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荊河也便點點頭,拔腿跟在他們後面。池春燕跟在他身邊,眼光遲遲疑疑地瞟向他,有些害怕:“荊河師哥,待會兒我跟着你,你、你罩着我點啊。”
少荊河對她一笑:“放心。你跟在我旁邊就行。”
池春燕又往後看了一眼,傅小燈和路萌這會兒不知是好了還是沒好,隻顧着說話,倒是還跟在後面。看樣子是被帶着去哪都行,隻要不打擾他們就行。
果然并不多遠,很快就遠遠看到了一座四四方方的門臉座落在前面,少荊河跟着杭峰他們到了跟前,回頭眺望,從這兒都還能隐隐約約看到民宿的小樓。所以如果真有意思的話,他晚上可以帶梁袈言也來看看。
說起梁袈言,他就有目标了。
現在他先出來四處看看,找些有意思的地方打個卡,等梁袈言空了就帶他過來走走,散步也散得有名目。
大概是為了和當地人的祠堂區别開,卑羅祠堂并沒有漢家常見的飛檐挂角,整個建築都四方匡正,從門外看進去裡面深幽晦暗,看着确實在氣勢之外也透着一股神秘陰沉。
正門上門檻及膝,隻有門框并沒有門,不知是本來就沒有,還是年久物化,漸漸就任它空着,幹脆沒有補。
兩個男生在前面打頭陣,池春燕和少荊河緊随其後。盛夏的正午時分,跨過高高的門檻,撲面就是一股陰冷清涼的氣息。池春燕不由自主就又向高大的少荊河靠近了幾分。
正庭院中,擋在門前的自然是照壁。八字形的壁身青磚鋪成,上有壁檐下有基座,橫排出兩三平米的見方,上面四個陰刻大字“喀人祠堂”,字裡填了金漆,想來後世不時都有修補,所以現在看去也就略有斑駁而已。
杭峰兩個男生在照壁前看了看,又拿了手機出來拍照,完了很快又好奇地繞過影壁往裡走去。
少荊河跟在後面。池春燕終于忍不住轉身跑去拉了路萌:“你們跟緊點,不然掉隊了!”
路萌和傅小燈根本不明所以,自顧說着話就被他們帶到了這裡。莫名其妙跟進了大門,傅小燈擡頭一看那青磚照壁,頓時覺得有些吓人。
“這兒……”他四下看着,漸漸有點不安,“你們來這兒幹嘛?這種地方有什麼好看的?”
然而池春燕挽上了路萌,自覺終于找到了個更穩妥的伴,再傍着少荊河,頓時安全多了,很快三個人左顧右盼地就轉到了後面,隻剩他一個在前面東張西望。
“哎,等等我!”傅小燈着急,連忙繞過去。
結果繞過影壁他再一看,面前隻有一座陰森莊嚴的高門大屋,除此之外一個人都沒有。
“哎--”
傅小燈又叫了聲,聲音裡不自覺夾雜了些顫音。
回答他的依舊是空蕩蕩的回聲。
他站在正屋門前,小心翼翼地往裡瞅,大屋肅穆莊嚴,青磚石瓦灰樸古拙,在曆史的塵埃間那些青灰泛黑的牆磚像一張張冷漠蒼老的臉,無聲地俯瞰着在他們腳下來來往往的人。
空蕩蕩的大廳裡正面是一幅巨大的天神像,這像與整間廳堂齊高,立地頂天的巨大,卻隻是勾線白描,并未上色。而且也因為年代久遠,線條褪色,佛像從遠處看并不能看得十分明晰,非得站在門前朝裡仔細一瞅,才能發現這裡立着幅如此巨大的畫像。
而這天神的面貌與平常廟宇裡的又有不同,竟是一半男一半女。左邊怒目金剛,錦袍玉帶,高擎金剛杵;右側妖娆女仙,袒胸露臂,指搭如意訣;生生就像是兩幅畫像被劈開了兩半,各取一半拼合成了眼前這幅。但畫工了得,所以整幅畫看下來并不真見拼合突兀,隻覺得線條流暢,融合自然。奇異而美麗。
這位天神頭頂日月星光,身遭腳下盤旋的是袅袅彩雲,又伴以蝠蘆蓮如各數吉祥物件,正是有中有西,不男不女,該有的意頭、該照拂的人群那是一個都沒少。
然而這天神如此巨大,又陰森光黯地立在祠堂正中,此刻落在傅小燈眼裡,再和上屋裡冰涼濕冷的空氣,他哪還有半分欣賞的興緻?
況且那些人都去了哪裡?是故意開他玩笑還是怎麼……他站在門檻前隻覺得兩股戰戰,心驚肉跳,但又怕他們正躲在暗處,如果表現得太膿包,那路萌更要看不起他了。
“杭峰!路萌!”他站在門前鼓足勇氣一個個叫,“池春燕!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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