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急,人家女孩子急嘛。”
“男人都不急,女人有什麼可急的?”
餘梁稍微有點不耐煩。
“小餘啊。”老文頭道出實情,“你得原諒我,我不該騙你!其實嬌嬌不是老張的女兒,她是我的女兒。”
“怎麼又成你女兒啦?我暈!”餘梁感到頭大了一圈。
“嬌嬌本來就是我女兒,千真萬确!”
老文頭咕哝着說:“孩子母親死得早,我把她扯大挺不容易。嬌嬌雖說沒啥文化,但她心眼好,知道疼人。跟保安小趙鬧掰以後,我對她說,爹要為你介紹一個特别帥的警察。她興奮得不得了,一直催我聯系你。小餘,你答應過我的事,可不能反悔啊!”
餘梁聽完,哭笑不得。
一來煩躁。當前,破案重任壓在肩,他哪有工夫談情說愛?二來歉疚。人家熱心幫他找老婆,何錯之有?盡管嬌嬌由老張的女兒變成了老文的女兒,又有什麼關系?
“這樣吧,文大爺!”餘梁兌現承諾,“下個周末,城南芙蓉館,我和嬌嬌見一見,您看成不?”
“成,怎麼都成!年輕人嘛,不要太拘束,做人最重要的呢,是有信……其實嬌嬌這孩子吧,真的挺不錯……”
餘梁最怕聽人念經,連忙把電話挂了。
咖啡館裡,餘梁和黃曼對面而坐。服務生小新笑吟吟地走到近前,奉上兩杯冰鎮的冷飲。
“幫我叫一下程總,我就不打電話了,話費也是錢——”
“你是我見過的最摳兒的警察!”
小新嘟囔着走開了,餘梁留給她的形象分由八分減到了五分。心想以後找男朋友可不能找個摳門的,警察貌似很拉風但也很沒安全感呀。
“我也是你見過的最帥的警察!”餘梁沖着小新的背影說道。
“真夠大言不慚的!”黃曼嗤之以鼻,“你說這話,自己相信嗎?”
“我當然信啊。”餘梁聰明地搬出擋箭牌,“文大爺說過,做人最重要的呢,是要有信……”
不久,程樂出來了,笑着和餘梁打招呼。臉色十分憔悴。
落座後,餘梁向他介紹了黃曼,隻說是同事,沒有更進一步的說明。程樂也沒多問,責怪他為何不事先通個電話。
“我這回過來呢,不是找你賞花賞月賞秋香的,是想和你認真地談幾個問題,你必須實話實說,一切公事公辦。”
“說吧,啥事?”
“你認識一個叫許躍的人嗎?”
“許躍?”程樂茫然,“哪個廟的和尚?”
“他是我們正在調查的犯罪嫌疑人,已經跑了,無影無蹤。”
“跑了就跑了,跟我有一毛錢關系啊,真是的!”程樂臉上挂着一絲不悅。
“認識王荷嗎?”餘梁換了種方式提問。
“廢話!”程樂高聲道,“她是你沒進門的嫂子!咋的啦,她在外面給我惹麻煩了,還是别的什麼事?”
“王荷認識許躍,而且關系非同一般。”
“有嗎?”程樂的眉頭皺了起來。
“答案是肯定的。”餘梁抽出一支香煙遞給程樂,“我想在見到王荷之前和你談一談,畢竟你們都要談婚論嫁了,你明白我的意思。”
“明白。”程樂笑起來像苦瓜一樣,“老實說,雖然她現在跟了我,是我名義上的女朋友,但說句家醜不怕外揚的話,她是否背着我偷男人,我不清楚!她跟我說過很多次,要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她渴望幹淨的感情、幹淨的生活,不過如今看來,江山易改,秉性難移!”
黃曼感慨道:“唉,女人啊……”
“梁子,你是了解我的,我向來劍走偏鋒。能夠和王荷交往,是一件很有意義的事。我常聯想到古代的那些文人墨客,‘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的柳永柳三變,‘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的蘇轼蘇東坡,還有‘十年一覺揚州夢,赢得青樓薄幸名”的杜牧杜樊川,他們創作的靈感很多是來自那些煙花女子身上。我崇拜他們,想效仿他們,所以我愛上了王荷。”
說完,程樂攢足勁兒猛嘬了一口煙。
“老兄,這也太理想主義了吧?”餘梁表示不理解,“人家是大才子、大文豪!你是什麼,普通老百姓!嗯,比普通百姓強點,一個小老闆!”
“小老闆怎麼啦,小老闆就不能有浪漫主義情懷嗎?”
“問題是,你從王荷身上得到什麼了,靈感嗎?你說說,你都創作什麼啦?拿出來分享一下。”餘梁揶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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