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靈子端起丫鬟剛奉上的茶,潤了潤嗓子:“這第三件事。天君所謂的恭喜,有三個意思。”此話說完他看着南極仙君。
南極正在品着一塊杏花糕,不見他在說話,問了句:“怎麼,是忘了嗎?”
鏡靈子:“你不打算說嗎?”他覺得南極的急性子好像是間歇性的。
南極優雅的放下手裡糕點,拿過一旁丫鬟備的帕子,擦了擦:“說。”
花霓用胳膊肘頂了一下蘭荀,歪頭低聲:“南極仙君不說話的時候,輕輕冷冷,寡寡淡淡的,讓人覺得好不親近。”她雙手環胸:“一說話,還覺得挺可愛。”
蘭荀:“……你看我可愛嗎?”
一旁的蒼遠凝很輕地笑出了聲。
蘭荀:“笑…什麼。”
蒼遠凝:“聽出來點酸。”
蘭荀:“酸?選凝兄是不是鼻子出了些毛病。”
蒼遠凝不動聲色:“聽那位可愛的仙君說些什麼。”
嘿!蘭荀張了張嘴把笛子轉的飛快。
南極仙君:“恭喜一指,”他指了指陸青離:“你們都懂。恭喜二指,”又指了指陸青喬和蒲風别:“恭喜三指,”還是指着他們二人:“緣徕宮的記錄裡,極其鮮見的一筆。曆來遇到都要将名字刻在緣徕石上。至今,開天辟地自從有了緣徕宮後,記載的名字不過二十對。少之又少,難能可貴!也算做事陸氏蒲氏莫大榮光了。”
話畢,繼續吃杏花糕。
怎麼,說話不明不白這個習慣,傳染不成?
反應總是最快的蘭荀都有點遲鈍,緣徕宮知道,緣徕石是什麼?為什麼要記錄陸青喬和蒲風别的名字?
蒲齡起身扣禮,不确定的問道:“因為金線?”
鏡靈子:“正是。”
陸老太爺如何都是抗拒蒲風别與孫兒在一起,也起身扣禮:“金線,究竟為何意?”
為何意?兩家人現在七七八八自己分析也能分析出來個大概。那絕對會是比蘭線好上許多的線,那自然也就代表,陸青喬與蒲風别兩人之間的緣,也是佳緣。
可陸老太爺這次就是不見黃河不死心的态度,不親自從兩位仙君嘴裡說出來,他心裡堵得慌。
除了他心裡釋懷不了的聖元舊賬,還有陸青喬沒了關于蒲風别的記憶,他還能有辦法把自己這個孫兒迷的神魂颠倒,反而比有記憶之前還更加深眷濃戀。這讓陸老太爺心裡十分不痛快!怎麼都有種挫敗感!還有種自家寶貝被人光明正大盜走的感覺。不,确切點,是自家珍惜珍貴的寶貝自己長了腿跑了!跑到他最不想看到的人手裡去了!
作為長輩,他不好一而再再而三的跟蒲風别發火。可這口氣窩在心裡可真是難受。
蒲家人看到陸老太爺一臉牽強的笑意,知道他對蒲風别成見頗深,有些憂心忡忡。這不用明說,任是誰都聽出來南極仙君剛才話裡意思,連天君都默認了陸青喬與蒲風别的關系。先不說他們知不知道緣徕石,提到了緣徕宮,問到了金線,這姻緣就已經是闆上釘釘不可更改的事實了。
可這樣的事實既定,怕是以後蒲風别在陸老太爺這邊可吃不着什麼好話好臉色的。
他們不約而同看向蒲風别。
那人正處于情緒極速切換中,他當然也是聽得明白南極仙君那說的不太明白的話是什麼意思。
别的什麼的他不在乎,唯獨聽得清父親和陸老太爺口中那兩句“金線”!
金線是什麼?他不傻!此時他突然就明白了師父跟他說“定心丸”是個什麼意思。師父隻說了沒有蘭線,并未說他們之間無緣。他恍然的責怪自己白白跟了師父那麼多年,竟是都摸不準師父說話的習慣了與行為了。
若是師父告訴他,你們之間無蘭線,徹底沒緣分,那麼便斷然不會給他十天時間去凡間,讓他去做無用功之事。鏡靈子是什麼人?授業仙界所有出挑之人的師父,天君他老人家欽點的,凡事都給上幾分面子的聖仙。參悟的道法極緻無極,他看透所有道法自然之根,如何會教自己的弟子去做有違天道之事?如何會讓他去做無結果之事?
蒲風别真是悔自己這段時間心不靜,亂了性子。他看向師父,單腿跪地,行了重禮:“師父,弟子愚鈍,愧于您用心栽培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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