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琅。”
咚咚咚——
“秦琅?”
咚咚咚——
……
第二天一早,比往常都要早的早上,秦琅房間外面,蘇钰盤一手捏腹,一手敲響門,每敲一次門都要很緊張地看看四周。
作為女帝,深居簡出,她什麼時候敲過别人的門?更何況一個男人的房間?
但是今天早上顯然是破例了。
一來,是因為昨天看了某人寫的《白色畫簿》之後,一直心頭都很憋屈地睡不好。
二來,則同樣是因為《白色畫簿》的緣故,把某人趕回去太早,都沒來得及詢問調研考察之後下一步的事情。
說白了,調也調研了,說好的幫聽雨軒恢複風評的事情呢?
秦琅說按照目前的風評影響程度,隻要聽雨軒的生意好起來,一切就都會好起來,那麼具體怎麼做呢?
……
懷揣着這些好奇的心思,女帝陛下這才一大早敲響了“姐夫”的房門。
當蘇钰盤準備再敲第四次的時候,房門打開,蘇钰盤一句“你終于起床了”還沒脫出口,紅潤的唇兒就被秦琅一堵,緊接着就陷入他懷裡,後背被他的大手熟練地一通撫弄,半晌才掙開來。
“大早上的!你…你吃藥了啊?!”
蘇钰盤自然是沒什麼好氣,俏臉兒紅紅地對秦琅怒目而視,秦琅則是很鄭重地把一根手指豎在她嬌嫩的雙唇間:
“噓…你還知道大早上呢?天剛蒙蒙亮,孩子睡覺呢,這不是怕你吵着嘛…”
“那…那你就這樣堵我嘴啊?”
“害,男女朋友嘛,都這樣的。”
“你…”
“好了好了,銀瓶乖,小點兒聲。”
“……”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地怕影響卓北北睡覺,總之秦琅就這麼一邊敷衍一邊牽起女帝的玉手,一路來到了蘇钰盤的房間。
“咦?堇兒又不在啊?這麼早又喂馬?”
“嗯,我醒她就醒,沒辦法。”
可惜了。
秦琅原本想找個機會,将兩個女朋友一起交流下感情的。
像現在這樣每次跟一個人分别來一會兒,總歸不是長久之計,為了更遠大的未來,有些事情是需要提前适應的。
當然,這種事他也不好強求,這次沒機會也隻能默默等待下一次了。
“快說吧,這麼早找我有什麼事兒嗎?”
“呵…你不耐煩?”
蘇钰盤斜睨了他一眼。
區區秦琅,什麼态度?
就算是未來的“姐夫”,那也是有君臣之别的,朕肯這麼早起來主動找你,不管有沒有事兒,哪怕喊着玩,那也是你的福氣!
這就好比以前的皇上翻牌子一樣,不管哪一天哪個時候,決定了去睡哪個妃子,那都不叫騷擾,叫臨幸!是給你幸福來了!你還不知趣…
嘶…?
不對。
這個比喻好像有些不恰當…
妃子是妃子,秦琅可不是她蘇钰盤的什麼面首,給她幸福的也隻能是她的姐姐蘇銀瓶,朕才不給他什麼幸福呢…
秦琅也很快表示,自己并不是不耐煩。
“隻是…銀瓶你看,我這…”
秦琅苦笑着攤攤手,蘇钰盤這才注意到,他身上隻穿了一套内裡的白色薄衣薄褲,壓根還沒來得及穿衣服就被自己叫醒了。
最近陰雨連綿的揚州府本來天氣就不好,此時看他手背上,更是隐隐有些雞皮疙瘩了,蘇钰盤也不知道心裡一下子湧起了一種什麼樣的感情,反正下意識地就凝眉催促他往自己床上躺着。
“把被子蓋上,還是少俠呢…天地擂都打的赢,别到頭來被風寒給撩倒了…”
蘇钰盤嘀嘀咕咕間,秦琅也隻好“勉為其難”地上了女帝的龍床。
“……”
女帝看了他一眼,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伸手幫他把被子又紮緊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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