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經慢慢黑了,落雪做了幾個小菜,老人家端着一些飯菜進了裡屋,落雪和沐淩天兩人在吃着晚飯,落雪端着碗,臉上帶着羨慕的笑容:“真羨慕他們,雖然大娘生病在床,可是老伯卻不離不棄的照顧在她身邊。這或許也是一種幸福吧!”
“或許是吧…”沐淩天有些心不在焉,看了看裡屋。
落雪看着奇怪的沐淩天,随着目光的目光看着裡屋,美眸中顯露一絲擔心,懷疑的輕聲喊了一句:“公子?”
沐淩天沒有說話,隻是搖搖頭,又看了看裡屋,給落雪夾了一夾菜:“快吃吧。”
吃過晚飯,老者帶着沐淩天和落雪來到一間屋子:“少俠,姑娘,今晚你們就在這裡委屈一下吧,若是有什麼需求盡管告訴我。”
一間簡單的屋子,裡面有一張床,一張桌子,還有鋪好的被子。
“多謝老伯。”沐淩天笑道。
“不用客氣,那我就不打擾兩位了。”老伯說完,轉身離開了。
沐淩天四處打量了一番,與落雪坐了下來,微皺眉頭,小聲的問道:“落雪,你有發現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奇怪的地方?”落雪微皺着眉梢,搖頭應了一句,擔心的望着沐淩天,懷疑的問道:“好像沒有,公子是不是發現了什麼?莫非是?”
“我發現地上好像有幾雙雜亂的腳印,不過不敢确定,可是我和他聊天的時候,他說這裡一般不會有人來。而且…”沐淩天沉默片刻,看着床上,懷疑的說道:“這被子好像早就知道有人要來一樣,早就準備好了。”
“對了,我想起來了,我在做飯的時候,問老伯油鹽,他找了好一會,現在想來好像很可疑。”落雪說道。
“油鹽都找不到?”沐淩天懷疑的問了一句,腳印或許是他多疑,被子可能是巧合,可是油鹽都找不到,在這種節骨眼上,沐淩天有一種強烈的感覺,這是殺手,稍微握緊了手中的殘殇。
落雪盯着沐淩天,好奇的問道:“難道公子一開始就猜到有可能是…所以才故意過來,想将他們引出來?”
“不是,我隻是想着,你已經好幾天沒有睡過一個好覺了,想讓你好好休息休息。”沐淩天搖頭,淡定的說了一句,随即又笑道:“不過恐怕這個覺你是睡不好了。”
落雪有些莫名的感動,因為落雪對沐淩天也算很了解,在這種情況下,小心謹慎的沐淩天一般都會在樹林過夜,她還正奇怪為何沐淩天會進這農家,原來都是因為自己,落雪低眉生慈,眼眶有些微紅,那少女感動的模樣,搖頭笑道:“沒關系,其實樹林也挺好的。那…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跑嗎?”
“既來之則安之,既然他們來了,那我們就看看他們到底要玩什麼花招。”沐淩天吹了燈,可是他和落雪都之事靜靜的坐在凳子上,等待着殺手的到來。
沐淩天左手拿着殘殇,随時準備大幹一場,他猜得當然沒錯,這兩個人,當然不是這個屋子的主人,因為屋子的主人早已經被他們殺掉了。
夜已經深了,在漆黑的屋子裡,鼠面具殺手和羊面具殺手已經準備動手了,兩人相互示意了什麼,點點頭輕輕的出了屋子。
鼠面具殺手和羊面具殺手壓低腳步聲,向着沐淩天的屋子走去,可是這不足以瞞過小心謹慎的沐淩天。
沐淩天握緊了手中的殘殇壓低了呼吸,同時用打濕的布,捂住了落雪的口鼻,不過沐淩天猜錯了,他和落雪的屋子,除了正面,早已經埋好了能讓整座屋子都灰飛煙滅的火雷。
殺手越來越近,羊面具殺手拉住了鼠面具殺手,兩人點頭示意準備動手,鼠面具殺手從腰間,拿出了兩個火雷,在手中掂了兩下。
看着火雷,鼠面具殺手和羊面具殺手輕聲一笑,打開了火折子,吹出了火星,鼠面具殺手點燃了手中的火雷。
對方停在了原地,這讓屋子裡的沐淩天有些奇怪。
“嗤嗤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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