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恰恰是風燭最蠱惑人心的地方。
“啧……北域那老頭子的子嗣有這麼多?一個接着一個,還沒完了是吧?”
此時一臉煩躁地坐在自己飛艇上方的憤怒之神雷爾夫見狀嘲弄地啧了下舌。
上次北域的人為死神送祭品的時候他就嫌冒牌貨過于礙眼,結果還沒等他動手對方似乎已經被中域的險惡殺氣給硬生生地吓死了。
沒想到北域那群家夥竟然還有本事将另一個相似度更高的人送到了酒神那裡。
人類這個物種果真是既貪婪又瘋狂,你永遠不知道他們狠起來究竟能做到什麼地步。
就像風燭。明明他已經不在中域,卻偏偏能攪得這麼多神明為他殺意沸騰。
想到這裡,雷爾夫也懶得看向屏幕裡的又一個明顯和風燭有血緣關系的冒牌貨了。
反正隻要那家夥敢走出飛艇,這片星空就是他最後的墓地。
“您看。他的确不是您要找的告死鳥。”
貪婪女神的話并未止住夜荒的腳步,見狀這位女神語調也微微急促了起來。
這種情況下她無論如何也不能讓死神踏入酒神的私人飛艇,畢竟死神此時的舉動某種意義上來說完全可以算作是對她所效忠的酒神的挑釁。
到最後死神估計什麼事都沒有,她卻會因為沒有及時維護酒神的名聲而離開權力中心。
那一刹那,貪婪女神的腦子飛快地轉動了起來,然後她終于想出了一個能阻止夜荒踏入飛艇的理由來:
“吾主現在并不在這艘飛艇上,您若真的想進入飛艇我也無法阻攔。但我可以發誓,在我此時的感知裡,飛艇上存在的人類有且僅有我身邊的這一位。”
“我不知道您為什麼如此肯定風燭會在這艘飛艇上。但也許您的告死鳥被那場爆炸灼傷了翅膀,此刻正停留在雷霆星外某顆星球上等着您的到來。”
“人類的身體素質向來與我們不同,您難道就不擔心他的傷勢嗎?”
貪婪女神的話使得夜荒下意識地皺了下眉。
他知道風燭很有可能就在眼前的飛艇上,但有一件事貪婪之神卻說得沒錯——風燭的确受傷了。
在飛艇遺落的殘骸中,夜荒清晰地嗅到了虛空中那焦灼的血氣。
隻憑那點稍縱即逝的血氣,他無法肯定風燭傷得究竟有多重。
這是重泉的飛艇,它的最終目的地隻會是中域。
如果風燭此刻當真在這艘飛艇上,中域便會是風燭的第一站也是最後一站,之後他依然可以直接去酒神殿找人。
但如果風燭真的身受重傷奄奄一息地落在東域某顆星球上……
哪怕夜荒很清楚後者或許隻有千萬分之一的可能,但他依然賭不起。
因為他恐懼着風燭的死亡。
念此,夜荒神色不明地看了那艘暗紅色的飛艇一眼。最後他終是收起了劍,然後選定了位于雷霆星東南方向、并且距離此處最近的一顆星球,直接擡手撕裂空間走了進去。
罷了。這次就放過他。
隻要風燭還在這片宇宙之下,他們終會重逢。
當夜荒離去後,雷霆星外的神明們也意興闌珊地接連離去了。
而謊言女神姬瑪看着屏幕裡酒神那暗紅色飛艇駛離虛空的場面,然後對着邊上的愛情女神語帶笑意地說了一句:“實話。”
貪婪女神所說的酒神不在飛艇上是實話。
她之前發誓所說的感知裡隻有一個人類也是實話。
然而就是因為都是實話才有意思。
如果酒神不在飛艇上,如果風燭也不在飛艇上,那麼酒神又為什麼會讓貪婪女神開着飛艇來到雷霆星外?
姬瑪對此很感興趣。
她隐隐感覺到那些實話的背後,正藏着一個世間絕無僅有的謊言。
雖然她和梵妮也都隸屬于酒神麾下,但這并不妨礙她們兩個一起看這位主神的熱鬧。
“梵妮,我想我們可以期待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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