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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悅一直覺得秦枭是個奇怪的人,他的想法,他的舉止,在楚悅眼裡,都透着股詭異的違和感,每當在心裡點評秦枭的某個行為時,她都要在後面加一句:正常人不會這樣。
所以當秦枭一本正經地說喜歡她家狗屋,想做她的狗的時候,楚悅也沒覺得太驚訝,她理所當然地将這歸類到他的衆多奇怪行為之中,然後坦然面對。
楚悅私底下和爺爺奶奶聊天的時候,會說出自己的猜測,她覺得秦枭經常被他爸爸打得滿身傷,那腦子是不是也被打壞了,所以很多行為看起來很古怪。
她隻差說秦枭是不是有病。
奶奶讓楚悅不要亂猜,說秦枭是個可憐的孩子,他既然經常跑來家裡,那他們能幫一點是一點吧。
楚悅是家裡唯一的小孩,平時被爺爺奶奶寵着,日子過得無憂無慮,所以看到寒風裡衣着單薄,滿身青紫的秦枭,她也是同情心泛濫,愛心滿滿。
以前奶奶偶爾會摟着她感慨,說悅悅隻有爺爺奶奶,是個可憐的孩子,但楚悅并不覺自己可憐,秦枭有爸爸媽媽,可他比她可憐千倍萬倍。
楚悅把自己比較中性的厚衣服送給秦枭穿,知道他每天中午沒有回家吃飯,她就給他帶飯,看着秦枭坐在她身邊,捧着飯盒狼吞虎咽,楚悅忍不住想摸摸他的腦袋,覺得這樣的秦枭,确實有點像她的大狗。
某一天,楚悅在門口幫奶奶剝豌豆,擡頭就見秦枭一瘸一拐地出現在她家門前,另一條腿也受傷了,膝蓋磨得血肉模糊,走路還滴着血水。
奶奶一看立即慌了神,忙喊爺爺把秦枭背去看大夫,楚悅扯着爺爺的衣角跟着去,秦枭那條滴血的腿就在她眼前晃來晃去,她覺得非常害怕,嗚嗚咽咽地哭起來。
秦枭在爺爺背上,扭頭看着她,說:“别哭,我不痛。”
楚悅哭得更傷心,她抹着眼淚對秦枭說:“你别回家了,就在我家住着,我讓你做我的大狗,你爸媽不疼你,我疼你!”
楚悅想,秦枭想做她的狗,可能隻是單純地覺得,她能保護他,能給他溫暖吧,所以當時還是小小人的她,便下定決心,要好好保護這個人。
可後來秦枭隻在她家住了兩天,就被他爸強行帶回去了,她根本攔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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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悅前一晚沒睡好,第二天起來,狀态有點萎靡,眼下兩個濃重的黑眼圈,幾乎可以跟國寶們相媲美,她隻好給自己化個較為精緻的妝,讓自己看起來精神一些。
家裡離陸氏遠,就算楚悅再早起床,也不夠時間做早餐,最後隻拿了瓶純牛奶,便匆匆出門趕地鐵。
之前她有考慮過租比較靠近市中心的房子,但租金實在負擔不起,隻能作罷,每天少睡一兩個小時,對她來說也不算太難的事。
趕到陸氏,正好是上班的點,賴安藝已經提前跟楚悅打過招呼,讓她來了便直接上樓去法務部找她。
楚悅走進電梯,電梯裡已經站着不少從地下車庫上來的員工,經過周末兩天的狂歡,衆人的神情提看起來都挺萎靡的。
這時,一個站在楚悅左手邊,穿着白色套裝的女人,對她身前的人說:“你們聽說沒?太子爺好像談戀愛了。”
前頭穿着A字裙的女人,驚訝地轉回頭來,說:“你聽誰說的,真談了?”
旁邊一個男員工嗤笑說:“這種傳言時不時就要傳一次,哪次有石錘?”
白色套裝女人很笃定地說:“這次真有錘,好像有人看過太子爺在朋友圈裡秀恩愛來着,但後來那條朋友圈很快就删了。”
“截圖沒?”A字裙女人問。
“好像沒有。”
“切,那這算哪門子的錘?”男人有些搞不懂地問她們,“你們天天傳太子爺談戀愛,到底是希望他談戀愛,還是不希望啊?”
女人們異口同聲道:“當然是不希望!”
“辣麼帥的太子爺,怎麼可以獨屬于某個女人?他是集團所有女人的共同财産!”
“我真的不敢想象太子爺談戀愛的樣子,要是他哪天脫單了,我就辭職!”
聽完女人們的論調,男人扶額道:“你們都瘋了。”
楚悅站在一旁,心裡回想起昨夜陸遠川打架的模樣,狠是真的狠,但帥也是真的帥,難怪這幫女人提起他,會如此春心蕩漾,一個年輕有錢還很帥的太子爺,簡直就是從小說裡走出來的人物。
電梯停在28樓,楚悅忙側身走出去。
離開那個密閉的小空間,感覺連空氣都變得自由許多,大家雖然都噴着名貴香水,但各種不同味道的香水摻雜在一起,那味道實在讓人不敢恭維。
去到法務部,賴安藝并沒在她自己的辦公室裡,一個叫黎昕的女孩過來跟她搭話,問她是不是楚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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