栞不走還好,一走冬理突然尴尬了起來。此時此刻她終于意識到是兩人獨處在空曠的家裡。爸爸在上班,媽媽去東京的雜志編輯部,哥哥為了不被初一的她教初三的題跑去了岩泉一家,小魚……
“喵——”
恰到好處的貓叫聲打斷了冬理的尴尬心理。冬理起身到房間門口抱起小魚:“歡迎回家。你怎麼搞得髒兮兮的……影山君我去給它洗洗,你再做會兒題目吧。”沒等影山回應,她就下樓去浴室了。
影山飛雄:是我看錯了嗎,那隻貓它剛才好像在挑釁我……話說感覺是不是哪裡見過……
小魚被冬理洗淨吹幹以後又成了一條好漢,氣勢高昂地來到二樓冬理的房間,一步一步挪到了影山飛雄的腿上,開始睡覺。
把浴室清理幹淨的冬理回房間看到的是,企圖撸一撸腿上的貓的影山飛雄反被貓在臉上拍了一掌。
“啊……”冬理一副“果然如此”的眼神看向影山,“我們家隻有阿徹才能在它睡覺的時候撸它。不過它收了爪子,說明心裡還是認同你是帥哥的。”
“我覺得我在哪裡見過它?它經常到附近玩嗎?”影山飛雄憋不住心中的疑問。
“附近好像不怎麼會玩的,”冬理想了想,“我知道了。”
她拿來了鏡子,放到影山飛雄眼前:“眼熟嗎?”
影山飛雄看見鏡子裡的自己和好奇地看着鏡子的三花貓,突然感覺到它頭上黑色的花紋突然和自己頭上産生了重合。
“……确實是挺像的。”影山不得不承認。
“對吧對吧,就是這點超可愛的。還有它的眼睛也和你一樣是深藍色的,我現在剛剛發現!”冬理就好像向其他家長自豪地介紹自家小孩一樣,說起小魚的可愛之處滔滔不絕。
“不過它再怎麼可愛也隻是貓啦,我覺得影山君你比它可愛一萬倍!”說着說着冬理說出了不得了的話。
影山震驚,但還是下意識向冬理的誇獎表達了感謝。
冬理在他說出“謝謝誇獎”的那一刻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瞬間尬住,臉色通紅,低下頭看也不敢看影山。心裡想:完了,我完了,我為什麼會把心裡話講出來啊?他萬一覺得我是變态怎麼辦?不會報警抓我吧?但我也是未成年應該沒有關系吧?他這麼單純應該不會覺得我這是性騷擾吧?
同樣低頭假裝做題的影山,一隻手撐着臉,然而耳朵的紅色完全暴露:她什麼意思?雖然說我不是很能接受被誇“可愛”,但是她這種講法也太讓人不好意思了吧?說我眼睛的顔色,我剛才都沒有注意到貓的眼睛,她怎麼觀察得這麼仔細?還有剛才說的“這點”是什麼啊,貓和我很像才可愛嗎,這說的到底是我還是貓啊?
影山飛雄,耗盡了接下來做題該用的腦細胞。
*
此時的及川徹,坐在岩泉一房間的窗邊,看着隔着三條路在右前方的自己家二樓的房間窗口。
“……你是偷窺狂嗎。”岩泉一鄙視親友,“反正你也看不見人。”
“她開始帶朋友回家了,我不是她的全世界了。”及川徹被岩泉一一句話痛擊以後抱着腿蹲在窗台下。
“你本來就不是。”
*
期中考在周二結束了。
影山飛雄出乎井吹宗正的意料,但在及川冬理的意料之中,每門課的成績都隻差平均分一點,這對他來說已經是天大的進步。
井吹宗正:影山,你背叛我。
第9章沒法甜
除了越來越近的初中男子排球県内預選賽,及川徹放學後總是練習得越來越遲,及川家衆人的生活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
漸漸的氣溫升高,學生換了夏裝,學校和大人們的工作改成了夏令時,緊接着,仙台的梅雨季也如期而至。
冬理草率地把小魚的生日定在每年入梅的那一天。說是生日,也不過是會給它吃一個平時不會買的金槍魚罐頭。
六月下旬,蟬也陸陸續續開始了樹上聒噪的生活,全國的初高中生美術大賽也開始了。報名是網絡海選,畫好的作品的電子版附在郵件中寄給主辦方。初中組的主題是《夢》,高中組的主題是《四季》。
“《夢》啊……去年初賽是《朝》來着。夢想和實際做過的夢之類的都在‘夢’的範圍裡吧?這還挺難的決定畫什麼。”午休時間,美術部部室裡,明石正樹看着網上的新聞,想要詢問衆人的意見。
部裡除了二宮真鬥和及川冬理都不怎麼擅長畫畫,但是姑且進了美術部,所以是全社一起參加。雖然基本上初賽後這種湊數的人收到的都是落選通知。
“嘛嘛,你們想怎麼畫就怎麼畫,我隻負責幫你們寄出去而已。放手去畫就行了。”橋本老師留下這句話就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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