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境算不上富,也算不上窮,遊走在富裕與貧窮之間的小康水平。工資基本上就是包自己吃喝玩樂,生活也算得上自由,還可以說成懶散,畢竟沒有女票的看管,是一隻不擇不扣的單身狗。
而單身狗的通病在于,日子比較苦逼,沒人幫忙收拾家務打掃衛生,一日三餐也得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所以當他踏進屋子看見我桌子上淩亂的什物,忘丢的隔夜飯,沙發上沒洗的襪子内褲和地闆上随意扔着的啤酒罐及各種雜志時,他明顯的呆愣了。
我早就料到了他的反應,所以對他說的第一句話不是将就點随便坐,而是考慮到接下來的生存方式直接性的問他,“你會做飯嗎?”
當他聽到這句話時才從呆愣中反應過來的神經又怔了兩秒,後知後覺的回答:“不會啊,怎麼了?”
我沒回答他的問題,直徑走到冰箱前打開冰箱看了看裡面的食材,隻有幾個雞蛋一根火腿和一把白菜。想了想,還是問他,“你是想出去吃還是叫外賣?”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客廳,立馬果斷回答,“當然是出去吃。”
我點了點頭,贊同了他的提議。因為我屋裡現在确實挺亂的,不适合喊外賣。所以出去的時候,我把家裡略微收拾了一下。
比如說隔夜飯啤酒罐等,全部拿袋子裝起來提在手裡,等會下樓的時候好扔在樓梯口的垃圾道裡。等吃完飯回來,就隻要拖個地再洗個衣,差不多可以完事了。
走出小區的時候,我問他想吃什麼。
他怪異的看了我一眼,說了句随便。
我聽後也不再多問,直接帶他去了隔壁街的大排檔店,毫不客氣的點了四個我喜歡吃的菜。
點完之後故意去觀察他的表情,果然看見他略帶薄怒的面孔,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憤然開口,“你怎麼不問問我要點些什麼?”
我笑了笑,調侃道:“你不是說随便嗎?”
他愣了愣,“我以為你問我去哪裡吃。”
“那是你以為。”我回道:“我以為你懂我的意思,所以就沒給你點了。”
他一怔,眉頭微皺,開口的聲音竟然有些森冷,“你耍我?”
“沒有。”我攤手,笑道,“我很無辜的,明明你自己說的随便,怎麼能怪我。”
他默然的看着我,氣氛有些僵硬,我等了幾分鐘,見他還是沒有動靜,便準備開口認錯。畢竟是老闆的親侄子,惹毛了他我也什麼好果子吃。
盡管我挺想再逗逗他,但在革命的逼迫下我也不得不低頭。
但是在我剛準備開口的時候,他卻突然拍桌而起,對着過來送水的服務員大聲吼道,“老闆,給我來一盤唰羊肉還有兩斤二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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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那吼聲分貝過高,把小姐吓得眼睛都瞪圓了,舉着杯子的手直哆嗦,愣是不敢把水放桌上,任由身體在空氣中瑟瑟發抖,過了兩分鐘都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
連隔壁桌的人都轉過頭來打量我們,目光就跟掃描雷達似的在我們身上不停穿梭,探究的意味不言于表,未了轉回去的時候還要罵一句神經病以示心情。
我輕咳一聲,成功的把小姐從遊離狀态拉回來。站起身從小姐手裡把水杯接過來放在桌上,朝着小姐不好意思的笑道,“麻煩喊老闆再上一盤唰羊肉和兩瓶二鍋頭到時候一起送過來。”
小姐點頭如搗蒜,臨走之前還不忘看造成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一眼,看完後,臉頰立馬就紅了。再來送酒時,臉上赫然帶着一抹嬌羞的笑。
趁着上菜的空餘時間我問了那哥們的姓名,因為之前的種種原因,導緻我忘記問他的貴姓。想來以後還要共同生活兩個月,總不能一直用第三人稱稱呼别人。
估計是之前的氣還沒消,他非常冷漠的看了我一眼,随後視線就落到了别處,不說話。
我笑了笑,勸他,“剛跟你開玩笑的,用不着這麼上心吧?”
他又看了我一眼,不說話。
我樂了,覺得這人心眼倒是挺小的,于是故作讨好的開口,“算我不對,我跟你道歉。你要是還想吃點什麼,等會那美女過來送菜的時候你直接跟她說。”
他聽後,從鼻腔裡擠出一個冷哼,還是不開口。
不過能聽到這句冷哼,就說明他已經不生氣了,隻不過礙于面子,不想太早放下架子而已。
我也不介意,又回到剛才的話題,“哥們,咱們以後還要相處兩個月呢,不要為小事傷了和氣。”語頓,我把杯裡的水倒掉,換上剛剛送來的二鍋頭。
一杯給我,一杯給他,這才開口:“為了表示歉意,我自罰一杯酒,換你一個名。”說完,我就一仰而盡,未了還把酒杯倒過來給他看,示意沒有剩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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