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老:“你跟我搶什麼?”
劉老:“還是我來吧!”
兩人連着兩次異口同聲的,看的海珍和海晏都憋不住勾起嘴角。
“行了,齊老先來,劉老補充。”
海晏拍闆,沒人敢有異議。
齊老強忍着激動:“何止是符合預期,簡直是超出預期!”
劉老不甘寂寞:“沒錯!三個月前你剛走的時候,其實我就已經通過枝葉的粗壯程度,花的多寡預估到了今日的情況,隻不過當時不确定中途是否會有意外,就持保留态度,但現在已經十拿九穩了。”
齊老瞪了她一眼:“雖然每株菽上的豆莢比往年多了五成,但是每個豆莢中豆子的飽滿度同樣超過往年的五成,以往多半是每個豆莢上隻能長兩粒豆,就算是三粒也一定會有一粒癟豆,可是這次截然不同,八成的豆莢都是三粒成豆,甚至還有一小部分是四粒豆,所以預估最終畝産一定會翻番。”
劉老:“另外幾畝高粱雖然種的比豆子要早将近一個月,但也是差不多的時間收獲,高粱地杆比往年粗壯,穗也更飽滿。”
劉老瞪了齊老一眼不等她接話直接又道:“而且我了解過,種植豆子的田地去年秋剛收了一茬,僅僅一個冬季,并沒有經過足夠的休田養地就能達成這樣的效果,何止是收成翻番啊,簡直要再翻一個番。至于高粱因為去年就已經是休過田了,所以是否也能取消休田不得而知,還需要更多的實踐驗證。”
海珍雖然早就知道能成功,但此時聽到能有這麼好的效果,還是把胸口提着的那口氣放了下來。
面上露出了笑容,“太好了,這些日子辛苦你們了,不過我們還要站好最後一班崗,盯住了秋收前的這幾天。”
有些鳥類或是林間的小動物專門喜歡在秋收的這些日子跑出來偷糧食,如果沒看住,就會被當成軟柿子,呼朋引伴的來偷吃,最後的收成還是要把這些客觀因素算在内的,所以絕對不能松懈。
齊老和劉老聞言立馬站起身,認真的道:“是!”
談完地裡的事,齊老和劉老就識相的退了出去,把空間留給這兩姐妹。
當初建這座宅子的時候,海珍就對這間書房格外的用心,進門正對着擺放着幾張椅子,主客分明的擺放。
而左手邊則用多寶閣做了隔斷,進去則是畫案和書櫃;右手邊則是用月亮門和屏風隔了一個茶室。
閑暇時可以抽本書在手邊,邊喝茶邊看書。
隻不過這間宅子建好之後,她就沒用過幾次這間書房,好像總是忙忙碌碌的停不下來。
此時屋裡隻剩海珍和海晏二人了,正好去茶室坐坐。
海珍跪坐在榻上按部就班的注水泡茶。
海晏坐在她對面專注的欣賞海珍行雲流水的動作,未品先醉。
“沒想到升平你茶道的功夫也這麼厲害。”海晏發自内心的贊賞,光看着這一套動作下來,雖然茶還沒喝到口中,但已經可以預知味道不會差了。
海珍抿嘴一笑,分好茶,這才開口道:“曾經我也沒想到這種閑極無聊才有功夫練的東西我也有機會去學,有時候想想真跟做夢似的。”
這手茶道的功夫自然是上輩子回了海家之後才學的。
海家是幾百年的世家,家中子弟會些茶道香道的功夫都是必修課。她雖然是半途回去的,也少不了經受熏陶,時間久了,自然而然就會了。
海晏見海珍并沒有深入的去說的打算,也不追問,轉而換了個話題。
“為什麼這次出去這麼久啊,聽說你是在找什麼東西,可有需要幫助的地方?”
海珍沉吟半晌,答非所問的道:“你聽說過金錢鳘嗎,或者也可以說是黃唇魚。”
“嗯?金錢鳘?”海晏疑惑的歪了歪頭,沉吟片刻似在翻找記憶,最後還是搖了搖頭,“沒聽過,好奇怪的名字,是一種魚?等我明天修書一封送到京城,讓全家族的人一起幫忙找。”
海珍見她并沒有問為何要,就直接将此事攬在了身上,眼中一直沒有散去的凝重之色稍減。
“金錢鳘價值不菲,但其中最珍貴的就是它的魚膠,可入藥,對止血有奇效,而我要找的便是此物。”
說完海珍還怕找錯,起身去對面的畫案上執筆畫了一副金錢鳘的畫像。
海晏起身站在一旁觀看,隻見此魚體狹長,尾與身連接的地方細長,吻突出,身披栉鱗,背部呈橙黃色,或許這就是之所以叫金錢鳘的原因吧。
海珍畫的非常細緻,隻要是有實物就能對照着幅畫找到。
看得出來,确實是非常重視的,否則如何能想也不想的就能将之付諸筆下。
“歲平,若是能找到就放在京城,日後我去取,”海珍見海晏面露激動,心情略複雜的看着她,語氣沉重的接着道,“如果期間有人需要,也可以拿去用,救人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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