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眼見着這絕頂美好被壞人破壞的時候,心都碎了一地,惶惶然像是心裡空了一塊,北方的冷空氣灌進來,吹得整個人生疼,這一疼,就疼了許多年。
第79章研三治愈你是我最迫切的目的
“我的性别認知障礙是從小就有的,但是不嚴重。”
“父母從小把我當男孩養,當時好像正趕上廠子特别忙,我爸是主力技工,我媽性格比較随性,我小時候根本對性别沒有什麼概念。我從小就喜歡彈玻璃球爬樹抓蛐蛐,不喜歡跳皮筋翻花繩。他們兩個也樂得随我的便,把我收拾打扮得随意簡單,剪短發,穿短褲,和男孩一起趴在地上玩玻璃球,就連鄰居也以為梁家老三生的是一個兒子。”
梁韻瑤說着就笑:“所以我就成了笑笑哥哥。我小時候特别有保護欲望,别人叫我哥哥,我還很開心,反正我對性别的認知也很薄弱,叫哥哥叫姐姐我都無所謂的。”
她說完,沉默了一會兒,仰起頭叫他的名字。
經落應了,因為困倦聲音有些疲憊,但還是溫柔地回應她。
“你想不想知道我的心理創傷怎麼來的?”
經落沒說話,仔細地親她的耳垂和側臉,說:“不用講,講出來,心裡可能會更痛。”
梁韻瑤被他細細密密的吻得舒服,情不自禁地摟住他的脖子,睜着灼灼的眼睛看他:“沒關系,有你在,我不怕了。”
經落看看她,還是沒讓她說話,吻住她的唇,半晌後才在她耳邊說:
“你說得對,我這人,心眼賊多。比如,你不用講,其實我都知道。”
“那一天,我看見了。”
***
成爽給梁韻瑤打手機打不通,藍劍撓撓頭,說:“這下公司是真無能為力,現在網上都逼着她出來說清楚自己的心理病到底是怎麼得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她回不回應都是錯,當初公布自己有心理疾病這一招果真是雙刃劍,傷敵一千自損一千五。”
成爽沒說話,端起杯子喝水。
藍劍:“我打電話給我的老朋友,想辦法給她找個能養活自己的工作吧。”
藍劍和成爽心裡清楚,梁韻瑤這次徹底被逼到退圈的懸崖邊,這塊充滿靈氣演技紮實的璞玉終究還是被不入流的資本渣滓輕易地逼到了絕境。
梁韻瑤此時卻震驚地說不出話,隻睜着一雙媚眼看着經落,遲疑地問:“你看見了?”
經落輕輕吻她的唇角:“我年紀小,不懂事,但是我也能看出來你受了欺負,我當時就要沖上去幫你把那個人打跑,跑到一半的時候,你爸爸來了。”
那是一個秋末十分蕭瑟的傍晚,天色暗下來,16歲的梁韻瑤就算再不修邊幅,也不太像男孩子了,她出落得明豔漂亮,身姿挺拔苗條,剛讀了高中課業重,天天早出晚歸,大院裡的小孩也很久沒有見過她了。
但13歲的經大福自認為應該擔負起保護笑笑的責任,經常放了學以後在院子附近的林蔭路偷偷地等她,然後遠遠地跟着她一起回家。
那天,大福放學後被同學央求着講了兩道題,走到林蔭路的時間就比以前晚了十幾分鐘。他看見遠遠的路燈下陰影處,有兩個人在互相壓着撕扯。
對性别沒有什麼特殊感覺的梁韻瑤猝不及防被一個流浪漢一樣的中年男人拉扯、撲倒,壓在身上。髒兮兮的、充滿繭子的粗糙的男人的手掌毫不客氣地伸到衣服裡,少女嬌嫩清新的皮膚被他肆意rou躏,頓時激起全身的雞皮疙瘩。那個男人很高很壯,身上有很濃厚的男性生物長期不洗澡的汗臭味,夾雜着粗暴的、侵略性十足的動作、肮髒變态的眼神,還有嘴裡溢出的興奮的嗬嗬聲,讓梁韻瑤整個人都僵直住,一動都不能動。
她有生以來第一次如此直白地意識到性别帶來的巨大詫異:原來男人是這樣的肮髒、惡臭、充滿侵略性、像野獸一樣、是動物性的、不被法律和道德約束的、可怕的生物。
她從内心深處往外呼嘯着泛着巨大的惡心。那種惡心把她整個人都裹挾住,似乎她這個人當場就壞掉爛掉了,她渾身顫抖,差點把整個靈魂都要嘔吐出來。
大福飛快地向路燈下,上了初中的男孩子開始長個,身形變得修長,早就不是那個小胖子,但他跑起來依舊跌跌撞撞,因為剛才那一撇,他認出來梁笑常背的那個深藍色的書包上挂着的黃色皮卡丘。
還沒等他跑到,一個人比他更先一步從草叢中沖出來,一下子踹翻了那個流浪漢,騎在他身上和他扭打在一處,大福認出來,那個人是梁三叔,梁笑的爸爸。很快梁笑的媽媽也來了,尖叫着抱住自己的女兒,然後迅速地扶着孩子往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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