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怎麼辦?縱使已經徹徹底底的了解到了這個男人的冷酷他還是忍不住奢求那份父子情誼,明知不可求還是控制不住心底那份仰望,他不甘啊。可不甘又如何?面對着這個男人,他唯一能做的不過是服從。頭重重的磕在堅硬的地面,葉德聽見自己顫抖着的聲音在耳邊響起,&ldo;兒臣明白了,定不會辜負父皇所托。&rdo;自此,葉德知道,他的命運、他弟弟的命運、他母妃的命運、包括葉承言玉貴妃的命運,已經和安郡王緊緊捆綁在了一起,一榮俱榮說不定,但一損俱損卻是絕對。&ldo;出去吧。&rdo;葉之宸如何看不出葉德的絕望和哀傷?可看見了又怎樣?他剛剛說的話都是真的,縱使是血脈至親,在這皇家還不如陌生人,更遑論是這些人。他的父皇和他,當初哪個不是踩着親人的血走上那把椅子的?所謂的兒子對他而言也隻是為了成功得到父皇的歡喜繼承皇位的工具罷了,以前還可以随着他們演演戲,但現在?有這時間還不如和阿慕多交流交流感情呢。&ldo;何必做的如此絕?&rdo;一直沉默不語的葉慕希直到葉德離開才開口,就連他都看得出葉德對葉之宸的感情之深,那種小心翼翼的期待和渴望就和他的前身一個模樣,&ldo;我不信你換個方法達不成目的。&rdo;&ldo;讓他早點擺正位置,以後也不要有事沒事就盯着你看。&rdo;好吧,葉之宸承認這話的重點在後半句,哪怕他知道葉德對葉慕希沒那心思,可他就是不喜葉德整天盯着葉慕希。&ldo;……&rdo;對葉之宸強大的獨占欲徹底無語了,葉慕希隻能默默扭頭避開了葉之宸灼灼的目光。把葉慕希的表情都收攬眼底,葉之宸隻是笑了笑将下巴枕在了葉慕希的肩上,聲音輕緩,在空氣中蔓延開無聲的笑意:&ldo;等回宮,朕将永福宮修葺一下改名宸極殿,當作你的寝宮如何?&rdo;&ldo;……我沒記錯的話永福宮是後宮吧?還有宸極?你确定不會被奏折淹了?&rdo;隻有帝王寝殿才有資格用這名字吧?&ldo;永福宮反正空着,而且離乾坤殿最近,其他的交給朕來擺平。&rdo;&ldo;随你吧。&rdo;尖叫的人群、橫沖直撞的行人、層出不窮的刺客、冰冷刺骨的匕首……這些都似乎漸漸遠去,周圍的聲音嗡嗡嗡的直至最終消失。葉慕希怔怔的盯着眼前的男人,看着一貫強硬的男人面色蒼白氣息虛弱的緩緩倒了下去,如同電影中的慢鏡頭一般,黑白、混亂、緩慢,卻緊緊的揪住了心髒,無名的悶痛就這樣突如其來,一下一下的令人窒息。&ldo;父……皇?&rdo;愣愣的喊了一聲,葉慕希僵着脖子慢慢低頭,視線一寸寸的下滑,落在了他的掌心。保養得宜的手掌一如往昔的光滑白皙,看着就不是做過粗活的,隻是在靠近指縫的那塊被染上了突兀的血紅,被冷風吹的幹硬而寒涼,卻硬生生的灼傷了他的手,那令人無法忍受的滾燙從指尖開始,一點點的燒了起來,直到心口,忽冷忽熱,疼痛莫名。發生了什麼事?葉慕希使勁的回憶着,但無論他怎麼回憶,腦子裡除了那漫天刺目的血紅還是血紅,他甚至隻能呆呆的看着衆人慌亂的叫着太醫而無法動彈,任由那個男人被人小心翼翼的擡着離去。&ldo;安郡王,請随奴才走吧。&rdo;是誰的聲音?葉慕希機械的轉頭,目光呆滞而遲緩的點了點頭,随着那人指引而去。很快的,他就再次看見了那個男人,躺在床上緊閉着眼,呼吸微弱的幾乎沒有,胸口,匕首的刀刃全部沒入了體内,隻餘下了沾染了血迹的黑色刀柄,那衣袍上漸染的鮮紅還在不斷的擴散。随手抓住了一人,葉慕希的視線依舊緊緊盯着床上的男人,一動不動,聲音幹澀的跟幾天幾夜沒喝到水一般,又低又啞:&ldo;他,怎麼樣?&rdo;被葉慕希抓住的是乾坤殿的侍衛,也是知道葉慕希和葉之宸關系的人之一,所以他盡管也很着急葉之宸的傷勢但還是努力穩住了心神:&ldo;回安郡王,皇上吉人天相必定會平安無事的。&rdo;若皇上出事,他們這些人也肯定沒有好下場的。這種安慰簡直空洞的可以,但葉慕希卻像是抓住了最後一顆稻草,心中的空白也終于漸漸安靜了下來。他放開了那人,腳步虛浮的往後退了兩步,身體無力的靠在了牆壁之上,雙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太醫們圍着葉之宸不斷的診脈、止血,而那匕首,卻因為正中胸口而無人敢拔,但當務之急又必須将匕首拔出,否則根本無法止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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