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老子,你竟敢欺我!"準提猛然清醒,發現自己的位置沒了,臉色驟變。他的目光立刻投向首位,看到老子的模樣,眼中閃過一絲憤怒,咆哮道。
"嗡……"
然而,他還沒來得及有所行動,衆人隻見一道身影憑空出現,站立在蒲團前,正是鴻鈞。恐怖的威壓瞬間籠罩全場,準提的聲音戛然而止。鴻鈞面無表情地掃視一圈,準提感覺到那冰冷的目光,頓時如墜冰窖,乖乖地坐下。
"從今以後,座位就這樣,不得變動!"
鴻鈞的目光最後落在前面的六個位置上,看了眼最後的冥河,微微點頭。他的視線掠過老子,老子明顯感覺到鴻鈞眼中一閃而過的贊許,顯然他對老子的表現相當滿意。雖然沒能全部奪走西方的聖位,但把原本的兩個聖位變為一個,在鴻鈞看來已是不錯的結果。
"我執掌造化玉碟,有教化衆生之責,共講道三次,每次三千年,現在首次開講,希望你們用心聆聽!"
收回目光,鴻鈞的聲音響起。
"道可道,非常道。
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
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
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
玄之又玄,衆妙之門。"
"道沖,而用之或不盈。
淵兮,似萬物之宗;湛兮,似或存。
吾不知誰之子,象帝之先。
天長地久。
天地之所以能長久者,以其不自生,故能長生。
是以聖人後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
非以其無私邪?
故能成其私!"
瞬間,一道道深奧的大道梵音從鴻鈞口中傳出。老子發現,這次鴻鈞從形态變化開始講解,由淺入深。盡管老子已是準聖級存在,但他沒有半點驕傲,全心投入,所謂溫故而知新。
下方衆人聽得如癡如醉,很快沉浸在大道梵音中。但也有人例外,那就是紫霄宮外圍的十二道身影,聽到這聲音後昏昏欲睡,完全聽不進去。這幾人不是别人,正是十二祖巫。
"太無聊了,根本聽不懂啊!"
十二祖巫如同聽天書,越認真聽講,困倦感越強烈。最後,他們幹脆盤腿打坐,呼呼大睡,紫霄宮中不時傳來陣陣鼾聲。
"三千年已過!你們有什麼疑問可以提出!"
鴻鈞的聲音傳來,将衆人從玄妙的狀态中喚醒。
"敢問老師,何為天道?"
老子的聲音随之響起,目光看向鴻鈞。
"天道乃洪荒天地的規則,衆生皆在天道之中!"
聞言,鴻鈞愣了一下,但還是給出了回答。
"那麼老師,天道的規則是固定的嗎?可以改變嗎?"
老子緊接着問道。
"天道小勢可變,大勢不可違!"
鴻鈞深深看了老子一眼,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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