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她還添了一句:“這方丈說得神乎,爺爺聽聽便罷了。”
她還記得那個方丈将佛珠放在她手上,說這是她落在他們寺的最後一顆佛珠,等了許久才交回到她的手上。可是她之前從來都沒有來過此地,隻覺得奇怪。
但那個方丈又說這顆佛珠能佑她,裡頭還有未解的緣分,要她好好珍惜。說得似乎玄乎其神,加之這個方丈眉目卻有超脫之意,她便用紅繩串起,半信半疑地佩戴着。
許爺爺卻是神色微滞,還想問些什麼,但敲門聲悄然而至,許昭昭才剛坐下準備吃飯,又不得不起身去開門。
門外是攜着風塵與微疲的林南喬,昨日陳軒那事,鬧騰得不行,進了醫院又是喊疼,又是罵罵咧咧,底下的人隻能陪着笑,伺候這個祖宗到中午時,才終于抽出些時間,來見昭昭一面。
林南喬昨日的西裝還未換下,發梢上還有些晨露,他将果盆提向屋内,眼中含着抱歉道:“昭昭,是我昨日沒有……”
他還未說完的話卻被許昭昭用目光打斷了,爺爺不知道昨晚的事,她也不想讓爺爺知道來擔心她。
況且,終歸到底,林南喬隻是她的學長師兄,并沒有那個責任與義務要幫她。昨日能落座于她旁邊,擋之一二,她已是非常感激了。
哭過一場後,許多一時噴湧的情緒也淡了下來,許昭昭搖了搖頭,道:“師兄,昨日的事,已經非常感謝你了。”
林南喬适才想說出口的話,卻如鲠在喉,艱澀難受。他細細去看,見許昭昭眼裡真的并無半分埋怨,心裡卻是百味交雜。
他甯願昭昭怨他,也不願意她将自己劃開,用一堵厚厚的牆隔着他,似乎他再難破開她的心防。
“什麼事啊?”
許爺爺不知發生了什麼,在背後出聲。
許昭昭臉上已恢複了笑意,轉頭道:“爺爺,就公司的一點小事,學長就順路來看看我。”
“好、好,小林不如留下吃飯吧。”
許爺爺正欲起身為林南喬盛飯。
林南喬卻是聽出許昭昭的送客之意,擺手道:“不勞煩許爺爺了,公司還有些事,我先走了。”
既然如此,也不便讓人留下,許爺爺放下了手中的空碗,道:“周末休息,小林還要去公司,還真是有些累啊。”
“對啊。”
許昭昭神色有些不自然,重新将門關上,不用她想,都知道林南喬又是要去處理陳軒之事。
等許昭昭重新坐下,忽而許爺爺神色一轉,道:“小林也是個好人,昭昭可有……”
他也見過林南喬幫了昭昭許多,愣是他也看出了林南喬對昭昭的心思,此人在同齡人裡做事也算井井有條,待人有禮,若是昭昭也對他有意,或許……
沒想到許昭昭卻是果斷地搖頭,林南喬待她好,還有那點心思她也并非不知,她也曾想試着慢慢接觸,可是奈何她就是沒有半分心動。
林南喬或許是一個很好的結婚夥伴,但卻不是讓她心動的人,還是不要因此耽誤别人。
許爺爺看到昭昭眼裡一片坦誠,無絲毫情意,内心默歎,斟酌片刻後問道:“那丫頭,你可有喜歡的人?”
昭昭是他看着長大了,這麼久了,昭昭卻還沒有談過戀愛,他着實有些操心,甚至有些擔憂。
聽到爺爺這麼一問,許昭昭下意識便想搖頭,腦海裡卻浮現出那個神秘的男子,臉頰慢慢染上紅暈,幾分猶豫。
“丫頭有喜歡的人了?”
許爺爺眼中有些好奇,昭昭還從來沒同他說過呢。
“嗯……也不算吧。”許昭昭伸手捂着臉頰,還是難免有些難為情。她好久沒有心動過了,再說了,她還不知道這個人叫什麼呢。
難得看昭昭這樣,許爺爺不禁問道:“這孩子長什麼樣?有來過我們家嗎?”
聽及爺爺的問題,許昭昭臉上難免有些失落,她已經見過兩回了,卻連對方的姓名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下一次見面是什麼時候。
她撐着下颚,眼眸輕垂,回想道:“這個人每次出現的時候,穿的衣服都和其他人不一樣,他總是穿着一身墨袍的古裝,就好像是電視上的演員一樣。”
她沒有注意到爺爺神色中的震驚,繼續說道:“他還有一雙很特别的眼睛,琥珀色的,鼻梁高挺,有點像混血兒。他的每次出現都不會讓我覺得壓抑難受,反倒是有些像厚實的棉襖包裹着,溫暖着的感覺。”
想到昨日他遞來到巾帕,恰到好處的克制和禮貌,仿佛他們很早便認識了,許昭昭臉上的紅暈更是添了些。
“丫頭,你确認沒有看錯?那人真的是琥珀色的瞳眸?”
許爺爺手指有些不穩,幾分震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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