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望見打開的偏門内左右各有兩個丫鬟,手裡提着的那個剛才林夕想象的第二種燈籠,羊角燈。那點燃的蠟燭,光芒閃爍照亮了她們身前丈五方圓的地方。
林夕擡腳向裡走去。石松亭跟在他的身後,兩人的身後穿着青衣家丁打扮的人,腰懸鋼刀向你走去,随着他們的走動,隐約有鐵器碰撞的聲音傳出來。
那名管家聽到聲音後頓時一愣。縱然是經曆過許多風浪的他,此時也不由得怔了一下,遲疑着開口問道:“林舉人,這幾位是?”
面對管事詫異地語調,林夕面無表情的說道:“這位管事,這幾個人是家裡給我配的随從,如果不方便他們進入,那我就告辭了。”
能在這種大宅子中站住腳并擔住管事差事的,哪個不是人精?隻是聽林夕這麼約略一提,張管事便心知肚明眼前這位看似笑得和善的年輕人,怕是來頭不小。
心念電轉間,他連忙面沖林夕行了一禮,恭聲說道:“老爺和客人們在花廳賞桂,貴客和石東主還請稍待,我這就去禀告老爺。”
林夕這是冷冷笑道:“你讓我們來,我們按時赴約。都進了大門了,你還想耍什麼手段嗎?進是不進?你給我一句話。”
管事無奈的在前帶路,林西等人跟在身後,但管事的有益的放慢了步伐。
林夕看見一個人遠遠的跑進内院兒去了,林夕冷笑一聲,并沒有做任何表示。
幾人跟管事着邁過尺高的門坎進入垂花門門後,管事看着在門後站立,一身青布短褂打扮的小厮對他點了點頭,這才跟着順着寬大院落内的石闆小徑,徑直走向了燈火通明的客廳。
在身穿長袍的管事停下腳步後,跟在四周掌燈的丫鬟站在門旁。林夕根本沒有看她們一眼,走入了大廳之中,身後的四名家丁也随着他走入了大廳。
大廳中并無人迹,這時身穿深灰色長袍的管家從廳内走出,小聲招呼幾人:“老爺正在更衣。還請幾位貴客稍待。”
林夕擡頭迎向管家,挑起眉角淺笑回道:“無妨。”說着便向主客位走去,石松亭也跟着他走到客位坐下,有侍女奉上一杯茶放在茶幾上。
可管家話音剛落,就聽得廳内驟然響起一片麻将牌被人推倒的脆響,随之而來的便是一個頗為粗豪的聲音氣急敗壞叫道:“不打了不打了!今兒晚上見了鬼了,怎麼都是我在散财氣?再折騰下去,老子棺材本都他娘的沒逑了!”
聽那粗豪的聲音傳入耳中,管家利落側過身,伸手推開了客廳的镂花門扇,亮開了嗓門沖内道:“老爺,石東主來了,這就給老爺把宴席擺上送上來?”
雖然口裡說出是詢問,但管家卻已經朝落林夕幾人了個請進的手勢,顯然是要借着林夕兩人的由頭,解了貴客的窘局。
林夕這時心中已經有了幾分怒火,但是石松亭連忙站起來到沖着管家微微颔首,邁開腳步走進偏廳。
林夕本來就不想參加這場宴會,是被石松亭拉來壯膽的隻能以石松亭為主。他跟随石松亭身後走入到客廳的偏廳當中。
林夕走到客廳當中。沖幾人拱了拱手:“林某人不告而來,唐突了,望主人勿怪。”
看到四個男人坐在偏廳中間的八仙桌前坐在上座的徐老爺早些年也是在江湖上留過名的人物,隻是失神片刻便站了起來沖幾人笑道:“徐某向來喜好結交朋友!如今能有新朋友撥冗前來,徐某高興還來不及,哪裡會見怪?”
主人說話的同時,自有知機的丫環手腳麻利的在收拾桌上的象牙麻将。
待下人端上茶,已在管家引領下入座,林夕端着茶碗拈起蓋子撇了撇浮着的茶葉,不緊不慢地啜了一口。
緩緩把茶碗放下,擡眼看向盯着自己的衆人,再開口時語氣雖然聽着客氣無比,但内容卻讓人心裡發緊:“幾位老爺,林某冒昧而來,蓋因是有些事過不得夜,想要與您以及您幾位朋友聊聊。不如……夜深露寒,就别讓女眷們跟我們這群大老爺們一起熬着了,先去休息如何?睡太晚了可是會影響諸位的美貌,那可就是林某的罪過了。”
客廳中的人轉頭還看着天邊的一片火紅,又轉頭看了看在那裡喝茶的林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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