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棠的嘴巴重獲自由,先是猛地喘了幾口氣,剛要開口控訴,男人低沉嘶啞的聲音傳來:“你要是說了我不愛聽的,我不介意在這裡來場車震。”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神色正經又嚴肅,眼神卻危險,喉結滾動,薄唇因為親吻而顯得紅潤,似乎是下意識地,他還舔了舔嘴角,一臉的期待和意猶未盡。
姜棠被他話裡的意思驚呆了,她沒想到不過幾日沒見,這男人居然進化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老流氓,那個清清冷冷又有幾分傲嬌的覃少爺哪兒去了?
眼前這個渾身冒着邪氣的,看起來像吸血鬼一樣貪婪又無恥的男人到底是誰?!
見她震驚到無法開口說話,覃骁倒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反而抽身靠回椅背,深呼吸兩口似乎在平複心情。
又過了片刻,他才轉頭看向姜棠:“别鬧,我真是帶你去吃飯的。”說完便發動車子開了出去。
誰鬧了?!下樓見面之後她就隻來得及問一句話,還沒得到回答,剩下全是大少爺一個人自導自演,她被人便宜占盡毫無反抗之力,現在居然還讓她别鬧?
然而她也隻敢在心中腹诽,這男人随時黑化的樣子太可怕,姜。慫包。棠并不敢再招惹他。
覃骁帶她來的是一家江鮮小館,因為已經過了晚飯的點兒,人并不多,店主是一對幹淨利落的中年夫婦,見覃骁進來先是一愣,随後老闆娘特别驚喜地和他打招呼:“小覃,我沒看錯吧,你什麼時候回南城的?”
穿着大圍裙的老闆看起來不善言辭,不過也笑呵呵的,看得出來對覃骁的到來也很驚喜。
覃骁點點頭和他們打招呼:“今天剛到,還沒吃晚飯,您看還剩什麼随便來點兒。”
“今天的河鳗很新鮮,蟹黃湯包也還有,我再給你們溜個蝦,炒個青菜,做個湯,晚上别吃太油膩了。”說起菜來,老闆的話利索多了,聽語氣竟然是拿覃骁當自家人一樣。
剛剛還黑化成吸血鬼的男人,此刻坐在充滿人間煙火的小餐館,等着吃老闆夫婦的愛心菜,姜棠總覺得有幾分不真實。
老闆去做菜了,老闆娘臉上的興奮還沒褪去,不停地問覃骁問題,生活工作之類的,覃骁并沒有不耐煩,都一一簡短給了答複。
但老闆娘最好奇的,恐怕還是旁邊一臉不在狀态的姜棠,怕唐突不敢開口問,那小眼神兒卻時不時就溜到姜棠臉上,被姜棠發現就咧咧嘴露出個善意的微笑,等姜棠錯開目光,就再次偷偷地看過去。
覃骁拉開座位,示意姜棠坐下,拿紙巾幫她擦擦面前的桌子,老闆娘見狀正要伸手幫忙,被覃骁揮揮手制止,自己從桌子上拆了一副碗筷給姜棠,還幫她倒好了茶水,茶是菊花茶,清熱去火。
都忙完了,才向姜棠介紹:“這是王叔和王姨,他們這館子開了二十年了,我父親在南城大學任教的時候,經常把我丢在這裡吃飯。”
輪到向老闆娘介紹姜棠的時候,忽然頓住,看了姜棠一眼,姜棠以為他為難,立刻搶先道:“我們是鄰居。”
一臉期待的老闆娘有些意外:“鄰居?”
姜棠大力地點點頭:“是的,在首都住的房子是隔壁,都來南城出差,沒想到偶然碰見。”
老闆娘半信半疑,不過姜棠解釋的誠懇,她倒也沒說什麼,正好這時候又有客人上門,覃骁便示意她隻管去招待客人,不必管他們。
等老闆娘轉身離開,覃骁才涼涼地看向姜棠,現在姜棠不敢用任何常理來推測覃骁的言行,怕他又發瘋,立刻有些委屈地解釋:“我沒說謊啊,我們是鄰居沒錯,再多說她會更好奇的。”
覃骁點點頭:“好的,那麼請問鄰居,你最近怎麼不回去住?”
姜棠再次卡殼,她怎麼說?直接說躲他嗎?看着覃骁還一本正經地等她回答,眼珠一轉正要糊弄過去。覃骁卻再次開口“不許說謊,你敢胡說試試?”
覃骁說話的時候還刻意湊近了些,外人看起來像是小情侶在交頭接耳,姜棠卻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因為這厮的眼神和語氣都放肆之極——眼神像是在剝她衣服,嘴裡的那個“試試”卻飽含着躍躍欲試,還時不時盯着她的嘴唇看兩眼。
見識過他在酒店大堂和地下車庫的不要臉行為,姜棠哪敢再招惹他,卻也不敢用過激言語刺激他,隻得老老實實又比較委婉地承認:“我不好意思面對你。”
覃骁卻還不放過她:“我都沒覺得不好意思,你怕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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