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姣姣,”
雲序忍不住握上她的手,面露祈求:“不要說出來好嗎?不要說出來,不要這麼對我。”
他眼中有不甘,有憤怒,但更多的是受傷:“為什麼裴無予就可以,而我卻不行,明明我比他更先遇到你的不是嗎?明明是我先在你身邊陪了你那麼久,你和他不過隻相處了一個月不到,為什麼…”
蘇姣卻不顧他眼中的祈求和期待,将他的手一點一點從自己手上拉開,一字一頓道:“雲序,我不愛你。”
她閉了閉眼,遮去眼底的疲憊與無奈:“放我走吧。”
雲序卻猛地握緊了拳,聲音驟冷:“不可能!”
他死死地盯着面前的蘇姣,眼中血紅一片:“我不會放你離開的。”
說着,他攥着蘇姣的下巴猛地吻了上去。
與其說這是一個吻,不如說是洩憤般的撕咬,蘇姣蹙了蹙眉,劇烈地掙紮了起來,想避開他的吻,卻被身上的紅線緊緊地束縛在原地,紅線也越束越緊,在她白皙的皮膚上留下淡淡紅痕。
不知道過了多久,雲序終于松開了她。
他眼睛此時已經完全被血色浸染,手指在蘇姣唇上輕輕按揉着,唇角的笑邪氣無比:“不喜歡我也沒關系,不願意也沒關系,反正姣姣你現在什麼都不能做。”
說着,他扭頭看了地上的裴無予一眼,冷笑了一聲,又重新對蘇姣道:“姣姣,你說的對,我确實不應該殺了裴無予。”
他按揉着蘇姣的唇,指尖突然探進她口中,迫着她張開嘴,任由他玩着她的小舌。
雲序漫不經心地笑了笑,淡淡道:“之前他故意當着我的面和你親熱,現在我應該還回來才是。”
蘇姣眼睛猛地睜大。
雲序見狀,親昵地在她唇角親了親:“可惜他現在已經死了,不過也沒關系,他的屍體還在。姣姣,你說如果我當着他屍體的面和你親熱一番,裴無予會不會氣的活過來?”
蘇姣劇烈地掙紮了起來,正想說話,下一刻就被雲序攥着下巴堵住了唇。
雲序這次不像剛才那樣帶着憤怒,而是一點一點地戲弄着她的舌,與她唇齒相纏,手也順着她衣服的下擺伸了進去。
不知過了多久,他突然松開了蘇姣,語帶不悅:“哭什麼?”
蘇姣沒說話,隻是無聲地流着眼淚。
雲序又氣又心疼,憤憤道:“他都可以親你,我為什麼不行,不準哭了!”
可蘇姣卻完全不聽他的,隻一個默默地在哪裡流着眼淚,也不掙紮了,就在那兒哭。
她裸露在外的皮膚因為剛才掙紮太過劇烈而被紅線纏的太緊,原來的淺紅現在已經變成淡淡的青紫,一眼看上去時候嚴重。
雲序咬了咬牙,手指微動,所有的紅線瞬間消失,蘇姣順勢軟倒了下來,被雲序抱在了懷裡。
“不準哭了,你再哭,我、我、我就把裴無予挫骨揚灰!”
可蘇姣卻完全不把他的威脅當回事,隻一個人在邊上掉眼淚。
她哭的很安靜,根本不像别的人那般竭嘶底裡,但雲序看着卻很心疼,從剛才開始一直遊刃有餘的他終于變得手足無措了起來,眼底的血色盡數退去,又變回了淺淺的淡金色,不停地幫她擦着眼淚:“姣姣,對不起,别哭了好不好,對不起,我剛不該強迫你的,不要哭了。”
蘇姣卻仿佛完全沒有聽到一般,他越擦,眼淚掉的越多,最後眼睛都腫了。
蘇姣聲音很沙啞,帶着哭腔:“雲序,你們放過我好不好,我不喜歡了,我誰都不喜歡了,你們放我走吧,不行的話就像萬年前那樣重新殺了我,我再也不和你争了,妖族如何我也不管了,我想回歸墟,我後悔了,我不應該從那裡離開的。”
蘇姣看向身前的紅袍少年,透過他仿佛在看别人,聲音哽咽:“謝清衍,我和你什麼仇什麼怨,你就這麼恨我嗎?我說讓你救我了嗎?我蘇姣願賭服輸,我輸得起,誰讓你救我了,現在你把一大攤子的爛事丢給我,你有問過我想不想接嗎?”
雲序手足無措地站在原地任由她數落,一聲不敢吭。
謝清衍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靜靜地站在門口,看着屋内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少女,抿了抿唇。
蘇姣聲音已經啞的不像樣了,她仰了仰臉,将臉上的淚水抹去,啞着嗓子問門口的謝清衍:“我隻問你一次,無予到底能不能……”
蘇姣眼中又泛起點點淚光,聲音有些哽咽:“無予到底還能不能醒過來。”
謝清衍走到她面前,垂了垂眸子,聲音雖輕,卻重若千鈞:“能。”
蘇姣好不容易憋回去的眼淚頓時再次流了下來,她捂着嘴,哭聲嗚咽,最後緊緊地攥着謝清衍的衣擺,眼睛微紅,一字一頓道:“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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