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對方的誤解,影山飛雄補充道:“不是,我不知道她轉學了。”
野野村驅原本轉得好好的筆掉到了地上:“哈?”
片刻後,野野村驅整理好了情報:“也就是說……你和冬理,甚至連對方的聯系方式都沒有?兩個人單獨在一起做過的事情隻有補習?”
野野村驅心想:不應該啊,我聽八卦還說冬理喜歡影山的?結果這倆人真的還和當初一樣啥都沒有?我之前聽誰說的八卦來着?
在化學實驗室的貓崎真夏打了個噴嚏。
“不是,我還和她一起買過菜。沒有聯系方式是因為我沒手機。”影山依然老實解釋。
“那你可以告訴她座機号碼啊!”野野村驅都開始為他着急了,也不想深入展開買菜的話題,因為那時候他就跟在後面。
“不對,這麼說起來的話,我爺爺好像有她的聯系方式……”影山飛雄陷入沉思,“可是他也沒跟我說過冬理轉學的事情。”
野野村驅震驚:不是,為什麼這個時候會出現你爺爺???
坐在附近的幾個學渣吃瓜吃得也急了起來。及川冬理轉學,還導緻他們的女神久保田栞整天郁郁寡歡地坐在窗邊看着藍天(并沒有)。
如果能夠幫忙解決及川同學的情感問題,一定能讓久保田同學也明白到戀愛的快樂,再來就是發現他這樣一個優秀的男同學。
幾個人已經暗中開始較量起來這場根本不會發生的勝負。
到開始上課的時間,幾個人暫且還是安靜了下來,等着老師進教室。
結果看見進來的是穿着北川第一夏服的及川冬理,手上還拿着一疊講義。
“那個……葉加濑老師說身體不太舒服,讓我先給你們講一會兒……”及川冬理說話聲音越來越小,尤其是看見教室裡還有影山飛雄以後。
“為什麼冬理你會在這裡?”野野村驅先開的口。
“我本來是想去美術部看一下一年級的那幾個人,但是剛才在樓梯上和葉加濑老師遇到,他就拜托了我……我為什麼就到這兒來了呢……?”冬理覺得自己是被葉加濑老師騙過來的,但是沒有證據。
“不是,野野村是想問,及川桑你不是去東京了嗎?”旁邊的濱健次問。
“因為,現在是暑假?”及川冬理反問。
在影山飛雄面前,冬理現在感到十分緊張。
因為昨天她一個人坐新幹線回仙台的路上,昏昏欲睡的時候突然想起來,自己沒有跟影山飛雄說過轉學的事情。
“嗯……但是說到底我們也沒有那麼熟?連這種事情都要報備他會不會覺得我很煩?我不特意說,同學之間也會說的吧?都過去兩個月了我現在才想也無濟于事……歸根究底我這種蝼蟻一樣的人的事情他應該也不想知道?思考這種問題總感覺顯得我好自作多情?”
想着想着就睡着了,後來快到仙台才被手機裡定好的鬧鐘弄醒。
醒來以後完全忘記了睡着前在想的事情。
“诶……總之大家先看看講義?我看看你們的答卷,過會兒講點老師重點?”冬理撓撓頭,也是第一次一下子給這麼多人講題。
雖然其實也就八個人。
看完幾個人亂七八糟的答卷,冬理體會到了任課老師的痛苦。
“井吹君,你是不是缺少……不,我直說了,是沒有社會常識?”
“寺崎君,這是物理考試,不是國文縮寫漢字讀音考試。”
“岩本君,‘WhereisLondonIt’sin().’這題,你選‘Japan’是想發動第三次世界大戰嗎?倫敦不止在英語課學過了吧?你已經二年級了哦?”
“森田君,‘花より団子’這句話應該比‘花より男子’更有名吧?你是松本桑的粉絲嗎?”
“野野村君,為什麼‘楽あれば()あり’的空格裡會填‘音’?普通都不會最開始就把這個字讀作‘gaku’的吧?你這學期不打棒球,沉迷音樂了嗎?”
“濱君,這題入學考試的時候考過哦?你是怎麼進北川第一的呀?”
“有澤君,‘三内丸山’你難道是看成了‘三肉丸山’?你是覺得繩文時代的人生活得比你還好嗎?”
“等等,野野村,及川桑之前是這樣的人嗎?”森田亮偷偷問野野村驅。
“不……以前的話應該更……對吧,井吹?”野野村驅看了眼滿臉笑容的及川冬理,突然有點難以回答,轉而想把問題抛給井吹宗正。
“及川怎麼可以說我沒有社會常識!”井吹宗正沒聽到。
衆人陷入自閉,就在這時他們聽到——
“影山君有好好寫完試卷,真了不起!連‘徹頭徹尾’都知道怎麼讀,看來有在好好學熟語,真棒!順便一提那個名字裡有‘徹’字的人就是你後面錯的‘八方美人’,下次你可以試試用這個詞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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