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錫儒眼角一抽,忍不住張了張嘴:“艾倫這性格,這麼多年沒被打死真的全靠個人實力出衆。”
随即話題一轉,賀錫儒回頭看了眼坐在駕駛座後方正在看手機的青年,問他:“回家嗎?還是在外面吃過再回去?”
“吃了回去。”陸予又不會做菜,傅雲朝也沒在他家,回了家還是要點外賣,結果都是一樣的。而聽到陸予這麼說,賀錫儒離開叭叭叭說起了首都最近非常有名的幾家餐廳,他都去嘗過味道,所以今天就挑一家他覺得味道最好的餐廳帶陸予去吃。
車子一路朝着市中心而去。艾倫選擇的拍攝地點是在一個彎湖邊,被艾倫稱之為秘密基地,這邊距離市中心也有一段距離,中途還要穿過一片茂盛的森林,好在公路修得足夠好。道路兩側的樹木高大無比,一眼望去幾乎通入雲霄,碩大的葉子很好地遮擋了烈日的入侵,開了窗吹來的風都帶着點點陰冷的寒意。
這條公路很長,賀錫儒嘴裡嘟囔着:“來這地方度假倒是挺好的,不過三十幾度天的天可能還得帶件毛衣來。”
他一邊說着一邊按下按鈕,将窗戶往上升去。
目光重新落在前方那一刻,他似乎看到了一抹陰影從引擎蓋上一閃而過。賀錫儒頓時就怔了一下,心中迅速騰起一種怪異的感覺,但他也沒當回事。正要繼續開口,忽然察覺到整個車子像是被什麼東西從天而降狠狠砸到了一樣,猛地震動了一下。
他當即一句:“我草,什麼情況!”
茲拉——
尖銳的指甲卡進即将封閉的車窗戶玻璃,比筷子還要長上幾分的畸形手指上有将近五公分長的指甲,指甲中的漆黑散發出一種怪異的腐肉味道。
賀錫儒目瞪口呆地順着那手看去,目光所及之處是一隻渾身漆黑但模樣異常恐怖的怪物,它的身上沒有任何衣物,如同靈長類動物一樣手臂和腿都格外修長,但四肢上的肌肉又高高鼓起,脖子連接着的頭顱看上去很怪異,血紅的瞳仁裡清晰地倒映着賀錫儒已經呆滞的臉。
忽然,它張大嘴巴吼了一聲。
滿嘴的尖牙在此刻暴露無遺,上面甚至還沾着鮮紅的血迹,仿佛剛剛才飲血歸來。
我草!!
這他媽是怎麼回事啊!
他媽的他是活在夢裡嗎?不然為什麼能看見這種長相奇奇怪怪的玩意兒!
但賀錫儒顯然沒有更多的時間去思考這個問題,那隻趴在窗玻璃上的怪物已然用渾身的力道崩掉了車窗,隻要它的指甲往前一劃,那尖銳宛如利器的指甲就能輕而易舉的割斷賀錫儒的脖子。死亡突臨的窒息感倏然之間将賀錫儒完全籠罩了起來,他的雙瞳緊縮,眼中的驚慌失措愈發濃重。
賀錫儒微張着嘴巴,喉嚨裡發出嗬嗬的聲音來。
他幾乎是眼睜睜地看着那巨大的前爪朝着自己的臉而來。就在他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刻,一縷黑霧突然從車内升起,黑霧飄到賀錫儒的面前,在他的注視中忽然化作一道利刃噗嗤一聲刺穿了怪物的前爪。
伴随着黑色的濃血飙濺,還有怪物歇斯底裡的尖叫聲。
尖銳的叫聲像是要刺破耳膜,震得賀錫儒迅速擡手捂住了耳朵。
吧嗒。
手指剛剛一放下,車子開鎖的聲音突然清晰地傳進了賀錫儒的耳中。他下意識地朝着身後看去,隻見陸予擡起眼眸,漆黑的眼底宛如無盡深淵,推門走去的那一刻,對方隻留下一句:“你躲在車裡就可以了。”
眼下突然發生的大場面已經讓賀錫儒分不清東南西北,但莫名的他就是很聽陸予的話,乖乖地縮在了車子裡。緩了一陣,他忽而想起在自己面前變成利刃的黑霧,便忍不住顫顫巍巍擡起了腦袋,朝着窗外看去。
這一看,差點心神俱滅。
此刻的車外并非一隻怪物,而是足足有三隻。那怪物看着孔武有力,其中一隻能輕易踩在樹枝上,強大的跳躍力讓它輕輕一躍就跳到了陸予的面前。瘦削的青年站在三隻怪物的包圍圈内,畫面是一種驚心動魄的殘忍。
賀錫儒狠狠拽緊了胸口的衣服,他覺得他現在應該做點什麼來幫助陸予。但眼前的一切顯然已經突破了他的認知,他隻能悄悄拿起手機,緊張兮兮得不知道該撥打哪個電話。
和平來之不易,這幾年的繁榮和平和已經讓很多人忘卻多年前發生的一切。或者說,所有人都在刻意遺忘那段殘忍的歲月。賀錫儒也是一樣的,所以此刻他竟然不記得特殊部門的電話。好在百度的力量是無敵的,趕緊翻看了信息,他迅速播出電話。
不同于其他前台甜美溫和的聲音,特殊部門的接線員聲音冷冰:“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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