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一名婦人揉着額頭,眼中戚戚然,“那個孽障就讓他跪死在外頭吧,他妹妹因誰而死的不知,竟然還要去探望他?”
婆子也是知道,但此刻沒法子講道理,大公子聽豫恩伯府過來報信的時候正好被夫人給聽了個正着,這才引出的這麼碼子事兒。
轉身出去撐着雨傘欲勸勸大公子,“公子,夫人正怒火攻心呢,您進去說兩句軟和話就過去了,何必鬧成這樣,這雨寒氣大,您腿再做了病,還不是夫人着急?”
楊鎮沒擡頭,依舊是剛才的姿勢,穩聲落下,“張媽,我想去看看他,随後就回來,您幫着勸說勸說母親。”
真是個犟種。
扭頭進屋,婦人正倚靠着榻背手裡拿着個破舊的荷包,邊掉眼淚邊念叨,“我知道,不該怨他,可,我女兒好不容易動的春心,每日按時吃藥,飯也吃的多,若是,日後好生調養,起碼不會讓我白發人送黑發人啊…”
說罷恸哭。
幾日後,朱珏慢慢的恢複了精神,能下榻用膳了,隻吃幾口就撂下筷子,讓柴伯進來,“大皇子回京後,讓人散布謠言,就說,康妃有意扶植四皇子登基。”
大皇子确實在第二日回京了,低調的進了城門,直接跪在了鐘貴妃的殿門口。
這一跪就是一天一夜,康妃帶着四皇子去禦前求情,又是去貴妃殿中求情,聖上這才發話饒了他。
大皇子傅子宴回府後,先是安靜了幾日,然後召集了謀士進府,“大殿下,我們現在隻要隐忍閉客,後宮中讓康妃娘娘坐鎮,隻待将來厚積薄發。”
傅子宴之前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也太不把鐘貴妃當回事了,所以才釀成了如今的苦果,确實,他現在隻要忍幾年,讓人們忘了之前的事,他還是勝券在握的。
另一個謀士卻不這麼認為,站起來說道,“大殿下不要忘了,康妃娘娘畢竟是您的姨母,四殿下才是她的親子,這次雖然康妃娘娘一再求情,可是,四殿下卻是掌管了禦林軍,那可是兵權在手,若是有朝一日…”
幾人面面相觑,半晌反應過來,他們一直拿康妃當做大殿下陣營的,如果這般細想,确實有些難料。
傅子宴驟然站起來,站于窗前停頓了半刻,似乎心累疲乏,揮手讓他們都退下,他需要靜一靜。
月亮高高的挂着,傅子宴站在桌子前練字,他作為先後嫡子,無數人追捧追随,從小就是衆星捧月般的待遇,卻沒料到一朝被發配守靈,卻無人再理,真是諷刺,正想着,門吱嘎一聲開了,徐徐進來個男子的影兒,白色的素緞袍子,傅子宴見着是他,心頭暖了暖,看清他衣袍又皺眉呵斥,“怎的還穿這種破舊的袍子,不是讓人給你做了新的?”
來人聞言不懼,反而露出來個笑意,幾步過來靠近他牽了手,“殿下不是很喜歡這身?”
傅子宴就勢摟住他,“南樓,這一路就隻有你陪着我,既然再次回京,以後,絕對不會讓你再吃苦,相信我,好不好?”
倚在男人懷中的正是南樓,嬌俏的擡頭目光中全是崇拜,“殿下,我相信你。”
說完,垂下眼,其中存着些悲哀,其實,他更喜歡守皇陵的安穩日子,簡簡單單的,隻有他們二人,一旦回了京城,以往的事情還會一樣一樣的卷土重來。
此刻不想那麼多,傅子宴撈着人坐上檀木的桌子,低聲哄他,“這幾日車馬勞頓,我怕你受不住,一直沒要你,今日,能不能讓我進去一回,想的緊了…”
南樓感覺腰間的大手收的越來越緊,他知道男人不喜歡扭捏,咬唇回應他,“我這不是來了?”
傅子宴唇角愉悅的扯了個笑意,碰碰他額頭,唇挨着他唇說,“要是疼就喊我,多日沒弄,我怕控制不住力道。”
隻這麼說,南樓就通紅了臉,直冒着熱乎氣,點點頭,自己伸手解開衣襟。
隔着窗棂,裡頭歡情的糜水聲都傳了出去,随着一池湖水越發的香豔。
作者有話要說:傅壬章:我啥時候能像我大哥這樣說話。
朱珏:唔,那我,我就喜歡你往死裡疼我,快來吧…
ps:抓心撓肝的想放個全糖,然而,劇情還沒到開船的時候呢,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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