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可以,什麼事?”
我說:“你幫我約一下淩雪,讓她後天中午十二點到西街的‘零點吧’,我有事跟她說。”
“沒問題。”他毫不猶豫的答應我,“一定幫你約到,不然我名字倒過來寫。就這樣,我還要趕去發貨,下次聊。”他說完像急着去洞房一樣,轉身就走,我連謝謝都來不及跟他說。
他消失在街口後,我才想起由于一直都叫他外号,差點忘記他奇怪的真名叫“謝小謝”,倒來倒去都是一樣的。我擔心他又要打我幌子,在鄉中學時他經常這麼幹。
草樣逝去(八)
到了約定那天,我早早起床,從頭到腳的進行大清洗。這是我一直以來的習慣,每當有重要的事時,我都要像洗菜一樣,打理的幹幹淨淨。當我洗到一半時,突然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那聲音讓我惱火,仿若拉屎時被人催。阿貫去了他外婆家,屋裡隻有我一個人,我隻好圍上阿貫那條破浴巾,光着腳丫去開門。
我剛一開門,李瑪就匆忙的擠開我,鑽進屋裡,急忙把門關上,很慌張的樣子。
“你搞什麼?大清早見鬼啦,我正洗澡呢。”我下意識的扯緊浴巾,以免春光外洩。我的春光雖早被她霸占過,但這和人本身裡的賊性一樣,不管做過多少賊事,又被抓到過多少次,都不會情願在人前坦白。
“這就你一個人吧?”她東張西望的問我。
“洗澡和金屋藏嬌是兩碼事,我用毛主席的名義保證,這裡除了你之外,隻有我一個人,有沒有鬼我就不知道了。”我說笑着往卧室走去。嗯,我始終覺得圍着浴巾聊天不踏實,特别是在有異性的情況下,總是不自在,像随時會發生越軌行為一樣。
“你快跟我走!”她說。她很緊張,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越抓越緊,一點沒注意到我很疼。
“今天又沒貨送,去哪?”我摸不着頭腦的問。我想,一個女生突然跑來叫另一個男人跟她走,多半是要私奔,可我又肯定她不會和我私奔,自然變得搞不清狀況。還有,如果真要私奔,也不會讓我以近乎于浪裡白條的形象去奔,那樣就不是私奔,而是裸奔,一定會被抓進警察局,或者環保局。
“總之你快離開這裡,出大事了!”她很焦急。
“你别急,有什麼事你說呀。”我不慌不忙的松開她的手,說。
“這裡說不方便,你跟我去個地方,我再告訴你。”她說着又抓住我的手腕,貌似上瘾了。
“的确不方便。”我再次松開她的手,連忙走進卧室,“你别進來,我先穿上……衣服。”我話才說到一半,她已跟進卧室,我的春光又一次被她一覽無餘。
她絲毫沒覺察到尴尬,着急的催我道:“你快點。”
我相當無語,話都不說了,趕緊穿上衣服,跟着她出了門。她帶我來到附近的一間小賓館,不待賓館老闆推介,她立馬果斷的要了個标間。當時賓館老闆的眼都瞪直了,我猜他是在驚訝,從未見過一個女生拉一個男生大清早去開房,還是看上去很猴急的女生付錢。我還猜,他心裡肯定在想——這小子的豔福真他媽好,老子怎麼遇不到。嗯,換作任何一個心理正常的男人都會那麼想。
進了房間,我随意的坐到床邊,開玩笑道:“我雖然不做壞事,但也不是個好人,你千萬别亂來,嘿嘿,我——是不會叫非禮的。”
“這時候别開玩笑。”她很嚴肅的坐到我身邊,說:“我要跟你說件大事。”
“咳。”我見她很認真的樣子,坐正身子,收起嬉皮笑臉,正兒八經的說:“我聽着,你說吧。”
她說:“我告訴你實話,你那次的猜測是對的,我們以前送的木藝品的确是空心,裡面藏着毒品。簡單的說,我們一直在運毒。”
我倒吸一口涼氣,仿佛丢了塊冰塊進心髒,不敢置信的驚道:“運毒!真的假的?!”
“我不騙你,是真的。”她突地平靜下來。我覺着有些像一個淹水的人抓住了另一個人,哪怕會一起死,也能不自覺的鎮靜許多。她繼續說:“昨晚黑哥已經被抓了,我們有可能也會被抓,所以我一得到消息馬上來通知你,趕緊去其它地方避一避。”
“趙傑這混蛋!”我忍不住憤憤的罵了一句。我相信她不是在騙我,事情真的嚴重了。而我落到可能會坐牢的地步,全是趙傑害的,是他設計把我拉上的賊船,如果我不罵他,那我就是不正常。
“誰對誰錯都不重要,關鍵是我們快離開這裡。”
“嗯。”我穩了穩情緒,深呼吸兩口,說:“我知道了,你打算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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