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久在樊籠裡,複得返自然。這幾句不是一首詩裡,卻都是陶淵明的,漆慕白拿過來重組一下。又是來露營的一天,這次人很多,龍鳳胎一家四口和漆慕白師徒倆人,六個人兩台車轟轟烈烈的來到露營地。
原本是想讓龍鳳胎選坐哪輛車,後來漆慕白想着還是推一把,就直接把兩個孩子送上父母的車。孩子們别扭着要下車,媽媽有些為難,卻還是下決心不勉強孩子,他們想坐哪都行。有進步,以退為進,不再是歇斯底裡地呵斥,漆慕白表示沒白教。孩子們對于這樣柔和的媽媽有些手足無措,不吵着要下車,順從地在後排坐好。
出發前的小插曲完美解決,一路上漆慕白聽着音樂唱着歌,師父坐在副駕駛聽着,突然師父問:“準備好了嗎?”漆慕白一頭霧水:“準備什麼?師父你不會是想讓我把孩子扔水裡,讓他們爸媽去救吧!”不行,這太狗血,而且就算孩子被感動也是暫時,不能從根本上改變,悲劇還是會上演。師父瞥一眼漆慕白,說:“你都能想明白的事,為師更不會做。”“那我準備什麼?”漆慕白不理解地問。師父看着車子前行的方向,說道:“餓了,準備吃的了嗎?”漆慕白無語,碰上一個吃貨師父,幸虧早有準備,一大包的零食,師父很滿意。
終于車子開到露營地,龍鳳胎準備先去看他們上次救得那窩小鳥。原本媽媽還在擔心兩個孩子又來這,會不會想起跳河的經曆。現在看着兩個孩子歡快的樣子,心也稍稍放下一些,答應着要一起去看。孩子們還是不太适應爸媽的轉變,心裡防備着爸媽的争吵。很快看到那窩小鳥,果然鳥窩很堅固,當初嗷嗷待哺的幾隻小鳥不在窩裡,已經跟着大鳥在鳥窩周圍飛着。龍鳳胎裡的姐姐,看着在天上飛來飛去的小鳥,很是羨慕,不知道鳥兒的爸爸媽媽吵架嗎,如果吵架會不會不給小鳥吃蟲子。
小孩的心思大人你别猜,你猜來猜去也猜不明白,其實也不是難猜,就看是不是真想猜。媽媽看着女兒羨慕的表情,有些愧疚,這些年不是她做不到,而是她不想做到。發火的時候是真的忍不住嗎?也不是,她應該也沒想忍,為什麼她要忍,她犧牲那麼多換來的家庭,難道就是為讓自己學會忍耐的嗎?人一旦陷入情感的旋渦,就很難再客觀地看待事物。
女兒回過頭看看媽媽,今天的媽媽難得平靜地看着風景,不過表情有些落寞。她又看看旁邊一直在關注媽媽的爸爸,心想至少他們還是有感情的。回憶裡,爸媽一直在吵,她跟弟弟都做最壞的準備,等着他們分開。但是他們沒有分開,就那麼一直吵,大事小情,點火就着。她跟弟弟都快要上大學了,他倆居然沒分開,繼續吵。她曾問漆慕白為什麼這樣還不分開,這樣生活有什麼意義呢?漆慕白哪裡知道,但難得有機會開導孩子,就故意裝作沉思狀,說:“等你長大結婚生子,遇到爸媽相同問題時,也許能有新的體會。”
有些事情不是重新投胎就能解決問題,一念成佛,一念成魔。既然相互指責沒有意義,倒不如換個心境,這世界上沒有邏輯性的事情太多,哪來那麼多的為什麼。孩子就是孩子,被漆慕白一頓忽悠,倒是不那麼糾結爸媽争吵的問題。至于重新投胎也想開,生死難料誰知道以後會如何,他們的父母當年那麼恩愛,可曾想到後來會吵架這麼多年,甚至還連累孩子跳河。
爸爸帶着兒子在河裡抓魚,兒子很奇怪上次他們抓得時候還很多魚蝦,這次怎麼什麼都沒有。因為這次漆慕白沒放,開玩笑六個人吃,那得放多少。雖然沒有抓到魚,兒子還是玩得很開心,爸爸也很久沒有這麼放松,感覺心中快要崩斷的弦緩和很多。看着岸上站着不說話的母女,發現倆人的關系也在發生着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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