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一直在金鳳樓,要微臣請他過來嗎?”
“他又回來做什麼……無處可去了嗎,還是覺得朕死不了,還能寵他一段時日……”
鳳無邪心口緩緩一凜,他想冷笑。
但柳青眠卻接着說道:“不是,微臣不敢欺瞞皇上,鳳無邪回來的時候有問過陛下的病情,微臣說無礙,鳳君才回了金鳳樓。”
“若是朕一命嗚呼……”
“陛下……”柳青眠輕聲道:“陛下先把藥喝了吧,一會可要涼了。”
“不喝!”帝王薄怒,簾外的人聽見藥碗翻倒的聲音,似乎燙到了柳青眠,他輕聲痛呼壓抑在自己的唇舌間。
“陛下……您打翻藥沒關系,您打翻一次微臣還會去再熬一次,陛下龍體為重!”
室内長久的沉默,泰成帝半晌之後才開口問道:“你的手,沒事吧……”
“沒事……臣去熬藥了。”
“朕的命是你救回來的?”
“微臣,微臣不過是誤打誤撞,以前聽到有個老法子可以化解邪氣,微臣也不敢擔保就一定能救命,陛下無礙是上天保佑……”
接着是長久的沉默,室内二人再說什麼,再做什麼,他也不想知道了。
經此一事,他便整日在金鳳樓閉門不出,早先被封為左相的烏龍也好像被衆人遺忘。
柳青眠也因為衣不解帶照顧皇帝而博得青眼,皇帝給他在寝宮留了一席之地。兩人之間的暧昧本來在朝上一直隐晦不提,但現在想不提都不行,柳青眠也不以為杵,他對于自己的面子看的很輕,任别人在背後如何議論,他都一心一意心向社稷,心向南宮軒。
南宮軒大好之後開始忙于政務,積壓的事情太多,但還是被這位帝王雷厲風行的處理幹淨。
鳳無邪心裡略略盤算,算着議政的時間該結束了,便打開了那扇通往禦書房的暗門,這條通道他第一次走,通道并不寬闊,還有些悶熱,但曾經那位帝王卻樂此不疲的每天往來好幾趟,他當時不以為意,現在真心佩服他的毅力。
到了禦書房便看到南宮軒正在伏案書寫,而柳青眠也換下了朝服,一身藍色布衫在他身上雕琢出一種天然出塵的美,這個男人長的不算很漂亮,但卻帶着書生氣的儒雅和清秀。
兩人看到乍然出現的鳳無邪都皆自一怔,鳳無邪一身白衣,身姿高潔。
“本君前來辭别。”
鎮定自若的幾個字卻如五雷轟頂灌注進南宮軒的耳膜,他眉頭緊蹙不由攥緊了筆杆。
柳青眠微微抿唇道:“這麼突然……”
鳳無邪道:“不突然,早該走的。”
柳青眠似乎還要說話,南宮軒卻道:“青眠,你先下去。”
“皇上……”
“下去!”
“是!”
柳青眠臨走之前深深看了鳳無邪一眼,似乎怕他會說出什麼。
南宮軒在柳青眠離開之後就走下王座,他濃眉入鬓,黑眸深邃:“是怪朕這段時間冷落了你?”
“人間修仙宗門接二連三慘遭滅門一事,陛下知道嗎?”
南宮軒蹙眉:“朕知道,但這是六界之事,朕心有餘而力不足,若真有魔尊現世,生靈塗炭的一天,朕願與天下共存亡。”
“你是人間帝王,确實管不到這些,但有些人卻在為這些疲于奔命。”他說的是蕭羽,亦或者深海。
“本君本也不想多事,但到底食人間香火供奉,總不能置身事外。”
南宮軒驚疑不定的看着他:“你到底是什麼人?”
“無關緊要之人。”
“朕為你做了這許多,你到頭來就一句無關緊要?!”帝王幾乎暴怒,一把抓住他道:“朕可以為你傾盡天下!讓你留在這裡怎麼比讓你死還難?!魔界兇殘,那麼多修仙宗門都無能為力,你去就是白白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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