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之易也不知道現在他究竟想說什麼想做什麼,隻覺得腦子裡一片混亂,好像想了很多又好像什麼都沒想。隻是混混沌沌的覺得什麼都不真實,希冀着這一切都隻是做夢,等夢醒了就會恢複正常,皇上還是那個皇上,大皇子還是那個大皇子,父子君臣界限仍在。可那些個暧昧的喘息一個勁兒的鑽到他耳朵裡,讓他想逃避都不行。&ldo;皇上他該怎麼辦?葉慕希他又該怎麼辦啊……&rdo;看着神色恍惚喃喃低語的葉之易,吳順隻能歎一聲冤孽了,這皇上和安郡王早就糾纏不清了,哪裡還斷的了?這些日子皇上的言行他都看在眼裡,伺候了皇上二十多年,他還是第一次見皇上這樣重視一個人,就像是從皇位上走下成為一個普通的男人一般,吃醋、妒忌、多疑、驚惶、不安,隻要安郡王對哪個人稍微親厚些,皇上就恨不得除之後快,弄的安郡王到最後對誰都保持着一定距離,身邊也就隻剩下皇上了。或許這就是皇上的目的?‐‐某種程度上真相了的吳順遠目望天。&ldo;奕親王,皇上的事我們無權置疑,我們能做的便是幫着皇上盡心辦事,别讓不長眼的惹怒了皇上。&rdo;換句話說就是幫着掩蓋一下這事,别讓旁人知曉了去。吳順的話讓葉之易沉默了,久久的,面上沒什麼表情,雙目也毫無焦距,隻是随意的将視線落在了虛空的一點,恍恍惚惚。直到寝宮内的聲響停歇了下去,葉之易才仿若大夢初醒一般,雙眼緊緊盯着那兩扇大門,直到那道玄色的身影出現,葉之易猛的站起,幾個跨步來到了帝王的面前,卻在剛開口就被帝王擡手制止。&ldo;過去點再說,莫擾了阿慕安生。&rdo;竟連這點小事都考慮到了,那般自我中心的四哥啊,何曾這般處處為着他人着想過?又是一陣說不清的酸楚,葉之易面色怔愣的跟着葉之宸離了寝宮一段距離,不等他開口,就聽見葉之宸的聲音不高不低的響起,沉沉的,還帶着幾分情欲之後的沙啞,毫不掩飾其中的溫柔和癡狂。&ldo;朕知道你在想什麼,之易,朕隻說一句話:阿慕在,朕在;阿慕亡,朕定不獨存。&rdo;&ldo;皇上!&rdo;一句話說的葉之易大駭,他震驚的瞪着葉之宸,用力的從齒縫間擠出了一句話,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ldo;您是大宴朝的皇上!&rdo;仿佛沒看見葉之易眼中那激烈的情緒,葉之宸回首,嘴角噙着淺淺的笑,竟和葉慕希的笑一般無二:&ldo;朕是大宴的皇上,也會一直當這大宴的皇上,直到天命而歸那一日。&rdo;回頭,葉之宸的目光放遠,沒有等待葉之易的反應就繼續說了下去:&ldo;之易,朕,必須抓住阿慕,用權勢牢牢困住他。朕怕,若朕不再是皇上,是不是朕就再也沒辦法抓住他?所以朕必須是皇帝,萬人之上,讓阿慕縱使長了羽翼也逃不開。你說朕是不是很無恥卑劣?說着愛他,卻依舊毫不猶豫的囚禁了他,不顧他的不願無視他的憎恨強要了他。可有什麼辦法呢?朕生來就自私薄情,這一輩子也就動心這麼一回,想要的強烈的幾乎撕碎了朕。如此,何不遂了自己的意?傷了阿慕非朕所願,但朕豈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妻妾成群兒女繞膝?他是朕的啊……&rdo;清淺的歎息,葉之宸蓦的回頭,直直的看向了葉之易,目光中滿滿都是肆意的癡狂,&ldo;之易,他是朕的,隻能是朕的,除了朕之外決不允許他再碰其他人,反之亦然,除了他朕也不會碰其他人!&rdo;葉之易不知道自己還能夠說什麼,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被四哥說完了,他還能怎麼樣?拆散?别開玩笑了啊,四哥的立場已經表達的那麼明顯了,一副非葉慕希不可的情聖樣。若這隻是和以前一樣僞裝的也就罷了,可問題是這情聖是真情聖,連不再碰其他人這種話都說出口了他還能做什麼?四哥都說了,這整件事都是四哥強迫的,葉慕希何辜?攤上了這麼一個父皇已經足夠悲催的了,他這個叔叔就算再怎麼冷酷無情也不該繼續想着如何除去他了啊。心中郁結一夕頓散,刹那間,葉之易覺得頭不昏了眼不花了走路都有勁了,這藍天這白雲,就連刺骨寒風都是清冽而美妙。是了,如吳順說的,他們隻要專心伺候好皇上幫皇上辦事就是了,其他的想那麼多幹什麼?反正以後下了地獄列祖列宗要罵的是四哥又不是他。心情好了,葉之易開始有了調侃的心,一臉蕩漾的靠近後悄聲詢問,話語之中含着明晃晃的幸災樂禍:&ldo;按四哥的話來說侄兒還沒同意?都朝夕相處三個多月了,四哥你的手段莫不是退步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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