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紅問她:“你笑什麼?”
“嘻嘻……”江玉姝伸出白嫩的小手,指着白小芽鼓囊囊的胸脯,“你快要成為嫂子這樣了。”
白小芽還挺了挺胸,點頭道:“對,玉姝說的對着呢。你現在感到胸前痛,是因為你在發育,在成長。”
說罷,她伸手在江玉紅胸前微微用力點了下,“我碰一下是不是更痛了?”
江玉紅急忙兩手交叉擋在身前,連連往後退:“好痛,是好痛哦。”
江玉姝站在一邊笑着看戲,不過倒也沒說什麼。
白小芽道:“你這種痛屬于正常的,順其自然就行,記住千萬要保護好自己,不可被任何人,男的也好女的也罷,别讓他們碰你這裡。痛是一方面,最主要的是,這是你必須要保護的。”
想了想,白小芽決定趁此機會給這倆小姑娘上一堂生理教育課,包括生理成長以及如何保護自己不被侵犯。
“你正痛的地方,也就是你胸前位置,以及這裡……”她伸手點了下江玉紅的肚臍,“這以下位置,也就是咱們如廁的……這兩處是絕不能被人随意觸碰的,尤其是男子,無論是你們的哥哥或者父親,反正不管是誰,都不可以碰。假如是走路過程中,你們自己不小心撞到了對方,有了不可避免的接觸,那種另當别論吧。
就是說,如果對方故意去觸摸這兩處位置,他們這樣的行為是在犯法,懂了嗎?
要是真的發生了那種不幸的事,你們可千萬别藏着掖着不敢說,一定要說,要是不敢和家裡人說,就和我說,我會帶着你們告到衙門去,拼盡一切也要告死他!
若是你們不說,侵犯你的那個男人會更加肆無忌憚,有了一次就還有第二次第三次……那你們就會一直受到傷害。”
白小蟬就是個例子,被柳金侵犯後不敢說,于是就一再的被柳金侵犯。到了最後,她自己都妥協接受了,甚至還嫁給了他。
江玉紅點點頭,小臉紅撲撲的:“嗯,嫂子我懂了。”
江玉姝也點頭道:“我也聽明白了。”
白小芽特地看向江玉紅:“至于生活中,比如說你和黃甯在後院一起做事,你不小心碰到了黃甯的胳膊,或者黃甯不小心碰到了你的手,這種也是沒法避免的。你要是感到反感呢,做事的時候就盡量遠離他,要是你不覺得反感,正常做事就行。”
她來到這個世界一年多,除了朱佑明,平日裡接觸最多的都是莊戶人家和做買賣的商人。
在她所見所遇到的人中,反正莊戶人家出身的姑娘,都是要出門下地做事的,沒有誰成天悶在屋裡繡花。
即便是繡東西,也都是清閑的時候,在家繡一下鞋。
畢竟要吃要喝,就得做事,成日裡悶着不動,悶久了悶得走幾步路都大喘氣,這樣的身體在窮人家是活不下去的。
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都是些富貴人家的千金小姐,她們才有這些個約束,要學這個禮儀,學那個規矩。
她們一生下來就有丫鬟婆子的圍着,家裡的飯有人做,地有人掃,衣裳有人洗,頂多飯後散散步、插插花,學一學彈琴繡花,反正不需要下田做苦力。
這也就是為什麼那些大戶人家不會娶窮人家的姑娘,所謂的門不當戶不對,一是金錢不對等,二是權勢不對等,三是所受的規矩不對等。
在那些大戶人家看來,莊戶人家出身的姑娘,沒任何規矩,不會琴棋書畫不說,還抛頭露面的,隻配給他們當丫鬟,連做妾甚至都隻能進小門小戶之家做妾。
那些高門大戶,連娶妾都要娶稍微有門第的。
當然了,這些話,白小芽也不好直接跟兩個小姑娘明說。但其實就算她不說,倆姑娘也能明白。
隻不過她們也沒辦法,為了吃飽飯,為了活着,也就顧不上那些約束了。
白小芽隻是和她們說了要保護自己,讓她們意識到什麼叫侵犯,以及被侵犯後該怎麼做。
除了這些,别的她也沒多說。
比如向她們傳遞什麼“新思想”,跟她們說什麼“人人平等、有錢人并不比我們高貴”等這種無意義的廢話。
因為就算她自己認為,那些有權有勢的人并不比她高貴,那又怎樣,她還能跑到人家門口去喊口号不成?
權利掌握在人家手裡,經濟命脈掌握在人家手裡,那些權貴之家要是看不慣哪個人,想把對方整死,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她覺得自己高貴有個屁用啊,就算她覺得自己比朱佑明這個紙片人高貴,可在這個世界,朱佑明是太子,想弄死她還不跟踩死一隻螞蟻似的。
除非她把朱佑明一家幹下去,坐上朱佑明他爹那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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