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最近還給七皇叔賜了一門好婚事。
聽說,欽天監的大神師算出了準七皇子妃的生辰八字與七皇叔的極合,為了給七皇叔續命,父皇甚至不惜解除了原本的婚約,把那位命格對于七皇叔極其有助的女子,送到了唐王府上。
這還不叫兄弟情深?
這還不叫聖眷親厚?
偏僻三皇子跟三公主非要強調,七皇叔與父皇并不如表面上那般和睦。
還說是得了宮中的暗許,命他們去做這事兒,一定能得了好處。
來的時候,是把能拉上的金枝玉葉,全給帶上了。
八皇子和九皇子還不懂事呢,但有他們分擔着,到時候父皇真的要走走形式怪罪下來,這麼多人也不會真的懲罰了。
啪——
一聲霹靂。
幾個人,齊齊的跟着顫抖了下。
原來是之前三公主扔進去的幹竹筒被燒的炸了。
六皇子幹巴巴的說:“你們别忘了,‘護龍衛’可是在七皇叔的手上呢,他們隻認七皇叔為主,若是我們做的太過分了,‘護龍衛’會不會對付我們?”
每次提起那三個字,六皇子的聲音都壓的極低極低,就好像是怕驚擾到誰,更像是被某些藏在暗處的耳朵給聽了去。
三皇子冷森森的說:“七皇叔已是昏迷不醒,即使是‘護龍衛’,沒有人下令,也不會輕舉妄動。我們既未去阻止太醫們施救,也沒有加害之舉,不過就是借用了竹林來嘗一嘗珍珠湖内的鮮魚,僅此而已。”
“‘護龍衛’,這隻暗衛自東盛國定都那一日起,便是專為守護帝王而存在,他們守的是天命之子,護的是真龍天子,唯有這一代,先帝駕崩前,将玉玺交給了父皇,‘護龍衛’卻是送給了七皇叔;單憑這一點,父皇便容不下七皇叔。”三公主面容之上,多了幾分莫名的神情,“三哥說的很對,即使我們是父皇的孩子,也需要适時的表達效忠之意。尤其是在這種時候,我們要徹徹底底的表明立場,讓父皇知道,我們與七皇叔早有罅隙,他死去,才是應有的結局。”
啪——
又是一聲炸響。
總是在突然間發生,每次都像是重重擊打在了三皇子等人的心髒上。
那種驚吓的感覺,委實是不好受。
三皇子暴怒:“你能不能别往火裡扔竹筒了?”
三公主攤開手,“已經沒有扔過了,而且,剛剛也不是竹筒燒裂的聲音,因為聲音好像是從那邊傳來的。”
三公主所指的方向,與篝火相反。
當順着她的手指望過去時,金枝玉葉的驚訝的發現,面前現出了一片空曠。
“好像,有點不對勁。”三皇子面露凝重。
“老八跟老九呢,跑去哪裡了?剛兒不還在火堆邊烤魚玩呢嗎?”六皇子愕然,正要呵斥下人們沒把孩子看好,但立時他就明白,一直環繞在心底的那種不對勁的感覺是從何而來的了。
“咱們帶來的侍衛呢?怎麼一個都不見了?”
三皇子跟三公主被這麼一提醒,也一起反應過來了。周圍除了幾個近身伺候着的太監、宮女,其他布置在外圍負責守衛的侍衛,已然一個都不見。
八皇子和九皇子出行,身邊最少也有二十幾個宮人在照看,他們之前在另一邊玩耍,宮人們便圍着他照看,可現在,那裡就隻有一小堆火焰,要熄不熄的燃着,旁邊的食盒和鮮魚就留在了原地,并沒有任何雜亂。
上百人,好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關鍵是這一切發生時,他們這些人都在,竟然沒有一個人注意到??
三公主的手臂,汗毛齊刷刷的倒炸而起。
她咽了一口口水:“那個傳說,你們有沒有聽過?關于珍珠湖的傳說。”
這麼一講,六皇子頓時反應過來了。
聲音裡藏着明顯的顫意:“你是說……七皇叔從戰場歸來,帶回了那些一同浴血沙場的戰士,将他們火化後,骨灰就葬在珍珠湖内?一直都有傳言珍珠湖鬧鬼,在陰雨的夜裡,總是有成隊的軍士踩着步伐唱着歌,在湖面上飄過,然後竹林就會奏響哀樂……”
沒人接這個話題,三皇子跟三公主甚至還有點煩躁,六皇子會把那些事給說的如此仔細。
六皇子自說自話:“不過是人便知道,傳說隻是傳說罷了,絕對是無稽之談。如果真的鬧鬼,七皇叔為什麼要一直住在湖邊呢?他也是血肉之軀吧,他肯定也會害怕的啊。”
“不是說,他就是在用這種方式,祭奠英靈嗎?”三公主顫抖着說,“珍珠湖的鬼怪,在生前便視七皇叔為主,他們死後又怎麼會去傷害自己的主人?七皇叔才不會怕這些鬼。”
“你說,那些鬼,是不是覺得我們冒犯到了七皇叔,所以便現身出來找麻煩了?”三皇子越講越害怕,上嘴唇跟下嘴唇不受控的往一起撞,一個不注意便咬到了舌,疼的他眼淚瞬間崩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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