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一組之長,賀正當即向自己一頭霧水的新組員做了解釋。
“特安組人多事雜,為了掩人耳目,大家都有對外僞裝的工作,三彩和大龍主要負責偵查,所以就讓他們送快遞了,你看到外面的門診和小賣部也是我們開的,都是障眼法。”
那看來特安組還有其他成員,安旭會意點頭,被賀正安置在沙發上休息,特安組總不至于真讓新隊員頭一天來就幹活,唐三彩也不過是開玩笑罷了。
中午的時候在院子裡玩的小胖子就被奶奶帶回家了,申龍和唐三彩整理完快遞也到了飯點,一個背手盤串的老頭進了特安組的廚房,這是特安組所有人的“老爹”,房三大爺。
三大爺早年做過二十餘年的地下工作,留在特安組也是上面特批,安旭了然,看來這地方是真的藏龍卧虎。
你大爺就是你大爺,房老頭一手絕活豆角焖面把安旭吃的險些流淚,他們一堆大男人圍在鋪粉色kitty貓桌布的八仙桌上吃飯,安旭筷子挑了兩下,門口又進來個人,這次是個姑娘。
大波浪、紅衛衣,個子高挑,比謝小山還高,手裡拎着醫藥箱,她一進來安旭就聽見謝小山喊她“穗子姐姐”。
穗子姐姐淺笑着捏了一把謝小山的嫩臉,放下醫藥箱坐到了唐三彩和謝小山中間的空位,悶頭扒飯的唐三彩搶在安旭前面開口,“我們組的渣女回來了~”
“啪!”
剛落座的豐穗子一個反掌拍在唐三彩的後腦勺,毫不留情,看的安旭微挑起眉,可其他幾個人顯然司空見慣了這副“修羅場”,一個眼神都懶得給這對冤家。
“我渣女?你錫紙燙老娘也沒說你渣男啊,死娘炮。”
安旭眨眨眼,卻見挨打的唐三彩用最不耐煩的表情給豐穗子遞了雙筷子。
“嫉妒我你直說呀,我這叫妖娆~”
“妖娆?”豐穗子做嘔吐狀,不再搭理他。
一旁的申龍和安旭講話,“以後都是自家兄弟,你幾幾年的?我看你是我哥還是我弟,咱下午出去逛逛,整條大金鍊子回來啊。”
安旭一頭霧水,還是穗子先放下筷子,告訴安旭不要見怪。
“這是大龍的習慣,正常操作,吃飯吃飯。”
“哦,這麼說大家都有?”
随後安旭便看見圍了一桌的人齊刷刷放下碗,又齊刷刷從衣領裡掏出了申龍送的金鍊子,他實在忍不住就笑開了,申龍也跟着不好意思的嘿嘿笑出聲。
大家又繼續吃飯,安旭收斂笑眼,心想這個地方可真有意思,他來對了。
安旭下午并沒有時間和申龍挑金鍊子,他要去拜訪在這個城市唯一的熟人,沒有要賀正送,在胡同口攔了輛出租車報上了熟人所在的地址……
鐘市人民公安大學刑偵專業研究辦公室,資深的老教授正在接待自己遠渡重洋而來的徒弟,這其實也是他們六年來第一次見面。
邢峰教授今年六十七,坐在安旭面前,用自己這雙多年審視犯罪心理活動的眼睛端詳了他一會兒,眼神從平靜變為柔和。
很是欣賞地誇贊道:“是個難得一遇的好苗子,人也比我想象的精神,好小夥子。”
安旭面色含笑,他很尊重這位靠郵件就聯系了六年的師父,兩人一見如故,聊的很是投機。
邢峰對安旭過問的不多,他隻知道安旭心裡裝着執念,父親卧底被同事出賣慘死,安旭這些年的一切所作所為都是在為他父親報仇做準備,這次回國被系統内部招進了組織,但具體在什麼崗位他是不知曉的。
身為安旭的師傅也要盡力幫徒弟一把,于是他打算把自己的另外一位親傳弟子喊來,不過那個大忙人看來又被其他事纏住了。
“你父親的事,查到什麼線索沒有?”
安旭兩手握着邢峰遞過來的茶杯,勉強維持笑容。
“還沒,我爸的案子沉寂了很多年,想要翻出來還需要時間,再說他是犧牲不是叛國,上面的人也不太可能讓我查細節,您說是嗎?”
邢峰看得出安旭很無力,他搖着頭笑,像和小孩子講話一般安慰這個天賦異禀的徒弟。
“你父親他是英雄,這世上最不容易被掩蓋的就是英雄和謊言,好孩子,盡力而為,總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安旭點頭,“那就借您吉言了。”
話剛落,辦公室的門就被人敲響,安旭這就要起身不想耽誤老師的正事,刑峰卻拉他坐下,耷拉下的眉眼透着些欣慰的笑。
“我喊來了你的師兄,也是系統裡的一份子,希望你們兩個以後能互幫互助……”
說着邢教授就去開門,嘴裡念念叨叨的,“好些日子沒見啦,是賀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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