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又是猜測又是讨論的,最後仍沒得到關于趙景深的家庭的确切消息。
季安然有些苦惱,她開始考慮要不要請專業人士幫忙打探下,但她的動作估計很難瞞過家裡人的眼睛,到時候該怎麼對家人解釋她突然調查一個男生的原因呢?
就在季安然苦思冥想着解決辦法的時候,一個跟她關系很好的朋友鄭蕙私聊了她。
鄭蕙:【安安,你怎麼突然問起趙景深的事?】
季安然肯定不能把真正的理由說出口,隻能含糊道:就是有點好奇。
【那個……其實我知道他的家庭背景。】
季安然聞言心中一喜,立刻就想追問。但她字都打一半了,最後想了想,還是把那些話都删掉了,轉而問道:那你方便告訴我嗎?
她的朋友很爽快:【當然方便。其實我本來就打算今天下午去你家找你的,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下,到時候也會提到趙景深的。】
季安然問:什麼事啊?
她的朋友猶豫了下,問道:【不然我們見面聊?手機上恐怕說不清楚。】
季安然欣然同意:好啊,幾點在哪裡見面?
【一個小時後在城南新開的那家咖啡廳見面怎麼樣?】
季安然:……一個小時後?你在開玩笑嗎,我光是挑衣服化妝就不止一個小時。
【兩個小時不能再多了!不然你就自己瞎猜吧!磨刀.jpg】
季安然屈服了:……等我!
季安然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自己,在穿衣鏡前美滋滋地轉了一圈,欣賞了一番自己的美貌,才施施然下了樓。
樓下,她的哥哥季君然依舊氣定神閑地坐在沙發上看書,聽見她下樓的動靜後,便擡頭瞥了一眼。這一眼正看到了季安然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一副準備出門的樣子,他便放下了手中的書,問道:“去哪兒?”
季安然的心早已經飛出去了,心不在焉地回:“跟蕙蕙去喝咖啡。”
“什麼時候回?”
“不知道呢,什麼時候玩夠了再回呗。”她得多了解一些關于反派趙景深的事,任務可是很艱巨的。
季君然的聲音清冷而平靜,語氣卻是不容置疑的,“晚上九點之前回家。”
季安然本來就沒打算玩到那麼晚,便順口應下了,“知道啦。”
“不要讓保镖離你太遠,也不要随便喝别人遞給你的飲料。”
這些老生常談聽得季安然耳朵都快起繭子了。她故作痛苦地捂住耳朵,一邊搖頭一邊孫悟空狀喊道:“别念了,師傅,别念了!”
季君然也不惱,英俊的臉上依舊一派淡然,“如果你能讓我少操點心,我也懶得念。”
季安然頓時不服道:“我一向很乖很聽話好嗎?是你太啰嗦了!”
季君然雙手抱胸,慢條斯理地說:“又是早戀又是追星的,還得我給你收拾爛攤子,你哪裡聽話了?”
聞言,季安然跟個被點燃的炮仗一樣跳腳道:“不是說好了不準再提我早戀的事嗎?!這是我這輩子最大的黑曆史,我要把它從我的DNA裡删除!”
季君然嘴角微微一勾,面上浮現出清淺的笑意,“你這叫掩耳盜鈴。有本事就把這件事從所有知情人的記憶裡删除啊。”
季安然險些氣絕,一臉憤怒地瞪着她哥哥,卻說不出反駁的話。為什麼?為什麼她每次跟季君然吵架都吵不赢?言情男主不是冷酷霸道的人設嗎?怎麼往她痛處戳刀子的時候一戳一個準?煩死了!
季安然深呼吸幾次,隻能靠嘴硬來給自己挽尊,她故作不屑地道:“哼!懶得理你。”說完扭頭就走,一副大發慈悲不跟他計較的模樣。
季君然含笑望着她怒氣沖沖的背影,無奈地搖了搖頭。季安然剛一出家門,他就打了個内線電話給保镖團隊,語氣又恢複了慣常的淡漠,“安安要出門,挑兩個人跟着她。”
季安然出家門後剛走了沒幾步,司機就将車開到了她面前。車上下來兩個一身黑衣男人,都笑着跟她打招呼:“安安小姐。”
季安然原本還有些不高興的臉色也緩和了很多,笑着回應了幾句,就在他們的護送下上了車。
在她即将到達目的地的時候,季安然偶然看見路邊有一家很大的書店,門口正貼着她很喜歡的一位作家的新書廣告。她見離約定的時間還有段距離,便讓司機停了車,打算進去逛逛。
逛書店買書是她除了逛街購物之外極少數願意親自花精力去挑選的事情之一。她很喜歡書店裡安靜的氛圍,也很喜歡那種精挑細選一本好書的感覺。雖然買回去的書她很少翻開,但有她哥哥這個極愛看書的人在,每本書都不會浪費的。
兩個保镖一個幫她打開車門,一個幫她打着遮陽傘,季安然一撩裙擺,施施然從車上走下來。這分外不俗的派頭與氣場着實引人注目,不少路人隐晦地看了過來,目光觸及兩個人高馬大的保镖時又飛快移開了視線。季安然早就習慣了他人的注視,氣定神閑地走進書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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