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院子裡的書房雖說比不上父親,但跟兩個哥哥比也是相差無幾。
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想起這些事情,等兩個哥哥一頭霧水的來了,李大學士直接說道:“今日讓你們三人過來,隻說一件事。”
三個孩子齊齊的看向他。
李大學士歎氣道:“等陛下回來,我會辭官,你們三人,以後就算做官,估計不能再超過我,若是有機會,孫輩可能會好些。”
這話一說,除了大哥還穩坐之外,二少爺跟李飲月都是驚的站了起來。
李飲月不敢置信道:“為什麼!父親你正當年,為何要辭官!我為了李家做了那麼多!”
李大學士搖頭:“如今風口浪尖,蘇家,李家,誰進一步,誰就是死,若是想讓李家一族好過,不能再出風頭了。”
“姓蘇的還看不清,但我看清了,當初嚴首輔壯士斷腕,将偌大的嚴氏一族變成現在的樣子,為了就是遏制士族,嚴家倒了,李家,蘇家,則是首當其沖,急流勇退,攢集力量,這才是家族的生存之道。”
說完這話,李大學士也不去看女兒的臉色,直接道:“飲月最近不要出門了,什麼時候想明白了,什麼時候再說,若是想做官,秋天的女子科舉,你可以去試。”
不管是前邊的話,還是後面的承諾,李大學士已經将三個孩子擺在同等的地位。
不管他們到底聽進去幾分,李大學士也不想再說,總有一天,他們會明白自己的苦心。
嚴清悅那邊則處在緊急狀态,能讓李飲月過來試探,隻怕是甯遠侯心中已經有數。
這個帳本如今在嚴清悅的手中,已經是掐住了甯遠侯的喉嚨。
但暗衛跟霍奇都不知道皇後手中具體是什麼東西,這事隻有嚴賓白跟皇後自己知曉。
賬本的事事關重大,霍奇跟暗衛們也隻是知道皇後手中有重要的東西。
嚴清悅心裡忐忑的很,這個帳本到底什麼時候公開出來,實在是不好說。
又怕甯遠侯狗急跳牆,做什麼不理智的事。
隻是那賬本越看到後面,嚴賓白跟嚴清悅的臉色就越凝重,賬本牽扯之深,根本不是一個嚴家足以應付。
少不了要用到羽林軍的勢力,嚴賓白剛提到這個,嚴清悅倒是一愣,一直覺得是霍奇領着羽林軍。
嚴清悅忘了,羽林軍的掌印早就在自己手中,倒是不用通過霍奇,也可以直接命令下面的人。
就算是羽林軍的人加上去也有些吃力,總要再能用些力量才能萬無一失。
嚴清悅知道此時隻能先穩住甯遠侯,更要控制住賬本上所有有牽扯的皇親國戚。
要是一個打草驚蛇,那之前的努力就都白費了。
另一邊甯遠侯府寒蟬若禁,丢失了最重要的幾個賬本,讓甯遠侯大發雷霆。
但在外面趾高氣揚的甯遠侯,此時拖着老邁的身軀,正跪着地上,跪向的那人正是半癱在床上的甯文公。
甯文公手裡拿了個金絲墨玉的鼻煙壺,眯着眼睛,臉上看不清是什麼表情,臉皮垂着,嘴角抿直,開口道:“弟弟啊,你說你一大把年齡啊,連個賬本都看不住?”
甯遠侯深知自己這個哥哥的手段,連忙求饒道:“那嚴家的小丫頭實在是厲害,真是防不勝防啊,哥,你說這該怎麼辦啊。”
甯文公看了看自己廢物弟弟,冷笑道:“賬本上的機密太多,随便一頁拿出來,你都死無葬身之地。”
說完,甯文公臉上透出絲瘋狂:“既然這小丫頭硬要趟渾水,那就讓她淹死在這水裡。”
甯遠侯吓得冷汗直冒,放賬本的地方已經是小心防備,還是被人找到機會偷走。
一想到賬本上所涉及的東西,甯遠侯仿佛被抽走了精氣神一般,吓得冷汗直掉。
先不說強占土地,就單單與南茂交易礦鐵一事,就夠他死個上百回了。
甯文公看着甯遠侯沒出息的樣子,冷笑道:“蠢貨,還不知道問題出在哪嗎?”
見甯遠侯顫顫巍巍的看向自己,甯文公心裡不屑的很:“肯定你那曾孫女走漏了風聲,不過走漏也就走漏了,問題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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