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時,頓覺精神百倍,回首望向身後,原是之前的黑衣人,被親衛所弑。
不由得長呼一口氣,“那就好!快!容我看看藥如何了!”
還好藥已到了時辰,并未有何不妥,捏了塊兒毛巾,将藥倒在碗中,準備待溫些再端給梁塵飛。
剛拿藥壺,卻忽覺手上,疼痛難忍,一瞧,兩隻手,各兩個燙傷所緻的水泡,雙臂之上亦有?!
皺了皺眉頭,全然要怪那些居心叵測之徒!真是可惡!
還好有随身藥膏帶着,塗上些許,孟榛又遞給了親衛,分外抱歉,“你也塗些!方才慌亂,教你捧了半天的熱藥壺,對不住了!。”
“……”
半晌,隻見那親衛怔了許久,仍未擡手接過。
起初孟榛不解,不過,仔細想來,或許是親衛的規矩?想來,他們最好該是莫要輕信于人的吧。
聳肩笑了笑,塞到他手上,“放心!我乃醫者,同你無冤無仇,你又救我一命!于我乃是救命大恩!我不會害你。”
親衛呆呆瞧了瞧手上的藥,雙手相覆,行一正禮,“多…多謝夫人!”
“不必多禮!不必多禮!”,忙勸起他,孟榛亦是此時方端詳起眼前之人,面容清俊,一雙眉眼,極為明朗,最難得的當屬他眸中全然的純粹……
不由好奇,孟榛多了句嘴,再尋常不過閑聊般,“你叫什麼名字?”
黑衣人怔了片刻,方道,“屬下,蕭定北。”
心頭一震,卻未表現出有何異樣,僅贊歎點頭,随即手上試探了藥碗溫度,“好名字!诶,藥溫了些,我先去送藥了!”
找了個由頭,便緊忙端着藥,向梁塵飛卧房走去,卻是又想起了什麼,遠遠扔下句,“既是随身護我安危,那若是日後有個頭疼腦熱,亦可來找我!不必見外!”
片刻間,便一溜煙的消失在了回廊盡頭。
梁塵飛房内房外,明裡護衛,暗地親衛,已将此圍了個水洩不通。
衆人見是端藥而來的孟榛,讓出條路,直至榻邊。
此時,榻上梁塵飛,面色已蒼白如紙,雙目緊閉,仿佛已近垂死之際。
小心翼翼扶他起身,于他身後墊了軟枕,使靠在床邊,未敢有辦點兒懈怠,一勺一勺,将藥喂下。
終了,再将他安放于榻,方敢喘口大氣……
想起今日梁塵飛中毒,自己亦有責任,不免心生愧疚,于衆人道,“太傅已服下解藥,明日便會無事,今夜我來照看太傅,除了日常守着的,都先散去,早些歇息吧。”
遣了一衆小厮,屋外門邊仍留了家丁,暗處布置了親衛,屋内隻留孟榛一人看守。
……
徹夜未眠,一遍又一遍,投洗幹淨毛巾,冷敷在梁塵飛額頭。
打了個哈欠,側目望向窗外,天已大亮,竟已近卯時。
期間,亦想了一夜,究竟是誰想害梁塵飛,孟榛心中,已有了分寸。
低頭,替梁塵飛掖了掖被角,驟然瞥見手上兩個水泡,此刻回想起藥房之事,依舊心有餘悸,劍直抵喉那般感受,仍讓孟榛冷汗連連,所幸最後無事,手握着胸前玉佩,面上暖意流連,淺笑呢喃,“果然,小哥哥,還是你在保護我呢!對吧!”
良久,眸中亦難掩傷神,低低歎了口氣,“可是,榛兒何時能找到你呢……”
“嗤……”,蓦地,榻上傳來輕聲嗤笑,打破孟榛難得的神傷。
見狀,孟榛忙不叠将玉佩放回,一時間不知所措,半晌,方散了眸中淚光,對梁塵飛格外不滿,“醒了就笑?!笑什麼?!”
看她怒目圓睜,莫說連幾分殺氣都不曾有,反倒簡直是更率真可人了幾分,加之聽到她方才呢喃那些話,梁塵飛勉強坐起身,以手掩口,卻仍是不禁低低淺淺笑着。
孟榛忍無可忍,陡然起身,一手撐腰,另一手短胖食指,恨不得直指他鼻孔,“笑什麼笑!梁塵飛!你夠了!”
卻見他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樣,不似平常清冷淡漠,眉目之間,皆是溫潤。
終是無可奈何,孟榛冷哼一聲,幹脆欲拂袖而去。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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