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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思看書>失貞童妃 > 第103頁(第1頁)

第103頁(第1頁)

但,他就是無法容忍,她走掉這種結果。這個遊戲原本就是由他掌控操作,何時吃膩了這道菜,他就可以丢掉舍棄,但她先行離開,掌握主動,他就變成被留下來的那個被動位置。他原本就心氣傲慢,也覺得這世道就是男人不要女子,那就休離,被抛棄的那個才是無用之人,也就是失敗者。要甩掉她的人,早晚都該是他,誰允許她一聲不吭就走?不過這幾天他因為國事繁雜,也鮮少沉靜下來細細想想,到底整件事背後,有何等真相。齊柬沉默了許久,才幽幽地吐出一句,那一刻眼底覆上些許冷沉顔色。“爺,如果繼續找,還是找不到的話——”“找一個人何時變得這麼難了?”南烈羲嗤之以鼻,情緒多少有了起伏,翻着手邊文書,神色不耐:“找不到?除非她死了!”齊柬卻接下去,表情複雜。“或許,也不無這種可能。”南烈羲手邊的動作,蓦地停下來,俊顔緩緩擡起,他死死盯着齊柬的面孔,黑眸肅殺。“你還有話沒說。”“這是有人在山林裡找到的。”齊柬走上幾步,将手中的物什,輕輕放置在桌角。那是一個紅色的平安符,不知是因為雨水沖刷的關系還是别的,如今的顔色變得很淡,那頂端的紅繩也似乎染上些許詭谲的豔紅色,竟然像是斑斑血迹一般,這東西在南烈羲眼底看來,那種紅色,卻蓦地猝然引發了内心的一簇火焰。他挑眉,沒有出手觸碰,仿佛是覺得髒,這東西似乎是從土裡挖出來的有些髒污,他是一眼都不想多看。“護身符?”齊柬問的很平靜:“王爺曾經在王妃身上見過嗎?”南烈羲低笑一聲,轉移開視線,不鹹不淡地丢下一句。“從來沒看到她有這種玩意兒,憑借這個東西就說她死了?齊柬,你也太沒腦子了吧。”一陣短暫的沉默,充斥在兩個男人之間,門口傳來腳步聲,玉兒低着頭,送來了泡制的參茶。這幾天王爺很明顯脾氣更大了,若不是自己的小姐妹生怕王爺遷怒于她,玉兒也是萬般不想來撞在這個槍口上,她說的萬分小心翼翼。“王爺,請喝茶吧。”南烈羲冷冷瞥了她一眼,玉兒蓦地縮緊了肩膀,立刻退後兩步,他冷哼一聲,覺得那桌角的破舊護身符看了礙眼,大手一揮,将那護身符摔落地面。玉兒蓦地愣住了,視線緊緊跟随着那紅色平安符,低聲呢喃。“這個……”這種細微的反應,自然沒有逃過南烈羲的眼底,他有些狐疑,放下手邊參茶:“你見過這個護身符?”“王爺,這是那天陪王妃去佛光寺,奴婢給王妃求的平安符,親眼看着王妃帶在身上的,怎麼會在這兒?難道王妃找到了嗎?”玉兒原本死灰的面色,頓時有了血色,她激動難耐地連聲問道,一抹欣喜在眼底閃耀。南烈羲悶着俊顔,許久沒有說話,蓦地起身走向門邊,丢下一句話:“齊柬,備馬!我要親自去看。”“是。”安谧的山林,依靠在幽蘭山莊一方,齊柬舉着火把,照亮那條路,南烈羲的腳步停在坡上,因為大雨沖洗,這裡幾乎沒有留下什麼人走動的腳印痕迹。“王爺,就在那下面找到的。”齊柬低聲提醒,在前面領路,南烈羲一步步走下坡地,這裡常年堆積着灰黃色的落葉,碎石散落滿地,幽深安靜,不像是有人闖入。他找不到她。除了這一枚護身符,沒有任何證據證明,她在何方,又出了什麼事。她消失的,未免太徹底,連老天爺都幫助她,銷毀所有痕迹。“那件事查的如何?”他就站在那個琥珀失去最後意識的坡地之上,沒有察覺到腳下的土地,曾經被雨水沖刷着一道血流而下,如今卻早已幹燥松軟,連一絲絲的血腥氣味,都嗅不到。南烈羲身影颀長,一身墨紫色的勁裝,包裹着俊挺堅實的男性身體,即使面目模糊,卻也散發出逼人的魅力,他的眼眸染着夜色墨黑寒意,面無表情地發問。齊柬環顧四周,如今這裡是深山老林,也是三更半夜,他才放心低聲說道:“的确不是上官洪的親生孫女。”“上官洪應該早就懷疑了吧,他那麼老奸巨猾——”南烈羲聞到此處,嘴角揚起一抹冷漠笑容,表情沒有半分詫異,他若沒有半點疑心,也不會派人去調查取證。“或許很早就懷疑了吧,但如今宰相人都不在了,真相也很難得知。據說有人在宰相孫女五歲生辰的時候醉酒之後說了句,這個孩子怎麼長得這麼标緻,跟爹娘都不像,就被宰相斥責喝令離開,往後跟這個官員再無任何交談,已然因為一句話而結了仇。”南烈羲沉默了半響,黑墨的眸子内,閃過一道戲谑,更顯得整張俊顔,帶着一股子不懷好意的味道。“宰相肚裡能撐船,不是人人都說他寬容待人麼?原來也有自己的軟肋啊,由不得别人取笑一句。”齊柬舉着火把,視線落在前方,淡淡說下去。“上官将軍和妻子都是武将出身,雖然早年就死于戰亂埋伏,但據說長相都比較硬朗英氣,将軍高大魁梧,妻子也是女中豪傑,高挑潇灑,如今細細想來,這長相方面的确有些出入。”他暗自回想,每回貼近自己的身體,琥珀的身高約莫隻夠到自己的胸前吧,南烈羲微微蹙眉,因為年紀的關系,她比其他女子都來的嬌小玲珑,長相也比京城的女子來的更加纖細精緻,的确讓人生疑。蹙着俊眉,他蓦地五指一收,攥緊那紅色平安符。“那心悸,看來也不是繼承父母的疾病這麼簡單,她果然不是上官家的血脈。”既然不是自己的親生孫女,上官洪撫養她成人已經是最大恩惠,何必犧牲一家性命,也要保住上官琥珀年幼脆弱的性命?隻因為一同相依為命十三載,彼此之間的感情深厚,才讓他做出這麼偉大的決定?為何他的心裡,突地湧上一陣寒意,仿佛他之前所料想的,有什麼地方,出了岔子?因為皇帝無法容忍皇室娶一個來曆不明的野丫頭成為正統王妃,用這等罪名壓制上官洪,所以才對上官府下手?上官洪主動赴死或許因為覺得血統不正為皇族帶來煩惱,覺得自己犯了欺君之罪?既然不是上官家的血脈,取消婚約不就好了?為何偏偏鬧出這麼多事?而看皇帝,他對宰相的态度始終如一,是僞裝太嚴實,還是他也被蒙在鼓裡?他站在那一寸土地,不顧夜色寒冷,久久伫立不動,她走了,卻掀開更多疑惑。她對自己說過,是太上皇。她眼神慌亂,表情不安,說,不是皇帝,是太上皇。她眼神閃爍,問自己是否有随行的侍衛,他因此而冷嘲熱諷了一番,根本不給她跟其他男人單獨相處的機會。她魂不守舍,說不喜歡這個山莊,她即使安靜地坐着,也顯得千愁萬緒,憂心忡忡。……但金管家明明說過,她失蹤之後,太上皇才回來山莊。自從将皇位傳給太子之後,太上皇便行蹤不定,周遊列國,就連自己這兩年也鮮少見過他。太上皇不想召見任何人,就有方法讓自己消失在衆人面前。但金管家是太上皇身邊的公公,幾十年如一日陪伴在太上皇身邊,是太上皇最可靠的心腹,他說的話,自然以太上皇為中心。他表面和善慈祥,但南烈羲心裡清楚,為虎作伥之人,同樣心狠手辣。他說的話,也很可能是蒙蔽真相的謊言。難道琥珀在山莊裡,已經被太上皇召見過了?他那幾天來回奔波,身心疲憊,也沒将她說過的話,放在心上,以為她胡言亂語。她的眼神除了不安之外,他蓦地回想起,還有滿滿當當的——苦衷,說不出來,不能說,不敢說的苦衷。太上皇召見她,隻是因為她是自己娶得女人這個關系,還是——他早就知道,她就是上官琥珀!一切,昭然若揭。即便她是上官家機緣巧合下收養的毫無血緣的孩子,如今,她跟軒轅睿毫無姻緣牽扯,為何連太上皇都要耿耿于懷,把她的存在看的這麼重要?南烈羲不動聲色,猝然轉身,齊柬猛地跟了上去,火把照亮回去的路程。山林之中,夜色更加濃重了,随着兩人的離去,一聲鳥鳴聲蓦地劃過天際安谧,宛若烏鴉的哭泣,聽來更讓人覺得内心不安忐忑。睿王府。“睿王爺,太上皇來了。”金管家先行一步,走入軒轅睿的房間,輕聲說道。軒轅睿倚靠在床頭,一身素白裡衣,黑發以玉冠束起,休養了五六日,血色恢複了不少。他坐正了身子,默默望着門口那個方向,默然不語。軒轅淙身着金色常服,開懷大笑從庭院中走進來,未見其人,先聞其聲。他剛踏入房内,就極力稱贊:“我說嘛,我的兒子一定出戰大捷,我們軒轅家的人,怎麼可能落敗而回?!”“兒臣不能下床行禮,還望父皇見諒。”軒轅睿的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笑容,不見兒子對父親的過分親切,反而,太有禮貌,顯得有些不自在。軒轅淙武夫出身,毫不在乎禮節,大手一揮,一屁股坐在他的床前座位上,說的輕描淡寫。“免了免了!我聽說你在戰場上被埋伏,受了傷,特意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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