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對我們來說很重要。”江笑白說道,“黑箱子裡除了紙條應該還有一樣東西,而紙條是每天晚上都會變化的,這就說明卧室裡的東西早就被人捷足先登,很可能就是第一晚的獵人拿走了裡面的東西。”
聶王思考了半晌,忽然說道:“第一晚我們三人都不在卧室。”
“太巧了,我們四人也不在。”江笑白肯定說道,“所以說,第一晚殺死獵物的就是克拉克他們一行人,而第二晚的獵人恐怕也是第一晚的獵人。”
之前的猜想全部得到驗證,江笑白卻沒有輕松的感覺。畢竟這個猜想要是确定了的話,可以想象那個暗處的兇手究竟有多瘋狂。
聶王嘲諷笑道:“還以為他們隻是對我們這些弱者看不起,沒想到他們連自己人都不放過。”
不好在他面前提起早上在雕塑館中發生的一切,江笑白轉而問道:“你們在卧室裡有沒有看到什麼有用的信息,那裡面的東西究竟是怎麼樣的?”
他有種預感,六個地方肯定都有重要的線索。他不可能每個地方都去逛一遍,隻能盡量從别人的口中搜集線索。
“那是一個非常擁擠的房間。”聶王回憶,“他們的住宿環境非常不好,每一個鐵床之間的間隔甚至不足一人通過,窗戶也開得很狹小,睡覺的話需要幾十人擠在一個房間裡。從外面看過去隐約能看到一些建築物,但是被黑霧包圍所以我也看不清楚。牆上有一些塗鴉,中間有一幅畫,畫裡是一群小孩子,應該是裡面住的人吧,我在畫的角落看到了一個名字,根據翻譯,應該叫塔蘭。”
塔蘭。
一個從來沒有聽說過的名字。
不過第一次出現人名,說明這個信息極為重要。江笑白默默記在心裡,又詢問道:“那禁閉室又是什麼樣的?”
聶王搖頭,眼中浮現出一種極為深重的悲痛:“歡歡那天被分配成了禁閉室的獵人,我本來提醒她可以在裡面找一找有用的東西,但是歡歡說那天的獵物一直想要對她動手,所以她完全沒有機會查探消息,但是她可以肯定,裡面的東西沒有被人拿走。”
江笑白習慣性點着桌子,開始思考聶王帶來的這些信息。他們手上目前有四塊晶石。剩下的兩塊,一塊是卧室的,已經被人拿走了,另一塊則屬于禁閉室,目前還留在那裡。
最後一塊晶石的歸屬,就看他們誰被分配到禁閉室之中了。
江笑白這邊正在交換信息,克拉克那邊同樣沒有閑着。
“你是說你昨天晚上遇到了一個極為強大的任務者,對方僅僅拿着一柄劍,就斬殺了你的狼王,并且奪走了教堂的晶石?”克拉克轉動着食指上指環,其他人的面容在他腦海中一一閃過,最後落在了裴從安身上。
“你們說和那個裴從安有沒有關系?”他詢問其他人的意見。裴從安體能優秀,格鬥也不差,不錯的身體素質與魯道夫口中那個人正好能對上号。
魯道夫想了想,輸給裴從安那樣的男人,似乎也不算虧,于是肯定點點頭:“我覺得差不多。”
“晶石很可能就在那個男人身上,要是今晚過後再不能拿到晶石,那就直接動手,從他們身上搶過來。”克拉克冷厲說道。對于晶石,他勢在必得。
大概交代完之後的行動,克拉克揮手讓他們離開,一手已經将阿芙拉攬在懷中親吻。
魯道夫離開前注意了他們交纏的身影一眼,眸中劃過濃濃的嫉恨。尤金手握住把手正要開門,空氣中傳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鑽到了他的鼻尖。
“什麼味道?”尤金鼻子嗅了嗅,發現那味道似乎來自克拉克的床鋪。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走回去,來到克拉克床鋪前觀察起來。
克拉克擡起埋在女人脖頸上的腦袋,像是一頭發怒的獅子,質問道:“尤金,你為什麼還不滾。”
尤金瑟縮了一下,這才指着床闆解釋:“不,克拉克,你聽我說,你床這裡似乎有血腥味。”
克拉克推開阿芙拉,握着匕首走過來,陰晴不定地注意着床鋪。尤金不說還好,一說話他似乎也能聞到那血腥味了。不止是血氣,甚至還有一股屍體腐臭的味道。
“笃笃笃……”屋内傳來一陣靜悄悄的敲擊聲。衆人身體一僵,大氣都不敢出,耳朵卻在迅速尋找聲音的來源。
敲擊聲還在繼續,阿芙拉整理衣服,握着匕首躲在三人身後,巧妙地用他們将自己擋了起來。
尤金咽了口口水,指着床鋪說道:“似乎在裡面。”
“閉嘴!”克拉克呵斥了他一聲,仿佛也是将自己的懼怕喊出去,他撈着匕首來到床前。古堡卧室厚實柔軟的墊子一直讓他很喜歡,這會卻成了催命符,那一聲聲敲擊越來越近,甚至有了催促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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