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正好,”他眯起眼,“傅星瀾的躁郁症來不及徹底壓下去,要是火氣上來當衆大鬧一場,這場戲才叫真有看頭……”
尹北辰的目的達成,倒是沒有再花冤枉錢引導輿論,即便如此,網上自由發酵的熱度還是一發不可收拾。
潮汐的視頻和各種高清動圖越傳越廣,在第一軍團這邊也放棄控制後,簡直如燎原之火,瞬間刷遍了所有社交軟件首頁。
潮汐就這麼火了,在保護協會幫助下開設的星博賬号即便什麼都沒發過,還是在短短三日達到了匹敵小明星的千萬級粉絲量。
因為是公開庭審,網上直播将和線下一起對公衆開放。
直播間号碼提前一天就公布了出去,離開始還有将近半小時,已經蹲了不下百萬人。
而會場裡,駱雲洲此時就坐在觀衆席的最後一排,大長腿交疊架在前座椅背上,微微勾着笑,手指在終端上飛速點按着什麼,倒是又有了幾分當年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與傅星瀾正相反,駱雲洲這人從小就脾氣好,話多卻不惹人煩,萬花叢中過,對誰都留三分情,整天惹得一群小b小o為他争風吃醋。
那麼多年過去,駱雲洲怎麼也追不到的……也就那麼一個人。
沈硯揉着眉心走進來,随意坐在了他旁邊。
傅星瀾關了三天的禁閉,沈硯就隔着監控窗陪他熬了三天,此時又累又困卻睡不着,已經完全無法分神考慮跟駱雲洲的那些破事了。
駱雲洲察覺身邊多了個人,原本也沒太在意,擡起眼皮發現是他,才慌忙将腳從椅背上放下來,差點左腳絆右腳,自己把自己摔個狗啃泥。
“你怎麼來了?!”駱雲洲飛速坐直,看表情竟然有幾分局促,“不是叫你别來了,在家好好休息嗎?”
“睡不着,”沈硯皺着眉道,“反正也不差這一兩個小時……”
“好,那你要是困了就靠着我眯一會……”駱雲洲話音一頓,像是突然發現了什麼,表情霎時一變,“這是怎麼回事?!”
他氣場變得太快,剛剛還一副青澀大男孩初見心上人,手腳都不知該往哪裡放的樣子,隻一個眼神轉變,就成了曾經與傅星瀾在戰場上并肩而戰的頂級戰士。
沈硯一愣,以至于沒能第一時間擡手阻止,讓他掀開自己的衣領,看到了脖子上的淤青。
這是傅星瀾當時在機場阻止他跟上車時掐出來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其他人也來不及多注意,連沈硯自己都忘了,被駱雲洲用指腹一按才察覺出來疼。
“嘶。”他下意識輕輕吸了口氣,有些迷茫道,“怎麼了?是磕到哪裡了吧?沒事我之後處理一下……”
脖頸處本就皮膚薄,大約是有皮下的毛細血管破裂,當時還不算明顯的掐痕此時泛出了斑駁的紫色,顯得有些猙獰。
駱雲洲嚯地就怒了:“操!是哪個王八蛋弄的?!是不是當時機場那群記者?!讓我查出來都有些什麼人……”
“不是,沒有。”沈硯一把捂住他的嘴,“安靜一點,吵得我腦袋疼。”
駱雲洲就這麼被他一隻手鎮壓,瞬間不吭聲了。
片刻後,駱雲洲像是拿他沒辦法似的歎了口氣,又低聲在他耳畔道:“等結束之後我送你回去。”
沈硯難得沒有反駁,淡淡應了聲:“好。”
沒過多久,傅星瀾和潮汐分别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從兩邊入場。
兩人坐在審判官兩側的席位上,位置前面還有木質的栅欄,駱雲洲忍不住嗤笑:“怎麼看着跟被王母狠心分開的牛郎織女似的。”
比起他的放松,沈硯明顯更加擔憂——畢竟解藥隻是緩解了mk藥劑對傅星瀾的影響,可在被影響前,他原本的指标值就不算低。
沈硯皺着眉頭:“元帥到底是怎麼想的?現在就急着參加審查,萬一情緒失控,不是正中了那些人下懷嗎?他的指标還沒有恢複,要是有人口無遮攔說些什麼侮辱潮汐的話……”
“該奇怪的不是他為什麼會想把人帶回來……”駱雲洲十分理解的聳聳肩,“如果不是為了潮汐本身,傅星瀾根本從一開始就不會讓人把潮汐帶走。”
傅星瀾大概是太清楚,如果将潮汐留在元帥府,自己一定會控制不住接近他,又擔心身上的mk藥劑會對他造成影響,才會默許oga協會帶走他。
兩人說着的時候,審查就已經開始了,駱雲洲随意掃了眼彈幕:“喲,已經全是在罵的了?”
“也是,網上那些視頻,我看了也覺得傅星瀾分分鐘要暴起打老婆。”
陪審團和主審官顯然也有類似偏見,詢問了幾個基礎問題,便很快拿出了證據。
“這是潮汐抵達oga保護協會之後由官方醫療機構出具的體檢報告,”主審官并未将報告直接公開展示,隻念了部分上面的内容,都是潮汐所受的傷,“這是最直接的,潮汐在與您生活期間遭受了虐待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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