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他和我沒有話說了。”郝雯一遍哭一邊說。
“他不是我們班四大新好男人之一嘛,當初也是他先追的你,他應該總是找話題跟你聊才對,怎麼會沒有話說?”思琪拿起桌上的面巾紙放在床頭。
郝雯,把被子掀開,抓起思琪遞過來的面巾紙,“他敷衍我,我和他說話,他總是嗯啊嗯的,現在不知道是聊天還是我一個人在唱獨角戲。”
“可能他最近比較忙啊,你看,又有月考,過些日子還有兄弟學校的聯考,你也知道他那個英語成績是爛泥扶不上牆,給他一點時間吧,說不定他想給你個驚喜,你就不要亂猜了。”
初夏也盡量往好的地方想,為什麼,戀愛中的人總是這樣,一點點小小的改變就帶來那麼多猜忌?
“但願。”
依靠
“小時候,她送我去學校,離學校還有五十米的時候,車卻在路上熄了火,她把我抱下車,叫了輛三輪車,塞給司機五塊錢,然後扶着車大聲對我喊:‘子涵,快走,别管我,快走!’”他緊緊握着麥克風,笑着流下了眼淚,“我當時愣着郁悶死了。哈。回到家,她又撒嬌着叫我給她榨西瓜汁,我不幫她,她就直接說,‘老媽養你這麼大,血本無歸~’接着就直接把吸管蹂躏着插進半個西瓜裡,然後眼巴巴地望着我說,‘你看,吸不出來。’直到我哭笑不得幫她為止。”他停頓了一下,跟噎着,“她是全天下最可愛的母親。”
“我在晚上微笑着醒過來,才發現隻是窗戶被風吹開,窗簾代替她撫摸了我的臉。風裡面仿佛還帶着她的氣味,可是我走進她的房間,卻是空空如也。”他已經被眼淚打敗,潰不成軍,卻在這個時候突然想起母親早亡的初夏,那個性格開朗,與母親相似的初夏,他堅定下來,把頭擡了起來,強忍着眼淚,“她說過,她是溫柔的風,她會化成風,與我們同在。”
每個參加葬禮的人穿着黑色的正裝,把手中那一支純潔的白菊花放下。
牧師說完最後一句祈禱詞,工人們填上最後一抔黃土,女眷們用手絹擦掉最後一滴淚水,黑色的雨傘陸陸續續離開了這裡。
陸子涵還站在這塊墓碑前,看着墓碑發呆。
“如果你現在能看到,一定很生氣吧。以你的脾氣,一定不會想要那麼平凡的墓碑。”他忍住再一次落淚的沖動,觸摸了冰冷的墓碑,照片裡,那個可愛的人兒,笑的那麼快樂,“到了天國,你就可以看到爸爸了,對他,你本就沒有任何虧欠。”
将雨傘放在墓碑前,他緩緩站起身,“别淋濕了。我會經常來看你的。你說的話,我會一輩子記住。”
“你手裡的力量,不是為了傷害别人而存在,是為了保護你心中最珍貴的東西而變得強大,所向無敵,那就是愛。”
“誰能給我解釋一下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這邊剛剛因為學校裡又轉來個風雨人物——文翰宇的表妹淩萱,教導處裡頭正鬧得不可開交,作為哥哥也拿這個妹妹沒有辦法,明明是一年級,硬是說自己成績好要跳級去二年級的魏敏哲班上念書,怎麼勸都勸不動,這一邊音樂室裡已經鬧得不可開交。
初夏站在那裡,眼神放空,仿佛被什麼事情重擊,一下子回不過神來。
張怡氣呼呼地雙手叉腰瞪着初夏,“你說這事怎麼解決吧!”
洪妍無奈地搖了搖頭,轉過身沉重地對文翰宇說,“是這樣的,昨天送道具的人到了,我走不開,就讓初夏去門口領道具,沒想到那人說費用還沒有給,初夏就相信了,去學生會辦公室寫了借條就拿了800塊……”
“初夏,你是怎麼回事?做事情這麼欠考慮?怎麼不問問洪妍呢?!”沒想到自己才走了一天就出了這樣的事情,文翰宇也覺得蹊跷。
“我……我沒想到……”800塊錢!我打雜一個月也賺不到啊!怎麼辦呢?我要怎麼還呢?
“現在好了,那個人也找不到,沒想到?沒想到就可以當事情沒有發生嗎?現在你從我這裡私自拿走800塊,這個責任你要負的!”張怡越說越生氣,翹起二郎腿坐在鋼琴凳上等着這些人的解決方式。
“是的,那是當然,我們會把活動的預算先遷出來補上……”文翰宇看着快要落淚的初夏,總不能讓她把這錢馬上還上吧,她沒這能力啊。
“學長!這怎麼可以!活動的錢是要一項一項報賬的!”洪妍焦急地看着文翰宇,怎麼可以讓事情這麼簡單解決!
“那要怎麼辦?沒有到1000元報了案警察局也不會立案的。隻有先墊上,之後再慢慢還了。”文翰宇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個事情也不能都怪初夏,誰能想到會有這樣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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