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一舉一動都被另一邊的蘇袅納入眼底,她悔恨地咬着唇,今日特意塗好口脂的唇瓣被咬出一道深深的牙印。
要是三皇子來得早一些,看到的就是策論科,偏偏他來的時候,輪到了她最不擅長的算術,盡讓許昭昭出盡了風頭。
這些也再一次印證了那個莫名其妙的錦鯉系統說的話,按這樣發展下去,許昭昭便會成為李铮心中舍不去的白月光,而她之後再怎麼努力,都沒法抹去許昭昭在他心中的影子。
而她必須要有行動了……
許昭昭對這些毫無所察,輕輕松松地走出考室。既然她也考完了,沒有什麼事幹,想着不如去遠遠看看秦謹言考得如何。
畢竟秦謹言也是她的任務目标,這次任務三她暫且先擱在一旁,她還是比較希望秦謹言能奪得第一的。
許昭昭怕影響到秦謹言考試,隻遠遠地站在台階上遠眺,少年好像也答完了卷子,正微低着頭檢查紙上所答。
細長的手指正搭在紙上所寫的算式,即便是已經檢查過了無數回,但依然不放心地檢驗着有沒有出差錯。
這場堂考于他而言,必須萬無一失。
許昭昭見少年輕輕蹙眉的認真模樣,心裡更是有了幾分底氣,秦謹言要沉穩得多,又這麼認真,肯定沒多大問題。
她本來想收回視線,可在最後一眼時,卻發現了有哪裡不對勁,秦謹言後面坐着的人似乎隐隐在和秦子軒擠眉弄眼的。
不過隔了這麼遠,也看得不太真切,許昭昭打算走近一些細看時,卻被叫住了。
“許姑娘。”
有些耳熟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許昭昭有些意外地回過頭。
果然看到了李铮,今日他穿的這身月白色的衣袍和他面如冠玉的模樣還挺襯的。
“什麼事?”許昭昭不大明白李铮叫住她是為了什麼。
李铮幾分激動地上下滾動喉結,斟酌了一下,才說道:“在下想問許姑娘,剛才那張卷子可是許姑娘真實所算?”
許昭昭不明所以,甚至覺得這個原書男主是不是不大聰明,都是她親手寫的,難道還不是她真實所算?
不過她沒将心裡的吐槽說出來,隻稍稍點了點頭。
“不知姑娘師承何處,是許閣老所教嗎?”這裡面的不少算法他聞所未聞,查了古籍也難尋,他相信藏雲書塾目前的夫子應無人會這些新奇的解法,不由得懷疑是不是許閣老親自教自己的孫女。
許昭昭又搖了搖頭,道:“爺爺并未教我這些,我……”她腦子飛快一轉,才說道,“是從幾本古籍裡尋得的。”
李铮頓時神色一震,驚喜地問道:“許姑娘可願說出古籍之名,本王願自己去尋。”
他用上了本王的自稱,已是将她劃歸為賢士一列。他的眼中對許昭昭的傾佩之情也愈發明顯,小小年紀,就已讀過如此多的古籍,甚至還有他未曾涉獵的,着實是個良才。
更何況她還是一介女流,見識竟如此寬廣,實在令他佩服。
“三皇子,這幾本古籍怕是難尋了,都是世上的孤本,我也隻見過一回。”許昭昭臉上露出為難之色,看向李铮。
李铮連忙勸慰道:“許姑娘,無事的,你願告訴,本王願以五箱金子買之。”
這種古籍難尋,尋到就是王朝無價之寶,花再多的金銀都是值得的。
許昭昭不明白這個三皇子為何這麼執着,如黑葡萄的眸子一轉,含着笑瞎說幾個名字:“這幾本古籍名叫《高等數學》、《高等代數》、《微分幾何》,都是世上難尋的孤本,我曾聽聞後幾年起了場火,恐怕已經化為灰燼了。”
“怎會如此可惜!”李铮臉上露出歎惋之态,此乃難尋的孤本,怎麼就被火燒了呢?
許昭昭看着原書男主真有惋惜之态,又想起自己當初為了這幾本數苦戰到深夜,恨不得扔了這幾本書的模樣,忍不住輕笑出聲。
沒想到我大高數竟如此有面子。
李铮見女孩眉眼微彎,因為輕笑而黑睫輕顫,不知為何,他也有了點笑意,他發現每次與許昭昭一起,心情總容易輕松愉快。
或許是她的笑太有感染力了吧。
本是打算稍微放松一下的少年正巧在這時轉眸看向窗外,那抹熟悉的淡黃色襦裙在風中輕拂,而她的旁邊則是月牙白的錦袍,兩相都在樹下,顯得相配極了。
他的手指不自覺地扣緊了手中的宣紙,目光沒再移開。
隔着老遠,他并不知道兩人在交談什麼,隻見女孩輕輕舉起袖子掩面輕笑,而那個三皇子也跟着笑了出聲。
柳樹蓬茸下,男子身材高挑,樣貌俊朗,而女孩巧笑嫣兮,沒有絲毫突兀,反倒是給人一種郎才女貌之感,而與他是恰恰相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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