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睿誠還真的忽略了白錦愉的腳傷,看她時而拐着,時而正常的,他以為那傷好了,可他卻忘了,對他來說是小傷,對一向瘦弱的白錦愉來說,就不見得小了。
“那我就收下了,走了。”司睿誠把膏藥裝好,疾步往樓下走。
“哎,我話還沒有說完呢,雖然我答應了小錦愉不和你要錢,但看在我這麼盡心盡力的為你們兩口子着想份上,你不給我錢也給我點别的好處啊,喂……”郁松無恥的追着他還想談談好處,司睿誠壓根沒給他開口的機會,就跑出門外,順便給他關上房門。
“兔崽子,跑的真快。”郁松繼續回樓上喝他的中藥,一邊喝一邊說司睿誠的壞話。
“以後說别人壞話的時候最好關上門。”司睿誠陰森森的聲音忽然就冒了出來。
“噗……”郁松一口中藥噴了出去,回頭一看那位司戰神環着肩,靠在他工作室的門框上,正邪笑着看着他。
“你丫怎麼又回來了?走路沒聲啊,你是鬼啊。”郁松慌忙擦着一身的中藥湯,想了想又說:“你把我的防盜門怎麼了?”
他分明記得這家夥離開的時候,防盜門被他關上了啊。
“哦,你說你家的這破門啊,我用個鑰匙扣就搞定了,我勸你還是趕緊換個門,不然以後你胡搞亂搞完了始亂終棄,很容易被人殺進家裡來。”司睿誠無比嚣張的說。
“你以為人人都是你啊,别扯淡了,說吧,又有什麼事?”如果說郁松沒事獻殷勤,那司睿誠就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他能回頭來肯定是有非要郁松出馬的事。
司睿誠也不跟他客氣,分析的當下時局:“封淩宇之前給我打電話要合棋,我沒給他好氣,他就電話拉攏你們,如果你們再無動于衷,我擔心他又會玩什麼陰招。”
“所以呢?”郁松等着他說到重點。
“我要實施我的備用計劃,以防萬一,這需要你幫忙。”司睿誠之所以沒有把他的全盤計劃告訴白錦愉,一是他的計劃周詳,要說清楚太麻煩了,還要見招拆招,變化性大,闆上釘釘的計劃,也不見得嚴格。
二是很多都是走的險棋,如果他說了,怕是那小女人吓都要把自己吓死,還會配合麼?
現在,要被吓死的不隻是白錦愉,還有郁松。
“你打算讓我做什麼?”郁松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放心,你一定能辦到的,這是幫助錦愉翻身的關鍵,你不會推辭的是吧?”司睿誠走過去拍拍他的肩膀,他卻完全笑不出來。
“你丫一定沒安好心。”
……
等司睿誠正式往回趕的時候,已經快要三點了。
他的小嬌妻總被别的男人惦記着,他心裡好生不爽啊,回去得和白錦愉談談,以後就在家呆着吧,不要出去工作了,要不然他會變成天底下最大的醋壇子。
車速一度飙到二百,在外環線上留下一道殘影,路人隻能聽到大路虎的嘶吼聲,卻都來不及看清楚車牌号。
火急火燎的回到了第九營,他馬不停蹄的把車直接開到小院門前,一推開院門,他就察覺到了不對勁兒,樓裡面空無一人,門沒有落鎖。
“錦愉,白錦愉……”他四下裡呼喚,不見人影,就把門鎖好,又去射擊室和後廚尋找,都不見人。
最後還是老胡笑着說:“司教官别着急,人沒丢,在格鬥場呢。”
司睿誠一聽,臉色沉到了冰點,一言不發轉身就奔格鬥場去。
這女人,就沒有乖乖聽話的時候。
老胡一看情況不妙,怕他帶頭的兒子要挨打,趕緊打電話提醒一下,可偏偏胡子的電話扔在了更衣室,沒接到。
格鬥場在射擊室樓上三樓,那裡放着各種訓練體能的健身器材,也有練習拳擊格鬥的特殊區域,故被大兵們叫做格鬥場,通常他們在這裡進行切磋演練。
現在是休息時間,格鬥場上卻是異常的熱鬧,大兵們裡三圈外三圈的圍了個水洩不通,還時不時的有哄笑聲傳出來。
司睿誠打老遠就聽到了,站到門前,又聽到白錦愉嬌脆的聲音問:“那如果被揪住了衣服,怎麼脫身?”
司睿誠想到了他上午揪着白錦愉的衣領,把她拎了回來,怎麼這是要想招對付他了?
“這簡單,一招金蟬脫殼。”是胡子立的聲音。
随即裡面笑聲不斷。
想到他的小嬌妻要在整個軍營的男人面前學習金蟬脫殼,他這火氣就蹭蹭往上漲。
更可恨的是,這群人沒一個阻攔的。
忍無可忍,他黑着張臉推開格鬥場的大門,裡面笑聲還在繼續,前面聽到胡子立說:“你先這樣,再一轉,保證能脫手。”
旁邊還有人搭腔:“動作要幹淨利落,快狠準,不能讓敵人有防備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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