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竿青年如此爽快地認輸,确乎出乎我意料。觀其氣質,實則要比黑熊長老更為沉穩。若論急躁暴烈,定是黑熊長老占先;但說到内心深處的狠勁,則竹竿青年更為深藏不露。
他尚未與我動手,怎就先行認輸呢?細思之下,可能是因為先前我在宿舍内言明比試僅限于修為對抗,不得動用法寶,還将佩刀置于床上示人。竹竿青年此人雖然内心狠辣,但這狠辣往往基于擁有兵器的條件下,諸如更為果決,更具殺伐之氣。若是空手對陣他人,他顯然并無勝算,深知此戰必敗無疑。
無論如何,既然他此刻已主動認輸,倒使我對其頗有幾分改觀,至少為人誠實可敬。同時,我越發堅信,倘若黑熊長老與竹竿青年能夠成為我的同道兄弟,與我并肩修行,那對于我而言無疑是如虎添翼般的助力。
“解去他的衣領,讓他得以舒緩氣息,别忘了翻開他的嘴巴,清理其中的口水痰液,否則恐怕會導緻窒息身亡。”留下這句話之後,我轉身步入了宿舍樓……
回到洞府之時,小胖已然端坐在屋内修煉等待。
見我踏入,他眼中閃爍着震驚之色,壓低聲音驚歎道:“吾乃佩服至極,師兄你的修為深不可測,剛才于窗口窺視,你竟将那位魔影宗的黑師兄震懾得無言以對,真可謂……”
話至一半,小胖似有所悟,連忙掩住口鼻,目光掠過正在打坐修行的音弦、月影與清風三位師弟。他深知若是當着他們的面過分贊譽于我,恐怕三人事後會向黑師兄通風報信,屆時他難免遭受牽連。
而那三位師弟此刻也是惶恐不安,避開了與我對視的目光,顯露出畏懼之意。我心念一動,決定進一步鞏固對他們威勢的影響,便故作淡然地開口:“此乃雕蟲小技爾,即便面對更多挑戰者,也難不住貧道。”
待我取來玉盆沐浴完畢,甫一解下腳上的辟塵靴,斜倚在床上,小胖即湊近低聲提醒:“師兄你要立刻入定修煉?莫非不怕黑師兄趁你熟睡之際前來尋仇?”
我淡然回應:“觀其為人,應屬豪爽之輩,應當懂得勝負乃兵家常事的道理,想來不至于如此不堪。”
然而小胖卻憂慮道:“那可未必,師兄你這一番作為可是讓他顔面掃地,他平日裡極重臉面,怎會輕易咽下這口氣?”
就在我們交談間,洞府門戶被推開,那黑師兄帶着瘦削的竹竿師兄步入室内。黑師兄怒氣未消,滿面不甘地朝我逼近,手指直指我胸膛喝道:“你這厮背後偷襲,暗算于我!”
我無奈搖頭,反駁道:“你我二人單挑,我又未曾祭出法寶,何來背後偷襲之說?莫非我還需等你轉身擺好架勢,等你揮拳擊中我臉龐後再予以反擊不成?技不如人便要承認敗績,這般狡辯,豈不是失了男子漢的大氣?”
“罷了,罷了,我暫且認栽便是,但我絕不服氣,今日之事還未了結,再來一場較量,你若不願下樓去外山鬥法,就在此處比試也可,速戰速決,快些起身!”
我輕輕擡手,示意他看向已退賽的竹竿師兄:“他已經明白差距認輸,你又何必多言?”
然而黑師兄依舊不肯罷休,連連叫嚣非要與我再度交鋒。對此我并不理睬,翻身便作閉目養神之态。最終,在竹竿師兄的好言相勸下,他才強抑憤怒,憤憤離去,臨睡前不忘留下狠話:“明日拂曉,我們就在此洞府之内,一決勝負!”
此時我微微一笑,心中暗自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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