命啊!”
“嗆啷!”
“少爺小心!”
驚呼聲和着清脆的兵刃接觸音先後響起,馮羽擡起眼,正看到面前被釘在車廂上的長刀,刀刃上的箭尾猶在震顫,吓得打了個哆嗦:“怎麼了怎麼了?”
傅甯卻沒有回答他,隻示意讓人給他松了綁,自己一手按住被震得微痛的手腕,向着箭矢來處看去。
山路回環處,正有一隊人馬立在山口,為首那人緩緩放下弓箭,隔着半裡青翠和他遙遙相望。
似是故人來。
馮羽灰頭土臉站起來,順着傅甯的目光看去,當即吓得腿一軟:“平王世子!”
傅甯眉頭一皺。
當今聖上兄弟不少,但大多早早就分了封地,遠離京城,和聖上這邊的聯系不過是逢年過節互相送點東西;但這位平王卻十分不一樣。不僅能夠經常進京走動,逢年過節甚至能在京城住上一兩個月,和皇家的關系親密到甩其他幾個王爺八條街。
而這其中的緣由,便是平王嫡親的世子自出生時起,便養在京城了。
天家秘辛,傅甯無從知曉,但這位世子的“好名聲”,他卻是略有耳聞。不知這位世子忽然到此,是為着什麼緣故?
馮羽卻沒想那麼多,扒着傅甯的胳膊抖如篩糠:“完了完了,這下我爹肯定知道了,我完了,我不想關禁閉,我才剛出來嗚嗚嗚......”
傅甯活動了一下被震得酸疼的手腕,歎了口氣:“等到了京城,我盡量幫你說說情。”
說話間,平王世子已經來到了跟前。
雕弓白馬,廣袖銀衫,即使沒有過多的裝飾,也不能掩住此人無雙的風華。
傅甯忖度了一下,自知惹他不起,便帶上了得體的笑容,率先出聲:“再下月州傅子玉,正和朋友開了個玩笑,不巧驚到了世子殿下,實在是不好意思。”
平王世子掃了他一眼,目光在他微顫的手腕上停了一下,卻沒有接他的話茬,隻回身吩咐道:“把馮二少爺送回尚書府去。”
馮羽吓得腿一軟,直接跪坐在了地上:“傅傅傅、傅甯,你救救我!”
傅甯腰帶被馮羽攥着,心裡暗自歎氣,面上卻帶上了笑容,:“世子殿下,馮兄這是在跟我鬧着玩,不打緊的,還請世子莫要怪罪。”
平王世子打量着傅甯,過了許久才緩緩開口:“你今日早上是吃了幾隻鴨子?”
傅甯一時沒明白他在說什麼,露出恰到好處的疑惑:“世子這話是何意?”
平王世子唇角一翹,笑容中含着一絲譏諷:“跟你的聲音挺像的。”
傅甯:......
他前幾日開始變聲,今日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平王世子這樣直言諷刺,擺明了是想挑釁他。但他自幼跟着傅太守學為人處世,倒也不至于為這點小事生氣,隻是笑容略淡了些:“世子真是性情中人。”
平王世子和他對視:“你和你爹一樣會裝。”
傅甯淡淡道:“世子謬贊了。”
平王世子:“我不是在誇你。”
傅甯臉上的笑容徹底消失,冷淡道:“世子這麼大老遠從京城趕來,想來一定是有要事在身,就不留世子在此處陪我們喝風了。”他雖然通曉與人交往之道,但前提是對方是個正常人。
“我确實有要事在身。”平王世子語氣不緊不慢,“是去接一個從月州來,要到京城讀書的小孩兒,你認識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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