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以前的姜棠比,她現在甚至都有恃寵而驕感覺了,因為她知道,當她感覺不爽的時候,他總會照顧她的情緒,因為沒有過失望,所以越發肆無忌憚。
果然,當覃骁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後,臉上的恐慌溢于言表,不知所措地哄她,她本來沒覺得有太大的事,結果被他那麼笨拙地一哄,反而越發委屈了起來,還紅了眼圈開始掉眼淚,信誓旦旦要搬出去住,不跟他睡了!
結果,堂堂肖氏太子爺,不可一世的骁爺,居然在床上給她表演後空翻,最後還翻到床下把自己也摔了一下,看那力度比她摔得要狠多了——同樣的高度,按照重力加速度,他的質量也比較大不是。
姜棠被逗得破涕而笑,而且是笑得停不下來那種,覃骁卻是哭笑不得:“還好我不是周幽王,怎麼看你笑我居然想再摔一下。”
為了止住她的笑,兩人半夜還加了場運動,筋疲力盡之下讓她連走出房門的力氣都沒有,分床的事也就不了了之。
不過那之後踢她下床的情形便再也沒有出現,多數時候覃骁都用絕對占有的姿勢把她禁锢在懷裡入睡,姜棠開始不适應,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因為覃骁體熱,室内對他來說合适的溫度,對姜棠來說就偏涼,有他熱烘烘的懷抱加持,兩人都感覺剛剛好。
但姜棠有些懷疑覃骁平時夜裡都沒睡沉,因為每次她翻個身什麼的,都會被他手臂勾着再勾回懷裡。
姜棠覺得這樣不是辦法,覃骁雖然号稱失業,但其實反而更忙了。
因為比起處理肖氏集團的業務,董事長肖岚顯然對籌備兩人的婚禮更有興趣,乘着兒子送給她的飛機,今天巴黎明天米蘭後天紐約地到處搜集結婚用品,公司的事務則丢給身為主角的準新郎覃骁。
白天那麼忙,晚上還睡不好,覃骁回國之後肉眼可見地清瘦了一些。
當感覺到自己給别人造成不便的時候,姜棠習慣性地就會把責任攬到自己身上,并努力做出改進和彌補。
這種習慣,會讓師長眼裡的她看起來很懂事,即便是那些讨厭她的同學和路人,也最多說她清高不理人,或者是裝模作樣之類的,很難找到什麼實錘去攻擊她。
但這一項優良品德在覃骁這裡卻碰了壁,為了他的健康睡眠着想,她幾乎每天都例行地要提出分床睡。
剛開始被覃骁拒絕的時候,姜棠以為他沒明白自己意思,咬咬牙狠狠心,厚着臉皮表示自己并不介意在每晚的“睡前運動”之後再分開。
分床又不是分手,而且還不影響他的“性福”,這男人完全沒有拒絕的理由。
但覃骁一點兒都不為她的體貼感到高興,反而黑着臉質問她:“你這是要将拔吊無情進行到底嗎?當我是□□還是什麼?”
姜棠一口老血險些噴出來,翻臉無情不識好歹腦洞奇葩除了他也沒誰了!
随便他是操勞過度還是“縱欲過度”吧,她管他去死!
反正倆人還沒領證,他死了她還是未婚少女,就算領了證,這年頭寡婦改嫁也很容易,說不定她還能得到一大筆遺産,以肖氏集團的體量,九牛一毛都夠她發财了。
但習慣真是可以改變的,在覃骁的堅持下,兩人一直同床共枕,磨合了一段時間之後,覃骁進入深度睡眠也不會再把她踢下床,而是老老實實呆在他那半邊,手腳無論什麼時候碰到什麼東西,都會習慣性地往懷裡攬。
有次姜棠半夜起來上廁所,再回去的時候發現他抱着她的枕頭,面目舒緩,手腳輕柔,胳膊虛虛地搭在上面,正是平常抱她的标準姿勢。
姜棠的心忽然就柔軟了下來,覺得都已經訂婚了,這個人還是不要死了吧,不然别人說不定會懷疑她克夫。
其實姜棠這邊做出的改變也不少,她從三歲有記憶開始就獨自住一個卧室,并強迫症一樣不允許卧室裡有任何活物,别說是會喘氣的貓貓狗狗,就連盆裡的金魚和家裡的烏龜,也不能在她睡覺的時候出現在她屋裡。
上大學住學生宿舍她都花了好些時間去适應,但那時候可以挂上簾子格出獨立空間,也不會和别人分享床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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