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真的沒有撒謊,求你一定要相信我們啊,我們隻是跟着老大混口飯吃。”
他們竭力為自己争辯。
“大膽。”孫頭佯怒道:“你們還敢推脫,來人呀!拖出去杖斃。”
聽到杖斃二字,他們更害怕了,他們哭爹喊娘的對天發誓,請求程達相信他們的話。
“本官親眼看到你們和私鹽在一起,人贓俱獲,你們還敢往别人的身上潑髒水,着實該殺。”
說話間程達讓孫頭将供詞拿來,直接蓋上了大印,算是了結此案,“明日午時菜市口處斬。”
程達的話徹底吓傻了他們,稍稍愣神過後,他們情緒激動的掙紮起來,對着程達嚷道:“你去抓我們老大,他這會兒一定在趙盼弟的床上呢。”
“哦,是嗎?”程達的心裡已經樂開了花,可他表面上卻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抿了一小口茶,才緩緩問道:“你們說的這個趙盼弟在哪呢?本官隻相信證據。”
這正是程達的目的,他心知這些人都是滾刀肉,不如此吓吓他們,怕是很難審出有用的消息。
“趙盼弟就在破廟南邊的那個村子裡,最西邊那條街,不是第三戶就是第四戶。反正她家沒院牆,你站在街口一眼就能認出來。”
“對對對,他說的沒錯,就是那裡,你趕緊去,一定能抓到他。”
程達對着孫頭使了個眼色,他們兩個唱起雙簧,孫頭對着程達說道:“大人,我看他們說的不像是假話,不然我們去查一下。若是真的,那就是您查案有方,若是假的,那就把他們剮了喂狗。”
孫頭擔心他們耍花招,給自己留了條後路的同時繼續恐吓他們。
“真的,真的,絕對是真的,我們不敢說假話,隻求你饒我們一條狗命。”
程達不緊不慢的應下孫頭的請求,“就按你說的辦吧。不過”程達故意遲疑了一下,“先把他倆吊起來,他們要是敢說謊的話,直接宰了。”
程達堅信,隻有在生死攸關的情況下,他們才肯說真話,否則
孫頭當即帶着人趕往趙盼弟家,正如他們所說,他們的老大正躺在床上和趙盼弟纏綿。
“咳咳。”孫頭幹咳了兩聲,将趙盼弟的衣服丢到床上,“快點兒穿上。”
至于那個老大,孫頭懶得管他,直接捆在了院子裡的大樹上,幫他消消火氣。
不管這個老大如何漫罵,孫頭就是一言不發,實在覺得無聊了,幹脆将這個老大買給趙盼弟的東西拿到院子裡,邀請圍觀的人一起品嘗。聽他的意思,好像還要炒倆酒菜,在院子裡小酌一壺呢。
“士可殺、不可辱。爺爺我不怕你們,有本事給爺爺來個痛快的,這麼作踐爺爺可不是英雄好漢的作為。”
“诶,這位兄弟,你這話可就說錯了,我是官差,不是英雄好漢。”孫頭嘬了一口小酒兒,又夾了一筷子菜,細嚼慢咽的和這個老大扯皮子玩。
孫頭的心裡早就急的跟火燒房似的了,可他表面上卻裝作一副不着急的樣子,他在以熬鷹的手段審訊這個老大。這是目前最快,也是最有效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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