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咖啡店的門口時,她的心不由自主的提起來。這裡是他們因緣巧合重逢的地方,今天也是他們第一次在這裡見面。
時檸籌劃着,喝了咖啡,也許她可以請他去吃一頓飯。附近有一家壽司店風評很好。他們認識這麼久,每一次都是宋之硯周到的安排付款,時檸還沒有一次機會招待他。
推開那扇熟悉的門,風鈴叮叮當當的響。還是同樣的店員說道:“姐姐,你來了。”
時檸草草打了招呼,眼睛不住的往裡張望。
隻見宋之硯坐在壁爐邊上的一張沙發中。他也看到她了,微笑着起身看向她。
”師哥!”時檸掩飾着自己的興奮,可輕柔到如棉花糖一般的聲音還是暴露了她的心情。
宋之硯沒有走過來,而是低頭看了看身邊背對着時檸的一張沙發。此時另一個女人從沙發裡站起身,轉過頭時,臉上優雅知性的笑容堪稱完美。
時檸堪堪站住,有些手足無措。
作者有話要說:
蹩急,兩人得慢慢來。
第21章火漆章
田眉從沙發裡慢慢起身,一眼撞見站在逆光中的女孩。她心中閃過三個字“怪……不……得!”
她來之前趙嶺是給她打過招呼的。這個女孩是宋之硯的白月光。田眉一方面驚訝于老公還知道“白月光”這個詞,另一方面驚訝于宋之硯也有前塵往事。
田眉上大學的時候就知道宋之硯。女生追求他的轶事盡人皆知。
在衆多競争者中,齊妙妙出身普通,其貌不揚,但是貴在死纏爛打。她一個農村考來的孩子,知道宋之硯喜歡拉大提琴,竟然自學了小提琴。
誰都知道那樂器需要童子功,這個齊妙妙靠着花癡功竟然也拉的有模有樣。
反觀宋之硯,他明明被父母培養了一身招惹女孩子的技能,可是卻永遠與女孩子保持着完美的分寸感。這也是為什麼田眉認識宋之硯十幾年了,還是第一次加他微信。
這人對一切女性都客氣有禮卻透着疏離,即使對妙妙,也更像一起加班的革命戰友,相敬如賓,從來不會亂了分寸。
齊妙妙被宋之硯的父母棒打鴛鴦後,真正給宋之硯帶來傷害的不是感情方面,而是事業和名譽。
田眉和趙嶺私下裡感歎。齊妙妙畢竟眼界有限,她用這種方式報複宋之硯,恰恰說明了她的不自信。
再看眼前這不知名的姑娘,見多識廣的田眉也不由得暗自贊歎。
田眉見過很多美女。女畫家裡的美人比例一定超出普通人的想象。這些畫畫的女孩子倒不是各個長得傾國傾城,而是她們太知道怎麼表達自己的美,身上透着一種灑脫随性。
面前的美人就是如此,長裙飄逸,卷曲的秀發透着幾分調皮。臉上的妝容不濃不淡,隻是寫意的幾筆就讓她顧盼生輝。
兩個女人光顧着打量彼此,宋之硯适時上前一步介紹道:“時檸,這是我大學同學田眉。現在是畫廊經紀。”
時檸大大方方的走來,臉上的笑有些程式化。
此時宋之硯再次開口:“田眉也是我最好朋友的太太。”
眼前女孩的笑容明顯一松,是真心實意的笑了。那雙眼睛騙不了人。
田眉看在眼裡,笑得有點意味深長。
三人落座,時檸奉上自己的作品集。田眉是個爽快人,看完後直接開誠布公的說正題。宋之硯閑坐在一旁專心咳嗽。
他今天讓田眉來有兩個原因,第一是因為自己的嗓子沒恢複,說話吃力。第二是因為那晚時檸留宿他家後,他有些不知該如何與時檸獨處。叫田眉來,既可以把事情說清楚,又可以讓他和時檸拉開一些距離。
他雖然這麼想,可是每次他隻要動一動,或者咳嗽,時檸的目光都會不受控的被他牽走。
田眉第三次假裝輕咳一聲,把時檸的注意力拉回來。
“時檸,我有幾個相熟的畫家确實在找助手。所謂助手,就是幫着畫家畫畫的。這些名畫家的作品并非完全出自他們自己,這也是盡人皆知的事。”
盡人皆知的事,時檸卻是真的不知道。她微微訝異,滿臉寫着是外行。
田眉繼續說:“在工作室作助手是個苦活。收入不一定比你在廣告公司好。我得提前給你打一個預防針。要不要跨進這個行業,你要想好了。”
此時時檸的目光卻堅定起來。她搓搓手擡頭道:“我在廣告公司工作,是因為要支持自己繼續畫畫。如果能全職畫,我不在乎掙多少錢。我剛來博平時,曾經有一個月隻花了六百塊。借宿朋友家,三百塊錢吃飯坐車,三百塊買顔料。既然當時都堅持下來了,現在又有什麼可怕的?”
宋之硯握住咖啡杯的手頓住。他不敢想象當時時檸的境況。他本來已經下定決心要保持距離,可是一想到她吃的苦,又恨不得用自己的全部彌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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