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麼,沒準就是錢,賭不賭?”他還急眼了。
“胡子,”他們的胡鬧引起了司睿誠的關注,他擔心是白錦愉她們落下的東西:“打開看看。”
“哦。”胡子小心翼翼的打開袋子,發現裡面并沒有什麼惡心的垃圾,而是一團髒兮兮的衣物。
指尖捏着那件白色衣服的邊緣拎起來,雙手揪着衣服下擺攤開,他辨認出來,那是一件破T恤。
“哎呦,這T恤破的,都能做抹布了,你把這個當錢花?給你吧!”他嘲笑出聲,把那衣服朝着掉錢眼兒裡的大兵丢了過去。
司睿誠幽藍色的瞳縮了縮,他認出了這件衣服,正是昨晚白錦愉穿的那件,上面被周享完全撕扯開,令白錦愉遭受到屈辱,還以此威脅他,讓他現在隻能窩囊的癱在床上。
“胡子,”他忽然發聲,滿身的肅殺之氣,讓所有大兵們自覺的收起了玩笑之心。
“到!”胡子不敢怠慢,扔下黑袋子,立正站好。
“彙報周享的情況。”司睿誠面色沉沉,冷聲詢問,那一個眼神掃過來,胡子如同被西伯利亞的寒流刮過,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這時候,一向很有眼力見的胡子也弄明白了,這件衣服正是昨天晚上白錦愉裡面穿的那件,外面的大外套是司睿誠的,昨晚被王濤從手術室裡拿回去送幹洗店了。
衣服破成這樣,該不會周享那王八蛋對他們師娘怎麼樣了吧。
“在警察局暫時關押,他已經全部認罪,人證物證俱全,他這回怎麼也得判個三五十年的。”胡子将周享的情況告知司睿誠,他以為這樣司睿誠就滿意了。
“不,還不夠,你去搜集他所有犯罪證據,不光是這次綁架事件的,我要他所有罪證,另外把他部隊的資料交給程新傑,告訴他周享是當年國際戰場上的逃兵。”
話說到這,司睿誠頓了頓,望着那件衣服,狠絕的說:“我要他永遠蹋不出牢獄,除非是死。”
“是,頭兒,我這就去。”胡子帶着一名大兵離開,出了病房他就開始電話聯系部隊,展開行動。
病房裡還剩下三個大兵,司睿誠指尖在病床上敲了敲,像是在盤算着什麼,三名大兵保持着立正的姿态,一動不敢動。
這時,有名護士從對面的病房裡走出來,在走廊裡招呼着:“白錦愉的家屬在麼?白錦愉的家屬……”
司睿誠朝對面看過去,隻能夠看到病床上白錦愉獨自一人躺着睡覺,蘇澄不知去向。
“你們三個,幫我做一件事。”
……
睡夢中的白錦愉,一直在一片漆黑中奔跑,腦子裡想着司睿誠快要死了,她得去找救兵來。
恐慌,無助,失落,絕望,各種情緒壓下來,讓她幾乎無法呼吸,小手抓緊了被單,她咬着嘴唇,眼淚奔流而下。
噩夢形成了困境,她根本逃不出去,身體能清晰的感覺到再一次從台階上跌落的眩暈感,吓得她心跳都停了兩拍。
直到一隻有力的手臂将她攬入溫暖的懷中,淡淡的煙草氣息掩蓋住了難聞的消毒水味,迷人聲線在她耳邊呢喃着,安撫着她不安的心。
溫柔的指尖,劃過她的耳畔,眉心,落在她的唇邊,略帶粗糙的指腹勾勒着她的唇形,有些癢,有些酥麻的感覺。
“澄子,别鬧。”白錦愉翻了個身,繼續睡,卻完全沒有發現,她已經從噩夢中走了出來。
“白錦愉?”護士小姐的聲音響起。
“是,在這呢。”司睿誠替她回答。
“唉,你們别總是換病房好不好,換了病房最起碼也要和護士站說一聲啊,該輸液了啊,她還在睡覺麼?”護士小姐抱怨歸抱怨,臉上微笑一直都在,面對這樣一個大帥哥,誰能好意思的沉着臉呢?
更何況這位病人和院裡請來的三位主任關系匪淺,不太好得罪。
“沒關系,我扶着她。”司睿誠手臂壓住白錦愉,手掌抓住白錦愉的手腕。
“這樣可以麼?她可不能亂動啊。”護士小姐表示擔憂。
“這個麼……我盡力吧。”司睿誠有點為難,對于這個小女人的睡态他還是不太敢打保票的。
“那好吧,你扶好。”護士小姐開始準備,好在白錦愉有留置針,倒也不用再紮一下,隻要配合好,不要亂動就行了。
白錦愉還真的挺配合,等她的液輸好,司睿誠在她耳邊誇贊道:“好乖,手不能亂動哦。”
那迷人的聲音讓護士小姐的心都跟着酥了。
可下一秒他的誇贊就白誇了,興許是輸液的地方不舒服,白錦愉用另外一隻手去抓,護士趕緊幫忙按住她不安分的手,才算沒有浪費掉這一根留置針。
“這太危險了吧,你真的能看好她麼?你還有液呢,這怎麼辦,她就沒有别的監護人了麼?”護士望了一眼病房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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