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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頁(第1頁)

“又見面了。”一個高大精瘦男人,身着黑色勁裝,黑發遮擋住他的左邊臉頰,其餘的齊肩黑發以黑色皮繩随意地綁在腦後,右半邊臉棱角分明,斜長的眸子總是若有若無帶着笑意。她擡頭,迎着光,不禁微微眯起眼眸,觀望着來人。她跟一個月之前見到并沒有太多差别,卻,更加明豔嬌美。琥珀身着一襲嫩黃色繡花的袍子,一個翠綠色的坎肩周邊縫了一邊白色皮毛,手腕上戴着純黑色的皮制護手,美麗的肌膚如雪一般白,烏黑的長發梳着一個素髻,其餘長發就披在腦後,美得有如仙女。現在的她,才像是韓王的女人,錦衣玉食,不食人間煙火。而他,卻突然懷念那天,一身素白的少女。“楚炎。”她微微一笑,喚出他的名字,這個殘顔男人,總讓他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還有,安全感。“韓王的寶貝怎麼變成不三不四了?”他跟她相視一笑,還未走近一步,猛犬就開始吠叫,似乎不歡迎他的接近。“如果它們知道有朝一日我會給他們起名字的話,當初就不會下那麼重的手。”琥珀伸出手去,套着黑色皮手套的小手輕輕撫摸着猛犬的皮毛,神态口吻都像極了是說笑。楚炎卻突然為她捏了一把冷汗,難道她跟它們搏鬥過?怎麼可能?他情不自禁為她擔憂的情緒,已經轉變為震驚。琥珀的嘴角微微上翹,眼睛似笑非笑,顧盼之間,那靈活的雙眸好象能說話。“風水輪流轉,無論是人跟人,還是野獸之間,都是強者為王。”在生死之間,她也會變成野獸,要爪子,她有,要利牙,她也有。否則,她是怎麼活下來的?!她不想回憶太多,眼神一沉,她拍了拍銀灰色獒犬的頭,輕笑出聲,問道:“你說是不是?”楚炎淡淡望着她,眼眸猝然變得深邃。“這一個月,你好像不在府裡。”“我出了一趟遠門。”琥珀收起手中的銀鞭,将簪子斜斜綴入漆黑色發間,輕描淡寫一句帶過。那一路,很漫長,很遙遠。追兵在後,她隻能把心一橫疾馳奔走,直到……從馬背上摔下,滿身鮮血倒在韓王府後門口……想到那一幕,她勾起唇邊,輕輕微笑。到最後,她居然還是回到了韓王府,這個地獄。因為天下之大,卻無她容身之所。琥珀擡起眉眼,眸子恢複原本的晶亮清澈,随口問道,“你呢?”“我也有事。”楚炎的長眸内閃過一道熾熱,他走到她的身畔,兩人一同漫步,短暫的沉默過後,他突然開口。“我聽說,宰相府的小姐跟你是同樣的名字……”琥珀眼波一閃,卻依舊是微笑。“聽說?這裡三歲孩子都知道。”黑發之後的眸子,有星星火光閃動,他直直望着琥珀,說的忱摯。“我以前都在鄒國。”“原來你不是本土人士啊——”她的笑意一斂,語氣漫不經心,卻是不動聲色。楚炎卻不肯放過,追問下去。“琥珀這個名字,應該很獨特。”她的眼底滿滿是狐疑,“名字能夠代表一個人的身份和命運嗎,楚炎?就像我剛知道你名字的那一刻,我也覺得你的名尊貴典雅,應該是貴族身份,難道你也是嗎?”“我是。”他突然扼住她的手腕,凝望她的眸光幽然轉深,那種目光帶着無法看透的深遠複雜,幾乎要讓人沉溺其中。“應該說,曾經是。”還真是相同的境遇,她或許也該說,她曾經是上官府的小姐?!琥珀眼底的笑容,一分分變冷,不留痕迹地扒開他的手掌,她轉身離開。“如果你有危險,随時都可以叫我。”楚炎低沉隐忍的聲音,飄散在空氣中,一陣風吹來,不剩下一個字。那黃衣少女優雅的走來,慵懶跟清純無辜都消失無蹤,她的眸子閃爍深沉,看來慧黠精銳。不過,可惜的是,那張美麗的俏臉上,沒有半點笑容,比冰霜更冷。“你大禍臨頭了。”南烈羲緩緩轉身,冷眼看着她,她今日的裝扮,卻讓他眼前一亮。她像是一顆被沙土蒙塵的明珠,不需要多久時間,就足夠綻放絕世光華。琥珀朝着他微微欠了個身,不流露一分喜怒,安靜地聆聽下去。南烈羲俊顔冷酷,俊眉擰着,看起來格外嚴肅。“軒轅睿緊咬不放,已經查出你的下落。”這一點,她并不意外。那日是窮寇莫追,卻不代表軒轅睿不采取任何行動。琥珀揚起小臉,柔聲問了句。“王爺準備如何應對?”“你覺得呢?”南烈羲好整以暇地觀望,她過分冷靜的态度。她輕笑,淺棕色眸子在陽光之下,更像是金子一般閃亮。“與其被抓個現形,還不如主動送上門去——”“你必須推翻自己的身份。”他聞言,薄唇勾勒一抹笑意,她總算開竅了。“當然,否則,我就要死。”琥珀輕點螓首,說的雲淡風輕。南烈羲低沉的嗓音,再度傳入琥珀耳中。“本王剛從宮裡出來,我已經跟皇帝要求,饒你一命,擔保你隻是惡作劇,絕非惡賊黨匪。反正這件事,疑點頗多,要想真真切切定罪也不易。”她默然不語,她無奈卻又無助,這世上幫她的人,是這個男人,千般萬般不情願又如何!“還有,上官琥珀這個名兒,決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他黑眸深斂,微微彎曲長指,鈎過她的粉嫩夫頰。“除了本王。”他的眼神幽深卻又熾熱,露骨的含義,她隻需看一眼,再愚笨無知,也懂了。夜色将至。她一人坐在庭院中央,黑夜披散在她的周身,讓她的面目變得模糊起來。手邊的酒壇子,已經空了一大半。“三叔,如果你要去做一件事,但是很害怕很不安,卻又不得不做,該怎麼辦呢?”“喝酒吧,我十幾歲第一次殺人,夥伴就是給我灌了一壇酒我才壯大着膽子去的。”前幾日,他們就已經交談過。喝醉了,就不會害怕,也不會疼了吧。她費力地支撐起自己的身子,腳步有些踉跄,她自嘲苦笑,這一回卻沒有逃避,腳步定在那屋子門口。一陣冷風刺骨,吹散她所有酒意。她終于蒼白着臉,擡起手,叩響了門。。047更痛“進來。”他的嗓音,依舊是淡淡的,冷冷的,仿佛他就是高高在上的主尊,傲慢淡漠地看着世俗男女的掙紮苦痛,然,沒有多餘情緒。她微微顫動着長睫毛,背轉過身去,将門帶上。她隔着不遠不近的距離,帶着複雜難辨的情緒,低聲詢問。“你為什麼相信我是上官琥珀?我根本就沒有證據證明自己的身份。”南烈羲這才擡起頭,無雙俊顔因為詭谲嘲諷笑意而顯得虛實難測。“因為你很狼狽,也很慌亂,如果當真是蓄意為之,絕不會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找不到方向。”是啊,她才十三歲,以往的生活安樂無憂,經曆了這件事之後,她才發現身邊一個出主意的人也沒有。琥珀噙着很淺很淺的笑容,白皙的臉龐之上,蒙着一層異樣的紅暈,讓她看起來更加嬌嫩可人。南烈羲突然蹙眉,他起身,逼向她的方向,這回,她卻沒有後退,隻是那雙眸子内,清澈被蒙上一層迷離。“也沒有一個人,會撞得頭破血流還不知道回頭,連死都不怕,除非你是真心想要報仇雪恨。”他靠在她唇邊低語,氣息吹拂上她燙紅的臉。他早就說過,他欣賞她的不怕死,欣賞她的勇敢。“這麼簡單,你都看出來了……”琥珀垂眸一笑,柔和的聲音,突然變得低啞破碎。而軒轅睿,卻看不到嗎?南烈羲輕輕捧起她的臉,俊顔一分分俯下,他碰過不少女人,女子愛美,身上的氣味也是各種芬芳,她卻不同。他微微眯起黑眸,嗅着她身上的氣息,那不是一般女子慣用的胭脂花粉,而是一種屬于她的淡淡清香,若有若無,似真似幻,那陣香氣,從初見面起就缭繞在他鼻端,迷惑着他。很純真的味道,仿佛是天邊白雲,海邊浪潮,天地之間最純潔無暇的光明,不需費時費力騷動人心,已經讓人不能自拔。但從她一進門,南烈羲已經察覺到,她身上的氣息,還有不該屬于她的酒味。他偏偏不讓她如願,她想醉,他就讓她清醒!他端起她的下颚,灼熱的唇找尋到她的,随即猛烈地占有了她輕顫的唇瓣,吞沒了她所有的低呼與喘息。“韓王——”她驚駭得沒有辦法呼吸,甚至連掙紮的動作都尚未開始,他炙熱的唇就已經吻上了她的。柔軟的紅唇,被他徹底地占有,在她驚喘的時候,他甚至霸道地将火熱的舌探入,不容許任何退縮地與她糾纏,竊取她口中的甜美。那蒙塵的眸子,突然睜大,他的俊顔刻在眼瞳之中,讓她無法自欺欺人。他太激狂,太放浪,他甚至不容許她在半夢半醒酒醉的情況下糊塗了事,他将嬌小的自己牢牢固定在自己懷中,不給她反悔機會。琥珀在最初震驚之後,隻想着要反抗他,一雙小手不停地敲打着他寬厚的肩膀,但是他卻毫不在乎地繼續吻着她,肆意狂妄地加深了那個吻,吻得她全身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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