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易安瞬間就覺得自己傻&tis;了,叫嚷了一句什麼,安諾沒聽清,就假裝自己不知道,繼續吹口啥洗飛船。路斐特這次用的飛船是金帝上專用的那種節能時空梭,環保并且性能高,但是有一個唯一的缺點,就是有點嬌弱,此刻被安諾這麼沒分寸的水槍澆了一身水,警報聲立刻響起。路斐特捂着腦門聳動肩膀壓抑得想狂笑。連科威都忍不住扯了扯唇角。安諾現在這個樣子真是太像培育花朵的園丁了,要是再戴個草帽赤個腳,基本就完美了。安諾噴完了路斐特的飛船,讓劉易安下來,又開始噴科威的飛船。兩架飛船都被噴得濕漉漉的,在日光下閃閃發亮。劉易安完全是個擺設,拿着塊抹布在一旁指指點點根本就不動手。&ldo;那裡,上面一點還有水,哎,你笨死了。&rdo;&ldo;沒擦幹,還有呢!&rdo;安諾又氣又無奈,和劉易安搭夥過日子的時候他就發現,劉易安在日常生活上有點像女人,不但潔癖還喜歡對别人的生活習慣指指點點。安諾擦完了科威的飛船,又開始擦路斐特的,一架時空梭所用的時間大概是一個小時。安諾流了一身汗,小麥色的皮膚沾上汗水之後在陽光下有一種說不出的性感味道。路斐特的眼神從安諾彎腰的背部曲線到結實的大腿再到有點翹的臀部,人都有點傻了。甚至都沒有注意到安諾已經擦了一個小時。劉易安看了看路斐特,再看了看一臉冰山的科威,咳了一聲,終于有點良心沖安諾道:&ldo;休息一下吧,擦很久了。&rdo;安諾停了下來,把清潔布扔在時空梭上,喘了口氣道:&ldo;現在你知道養家多不容易了吧?&rdo;劉易安翻個白眼:&ldo;不覺得。&rdo;安諾瞪了一下眼睛,眼見着就要和劉易安吵起來,路斐特終于無奈地沖科威擡了擡下巴,示意他把人拎走。科威二話不說,攬着劉易安的肩膀,彎腰一個公主抱,面無表情地将人領走了。劉易安:&ldo;喂,喂,放開我,我還沒說完!……&rdo;教堂後院中的遠古栀子花飄着淡淡香味,烈日下安諾看了路斐特一眼,在背對陽光時空梭的陰影裡盤腿坐了下去,随手摘了栀子花白色的花瓣扔進嘴裡,邊咀嚼邊道:&ldo;坐吧,洛麗塔沒有日光防護網,夏天的時候紫外線很強。&rdo;路斐特走到安諾旁邊,也跟着盤腿坐了下來,他還穿着天教長袍,坐下去的時候看着寬松的長袍下擺,想到了安諾和劉易安養的那些會咬人的大笨魚,忍不住笑出了聲。安諾也沒問他笑什麼,直接道:&ldo;安碩重新為你指引了信念,你的意識之海和以前不太一樣,有點奇怪,可以詳細說說麼?&rdo;路斐特被安諾這麼突如其來直奔主題的問話弄得愣了一下,&ldo;不,我不太想談這個。&rdo;安諾點點頭,又扯了片花瓣扔進嘴裡:&ldo;哦……那你來做什麼?&rdo;路斐特:&ldo;……&rdo;安諾的話如同一把利刃,在路斐特的胸口豁開了一道口子。在來之前他就已經想好了安諾所能說的所有難聽的話,比如‐‐我再也不想見到你,路斐特,我們到此為止吧……可他怎麼都沒想到安諾會問出這句。那你來做什麼?以安諾原來的性格他是根本不會這麼說的,以王者和驕傲者的姿态回視路斐特才是他應該做的。難道不是麼?他是教皇,曾經站在權力巅峰的人,曾是整個星際的信仰,他早該習慣了上位者的姿态,又是為什麼會問出這種話?路斐特有點反應不過來,他知道自己變了,他有這種意識,離開安諾這兩年發生的一些事情他是決計不會和安諾吐露半個字的,有些東西自己一個人承擔就夠了。但是安諾又是為什麼變了?路斐特一時間很動容,他終于明白安碩在這三年對安諾放任不管的真正原因了,沒有監視沒有試探,讓另外一個人在自己觸碰不到的角落裡随波逐流自生自滅,不是因為不想管管不了,而是不确定自己能否接受這個人在自己控制之外的變化。他是曾經讓别人仰望敬佩愛慕的教皇,現在卻變成了過着普通生活的市井小民。在安碩心裡,安諾是一種不同尋常的存在,一種更為親密的信仰,在路斐特心裡,安諾是神一般的存在。有些改變确實很讓人難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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