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竟然為了那個男人的兒子向我下跪?銘生,你……你是真的要氣死我嗎?”遲夫人手指發抖的指着兒子,一臉的心痛和難以置信。
“媽,難道,一條人命還不夠嗎?”遲銘生的眼神中多了一絲内疚與痛苦,遲夫人則震驚的連連後退了好幾步。
“媽,對不起。”望着目前一副大受打擊的模樣,遲銘生最終痛苦的低下了頭。
“公司的事,你也不管了嗎?”沉默很久之後,遲夫人疲憊的問道。
“我……不會不管的。”
“好,你滾吧,帶着他一起,永遠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否則,他爸爸的下場,也會是今後他的下場。”
“謝謝媽!”遲銘生感激的站起來,拉着餘生立刻離開了現場。
餘生和遲銘生離開後,遲夫人也離開了現場,記者見幾位主角都退場了,也紛紛打算離開。
這時,南一凡突然出聲攔住了他們,而鐘逸倫在接收到南一凡的眼神後,則默契的悄悄關上了大門。
“請問,你留下我們有什麼事嗎?”一個一看就知道,初出茅廬的記者,佯裝鎮定的問道。
“沒什麼事,就是希望你們回去後,不該說的、不要說,不該寫的、不要寫而已,畢竟,現在是敏感時期,我想你們應該懂得這個道理,對吧?”南一凡回答。
記者當然知道,南一凡這是在暗示他們,也是在警告他們,不要把剛才伊諾為餘生出頭、以及遲夫人辱罵伊諾的事洩漏出去,更不要随意猜測伊諾和餘生的關系。
前段時間,就因為他們寫了宋默和伊諾的新聞,後來,南一凡見到他們,直接砸了他們的攝像機——雖然,最後他主動賠了他們一部更好的。
至于敏感時期,他們當然更懂了,餘生的事牽扯太廣,性質又太惡劣,在這個節骨眼上,誰沾上就是一身腥——遲銘生就是個例子。
這也是為什麼這一個月來,幾乎沒有一個人為餘生出頭、說話的原因。
就連傳聞以前和餘生唯一私交不錯的宋默,都對此事保持了旁觀者的态度。
當然了,其實如果南一凡沒有事先特别交代的話,他們的确不會放過這條新聞。大不了事後,再被南一凡砸一次攝像機就是。
但現在性質不同,南一凡和鐘逸倫事先打了招呼,如果他們還不識相,估計新聞發布的那一天,也就是他們滾蛋的那一天了。
這些自知之明當然絕對是因為前車之鑒才學會的,當年伊諾吞服安眠藥自殺一事,不僅掀起了一場商界的戰争,就連他們傳媒界,也幾乎來了個大洗牌。
想到這,在場的男記者,甚至有些怨恨那幾個沉不住氣的女同行了。
不過,這條新聞不寫就不寫吧,反正今天的新聞也足夠勁爆了,回去後,隻要再挖挖遲銘生父親,和餘生父親之間的故事,還怕沒有後續新聞嗎?
所以,他們實在犯不着,為了一條無關痛癢的新聞,丢了自己畢生的飯碗。
想通這些,一個資曆還算老的記者率先表了态,其他人緊跟着也紛紛表态。
“這還差不多,那各位記者慢走,我南一凡就不送了!”南一凡見狀滿意的發話。
“慢着!”一直沉默的伊諾突然開口留人。
“怎麼了,伊諾,你還有話要說?”南一凡問道。
“伊諾,你是不是還擔心他們回去後會亂寫?你不用擔心,我……”鐘逸倫急忙也開口安撫。
“都不是!”伊諾打斷了鐘逸倫,給出了這麼一個答案。
“那是因為什麼?”南一凡和鐘逸倫同時問道。
“因為我心情不好。”
“所以呢?”南一凡問道。
“所以,我想讓你們砸了他們的攝像機,緩解一下我此刻十分不美好的心情!”伊諾笑着說。
而記者們卻因為這句話而繃緊了神經,機器壞了,他們心疼,但裡面剛才拍下的視頻壞了,他們更心疼。
雖然即使沒有視頻,他們也可以将剛才發生的對話,完整的複述出來,但畢竟言語沒有視頻有說服力和沖擊力啊。
他們不明白,為什麼伊諾今天非要難為他們,即使當年她自己出事,也沒見她發這麼大火,要砸他們機器啊?
難道她真的和餘生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系?可不能啊,如果是那樣的話,餘生怎麼可能還好好的活到現在?
——這是在場所有記者共同的心聲,隻是沒人敢明說而已。
原先那個有些資曆的記者試圖求情,但南一凡一句:“放心,這次,我依然會賠,而且還是質量最好的。”
讓他們知道這件事情已成定局,所以,他們最後還是一臉非常不情願的将攝像機交了出去,然後一臉不情願外加心痛的看着南一凡和鐘逸倫,将那些攝像機給砸了個稀巴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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