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包裹住的阿南拼命的掙紮起來,眼看着就要掙脫符咒,周鏡準備再丢一張符咒過去,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過來的三苦大師丢了個法器過去,加深了符咒。
仇開揮了兩下他手裡的拂塵,再次加深了封印。
“好,厲害。”剛才一直躲在暗處觀察的周老爺子和南風走了出來,剛才真是看了一出好戲,真是精彩又刺激。
“放開我,放開我。”阿南還在拼命的掙紮,雲喜被符咒包圍着也掙脫不開,隻滾動着到了阿南身邊,輕輕挨着他。
随着雲喜的靠近,阿南居然真的不鬧騰了。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多謝女施主相救。”
三苦大師這麼一說,周鏡更加心虛了,“大師見諒,貴寺之禍事,實則因我而起,貴寺若是有什麼損失,我會盡數賠償的。”幸好沒有發生人命,不然她身上可就要負債了。
“命運如此罷了,我寺中衆人命中有這一劫,怎麼都是要應下的,即便不是施主,也會有旁人來應驗的,到時可能會傷及更多的無辜。”
“大師您嚴重了。”
三苦大師看着地上的兩個符咒團團,歎了一聲,“此二人命運多舛,又皆死于非命,其中一人得施主相助,有了造化,這另一個人,卻還有債在世間。”
“大師莫非知道他們的來曆?”
“貧僧知道的也不多,隻是一位友人曾經見過阿南施主,知道這位阿南施主被人所害,做了那生樁,常年埋與地下,這才生了這般的怨氣。”
“生樁?”周鏡更加覺得熟悉了,她也曾經放了一位被打生樁的冤魂,讓他冤有頭債有主去了,按理說報了仇,理應投胎去了。
難道她見過的那個生樁其實就是阿南?不會這麼巧吧?
“你是那個生樁嗎?”
“是。”阿南的心情平複了許多,也記起來了,當時放他離開那個地方的就是周鏡。
“多謝大師放我生路。”
“那不應該啊,你當時身上可沒有這麼重的怨氣。”阿南身上的怨氣可比剛見的時候重多了,好在身上沒有憑白添了人命。
說起來,她也算走運,惡鬼碰到過不少,有人命在身的惡鬼卻是甚少遇見,度化度化都可以送去輪回了。
她也好奇阿南為什麼會被抓去做生樁,便問了他。
故事和周鏡用回溯之術看到的差不多,隻不過她看得是雲喜的視角,而阿南說得是他的視角。
少年阿南和青梅竹馬的妹妹約定是十年之約,便背上行囊離開了村寨,踏上了尋醫之路,他走了很遠很遠的路,不知道走了到底有多遠,隻知道離家鄉越來越遠,遠到他和别人說起家鄉的時候,都沒有人聽過那個地方,甚至還驚訝的問道,“真的有那種地方嗎?怎麼會連大夫都沒有。”
他一邊走一邊打聽,終于找到以為醫術高超的大夫,可是大夫是不輕易的收徒弟的,想做他的徒弟,必須要經過他的考驗,阿南憑借着堅韌的意志,終于成為了大夫的弟子,隻是卻不能直接學習醫術,他要先從最底層的弟子做起,就是每日打掃衛生,為那些師兄弟們端茶送水。
阿南并不介意,因為他很聰明,聰明到大夫交給那些師兄們的知識,他聽一遍就記住了,做完自己的活之後,他還會瞧瞧的躲在一旁偷聽,大夫說得内容他都記住了。
他有跟村長學過認字的,有不認識的字,他會在别人身邊的時候聽着,然後記下來,自己反複練習,直到徹底認識為止。
有病人的時候,他也會在一邊觀摩,把那些症狀都記下來,該怎麼治,該用什麼藥,全部都記下來。
大夫注意到了他,驚訝于他的天分,沒有話說,隻是救治病人的時候,給阿南留了一個位置,他也很珍惜這個機會。
過了好久好久,阿南已經是大夫名下很出色的弟子了,往來的病人都叫他一聲小南大夫。
大夫年紀大了,準備退下了,他要從弟子裡選出一個來作為接班人,要把醫館傳給接班人。
他已經私下問過阿南了,知道他想要回到家鄉去,實現他當初的諾言,便允了,等他再過幾個月出師了,就可以回到村寨了。
阿南開開心心的準備着回家,可卻在準備啟程的前一天,有一群人闖進了他的房間,将他強行拖了出去。
說到這裡,阿南顫了顫,聲音更加沙啞了。
風很大,雨也很大,雷電轟鳴,似乎要把天劈開,阿南就這麼被拖到了那裡,一群人撐着傘等在那裡,他們在一個巨大的坑面前站着。
領頭的是一個師兄,他目光陰沉的看着阿南,開口卻是句句斥責,甚至于污蔑他為異族,隻為了來偷大夫的藥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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