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楚悅新買的一套大品牌職業裝,準備面試時穿的,她已經辭職半個月,最近正在加緊找工作,不過過程并不太順利。
陳煥被拒絕了,很不爽,說:“為什麼啊,我就穿一次。”
楚悅堅決說:“不行。”
陳煥撇嘴。
留了盞床頭燈,楚悅也上床躺着,拿着手機翻翻網頁,查一查信息,她之前投了幾份簡曆,隻有兩家回複她,但那兩家律所,楚悅已經事先了解過,口碑并不好,這讓她有些猶豫。
按理說以楚悅這兩年在律所的工作經驗,找工作應該不難的,可事實就是,她到現在還沒找到一份合适的。
過了一會,陳煥又趴在床沿對楚悅說:“我聽說,老媽又開始處對象了。”
楚悅皺眉,停下翻網頁的動作,擡眼看上方床闆,問:“你從哪聽說的?”
“劉娜你還記得嗎,我們原來住的那個小區,她看到的,說老媽過去幾次,都是去找那個貨車司機,姓什麼來着?姓張?”
“晚上你就是因為這個,和媽吵架了?”楚悅問她。
陳煥冷哼,有些憤憤地說:“是,她讓我少管她的事,可她都什麼年紀了,還學人小姑娘談戀愛,她不覺得丢臉嗎?”
楚悅沉默,她倒是不反對陳普珍談戀愛,在她看來,不管是哪個年齡段,都有權利追求真愛,但前提必須是符合三觀的正常交往,可陳普珍找的那些男人,很少是正常的。
楚悅是陳普珍22歲時,結婚生下的第一個孩子,那也是陳普珍唯一一段正常的婚姻,後來楚爸爸意外去世,陳普珍離開楚家,先後又和不同的男人在一起,生下陳煥和陳聰,也因為都不是正常的戀愛關系,陳煥和陳聰的爸爸都不願意接受孩子,陳普珍就隻能自己生自己養。
所以楚悅和陳煥陳聰雖是同母,卻有着各自的爸爸。
陳煥脾氣不好,最看不得陳普珍在外面和男人不清不楚,于是會經常跟陳普珍吵,楚悅氣性不大,很少為這個和陳普珍争論,楚悅覺得自己應該是麻木了。
最後,楚悅也沒發表意見,熄了床頭燈,對陳煥說:“你少跟她吵,由着她去吧。”
她這話隻換來陳煥一聲冷哼。
第二天早上,楚悅起床去上廁所,剛好碰到陳普珍買菜回來,陳普珍是下午的班,中午有時間做飯,見三姐弟沒人起床,又開始罵罵咧咧,她身材削瘦,臉頰凹陷,下颚骨突出,罵起人來,帶着股尖酸刻薄。
“一個兩個隻知道睡懶覺,吃飯不用錢?房租不用錢?都不去賺錢想幹嘛,吃西北風嗎?”陳普珍将買來的菜拿進廚房,冰箱關得嘭嘭作響。
楚悅說:“媽,你就少說兩句吧。”
等會陳煥在房間内聽得不耐煩,又要出來找她吵架。
陳普珍斜她,說:“你說你好好的工作,說辭就辭,現在好了,找了快一個月都找不到合适的!”
楚悅走到飲水機旁,給自己倒了杯溫水,一口氣喝掉半杯,等喉嚨沒那麼幹澀,才說:“我跟你說過了,上司性、騷擾我,我呆不下去。”
陳普珍放下手裡的東西,走到廚房門口,叉腰怒道:“不就是摸個手背,能少了一塊肉怎麼的?上萬的工資,說辭就辭,你可真有出息!”
楚悅适時閉嘴,不再試圖跟陳普珍講道理,陳普珍也不會聽她講道理,她們就是純粹的三觀不合。
轉身回房間,進屋就見陳煥在換衣服,換的是昨晚說的那套品牌套裝,楚悅說:“陳煥,我昨晚說了,不要穿我這套衣服!”
陳煥不以為然,說:“穿一下怎麼了,我就穿一天。”
楚悅也沒說什麼,走過去直接動手脫她身上的衣服,陳煥想掙紮,卻發現楚悅手上的力道很大,她一時間竟掙不開,隻能任由楚悅像剝橘子似的,将那已經穿好的衣服剝下來。
陳煥怒道:“楚悅你有病吧,不就是套衣服嗎,又不是金子做的。”
楚悅垂下眼皮,表情淡淡,說:“我說了,其他衣服随便你穿,這套不行。”
她輕易不生氣,真生起氣來,陳煥也有點憷她,最終隻能灰溜溜地将衣服脫下來還給她。
将套裝重新熨燙好,挂進衣櫃裡,楚悅意外接到賴安藝的電話,賴安藝是楚悅的學姐,高楚悅兩屆,兩人同個系,以前還住過同個宿舍,感情一直很好,就算出社會,也一直保持着聯系。
前段時間,賴安藝忙着跳槽的事,兩人便減少了聯系,今天有空給楚悅打電話,看來是忙完了。
楚悅接通電話,語氣中帶着點笑意,喊了聲:“學姐。”
“悅悅,好久沒聽到你的聲音,可想死我了。”賴安藝在電話那頭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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