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在的,用津島右衛郎近乎有些陰鸷的俊秀面容做出那副愛憐的姿态來,着實有些詭異,就像看着老鷹要愛撫兔子一樣,讓人有種匪夷所思的錯位。
“啊,你已不孩子了,但我……”羂索有些怅然地這樣歎道,他欲言又止、仿佛深有苦衷的姿态做得真的很妙,任誰看了都會不由自主地問上一句“有什麼可以幫忙的嗎”。
津島憐央自然看出來了羂索希望他做出的舉動,他個善解人意的孩子,順着他的意思問道,“父親大人為什麼要皺眉呢?”他玻璃糖一樣的漂亮眼瞳正全心全意地注視着他,亮晶晶的像湖水上泛起的波光,他問,“有什麼事我可以幫上忙的嗎?”
羂索在心中暗暗笑了,面上卻顯露出了掙紮的神色,“憐央,你知道的,我并不想将你牽扯進來……但沒有辦法。”他說,“這隻有你才能做到的事。”
“隻有你……才能幫助我實現那個偉大願望。”他這時候就已流露出了些異樣來,眼瞳裡近乎偏執的狂熱。
羂索撫上了津島憐央的肩膀,用低低的輕柔聲音誘哄着,“我提出[強求]吧,憐央。”
“你個聽話的好孩子,吧?”
津島憐央笑了,他輕快地答應了,“好啊。”那雙屬于孩子的眼瞳依舊清透見底,像動物一樣純潔又無辜,“果這父親大人的希望的話。”
“了,因為一些事故,我改了名字。”羂索知道津島憐央要借助姓名才能進行強求的規則,早早準備好了一張寫下了自姓名的布片藏在袖口,此時順勢将它抽了出來,遞給津島憐央,微笑着說,“憐央用現在這個名字稱呼我就好了。”
他擔心着假名會導緻術式失敗,特地将自的真名交付了出去。
[羂索]
津島憐央接過了那張布片,但上面寫着的卻他還不認識的生僻字,讓才剛開始翻看課本的孩子有些為難。
“父親大人……”他的臉上浮現出了有些羞赧的神,不好意思地開了口,“這兩個字,我還沒有學到。”
“啊,我沒有考慮周全。”羂索頂着津島右衛郎的面皮露出了溫和的笑容來,他連忙指着這兩個字,一字一句地津島憐央念着,“……懂了嗎?”
“嗯!”津島憐央朝他重重地點了點頭,臉上的笑容讨人喜歡的活潑可愛。
真可愛的孩子啊。
即使羂索也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他想,果津島憐央普通人家的孩子的話,想必會受盡寵愛、被溺愛着長大吧。
“那父親大人要準備好哦!”
津島憐央用那樣輕快的語氣說道。
“嗯。早已準備好了。”而羂索也懷抱着期待這樣說道。
津島憐央站起了身,轉身走向了蒙上了一層細霾的矮櫃。
他的記性很好,加上他而言,其實時間也并沒有過去很久,于津島憐央将手伸進漆黑的櫃體裡,摸索了一番之後,就在老地方找到了自想要的東西。
“啊,找到了。”
他帶着些驚喜的意味這樣輕呼出聲的。
羂索的目光也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了過去,他看着津島憐央的手從矮櫃之中抽了出來,這時候,他的手上忽然了一把紅柄剪刀。
那把年代久遠的紅柄剪刀了,銀白的刀刃上因為潮濕的梅雨季攀爬上了黑黃的鏽迹,堅硬的鐵質都變成了薄脆的空殼,撲簌簌地往下掉着肮髒的鐵鏽粉末,包裹在把手處的猩紅膠皮泛黃脫膠,又幹裂了開來,搖搖欲墜地扒在剪刀上不肯脫離。
津島憐央将手指塞進了把手裡,試着開合了兩下,那旋在中心的螺絲果不其然也同樣腐朽生鏽了,每一次開合都帶着艱澀刺耳的摩擦聲。
那難聽又讓人到不舒服的聲響,但津島憐央側耳細細聽着,臉上竟慢慢地浮現出一絲笑意來。
羂索怔愣了一下,不知為何的,到頭皮上像有細電流流竄過去一般,帶來了一陣叫人寒毛聳立的麻痹。
“……怎麼把這麼舊的剪刀翻出來了呢?”羂索不由自主地謹慎問道。
“嗯?”津島憐央側首回望着他,兩邊的嘴角彎彎翹起,“父親大人忘記了嗎?”
羂索的心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了一種不祥的預,他斟酌了一下,措辭心地問道,“什麼重要的事嗎?”随後他立刻道歉道,“抱歉啊,憐央,我不心……”
他本打算找個借口說自忘掉了的,但津島憐央打斷了他的說辭。
“父親大人不用道歉的。”津島憐央搖了搖頭,臉上還那樣天使般的笑容,他說道,“不什麼重要的事哦,我隻忽然懷念起了那個時候的父親大人。”
“怎麼忽然想起以前呢?”羂索開始覺得有些不妙了,他擔心自哪裡露出了馬腳,想要轉移話題,“現在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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